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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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音量調到最低,瞪大了眼吃力的看螢幕上的字。那是一部泡沫愛情劇。兩眼空洞地盯著電視,盯得兩眼痠楚,還是睡意了無。
螢幕上出現男主角說的一句極其肉麻的話:“沒有了她,我的世界就沒了鮮花,顏色和味道”慶幸自己沒有開聲音,要不這音調裡的虛偽早就暴露無遺。忽然,腦子裡閃過一段類似的話:“沒有了你,我的世界將沒有聲音,沒有光明,我只能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舔舐傷口,直到生命的盡頭。”
我翻出抽屜裡一捆信,一封一封開啟,終於在一封裡找到這段話。為什麼當時不嫌它肉麻?還那麼的欣喜?別人給了我一個玩笑,我卻當了真。把那一疊的甜言蜜語扯得稀爛,從視窗裡丟下,看它們散成一朵朵灰蝴蝶,飄下;心如死灰。
爬在窗戶上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頸後又附上熟悉的冰冷,平靜地回頭,還是那張熟悉的讓我驚悚數次的臉。她吐著氣,一股陰冷直噴向我面門。我看到她尖利的十指,血紅的蔻丹,還有那詭豔的唇無一不發出嗜血的資訊。可是,今天這驚悚的場景,再激不起我的一絲恐懼。木然地對上她的眼。
對上我的木然,我感覺到她眼裡閃過一絲疑遲。可是手,還是向我頸間抓來,嘴裡嗚咽:“還——我——!”
她是來要她的旗袍的?頸上的縛束一點點收緊,在還保有一絲清醒時,人的求生本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掙扎自我解救。伸手從身後摸到我的包,哆嗦著開啟,觸到一團微涼的柔軟後,我拿了出來,遞到她眼前,非常吃力地說:“還——給——你!”
她接過旗袍,手竟從我頸間滑落,她撫著那件旗袍。找到左邊的衣袖,來回地撫摸那個‘李’字。那是我爺爺繡的字,每一件他經手的旗袍,他必描上一個‘李’,再繡上。他描的‘李’字與人不同,一氣呵成,每一筆都相銜接,而又讓人輕易的就可辯出繡的是什麼字。其實並非一定是誰都能輕易辯出,也許只是因為他是我的至親,所以我更能輕易認出。
我看到她的臉上,滿是柔情。這是在我知道她不是人以後,第一次窺見她的溫柔。她蹬下身,雙肩輕顫,乾燥的地上,開出一小朵一小朵無色的水花,是淚?
“而如今琴聲悠悠,我的等候你沒聽過”手機聲音在凌晨格外的醒耳。睜開眼,發現自己靠在窗戶上,手腳發麻。我摸索著開了燈,發現那件旗袍正躺在地上,燈光下,旗袍旁邊,有晶瑩的東西在燈光下一閃一閃。
沒有接唐朝的電話,怕聽到他的聲音後所有的堅強一一瓦解。發了個資訊給他,在手機鍵上摁了半天,只打出兩個字:無恙。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從箱裡翻了件雪紡長裙,把頭髮放下來,拿出捲髮器在髮梢打了個卷。再給蒼白的唇描上色彩。嫻熟地描眉擦臉。一個小時後,鏡中的人被我妝點得嫵媚而不失純淨。對鏡子自己扮了個笑臉,也算明眸皓齒,盼顧生輝。
打了個電話給青琳:“青琳,我們去上島喝咖啡好嗎?”
第三部分 第十四章《情殤》(2)
“我在上班,要不等下午好嗎?”
“不行,我可很少開口叫你出來的。每回你叫我我不也是推掉萬難來陪你?”
“好好,我這就出來。”
“對了,你幫我打個電話給雲峰,叫他也出來,我好久沒見他了。”
“呃這好的。”青琳疑遲了一下。
“二點,不見不散。”
早早便到了上島,落座的時候,背景音樂播放著王菲的《流年》。空靈的聲音唱著糾纏的音樂,等放完王菲《花生騷》這張專輯,青琳才推門進來。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剛一坐下就嘰嘰喳喳的吵開:“一眼就看到你了,這就是美女的魅力。太惹眼了!”
我並沒有答話,只是對她笑了笑,非常牽強。她並未感覺到我的異常,還對我嘮叨著公司裡的一些鎖碎小事。我不停地轉動著手裡的咖啡杯,看她紅豔的唇在我眼前一張一翕,製造出令人懊惱的噪音。
終於,她發覺我的異樣,伸了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影,你怎麼了?”
“沒事。”拂開她在我眼前晃動的手,皺了下眉:“青琳你說,愛情的保質期是多久?”
“呃?”撫著被我拍開的手,她有些驚訝地望著我,這是認識以來的第一次,我對她表現不耐。
“我一直都以為,愛情是一杯陳年佳釀,越是久遠,就越香醇。現在才發現。愛情只是一袋印著短暫保質期的食物,根本就不要奢望會長久的儲存。哪怕是傾盡所有,它還是會潰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