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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序:虛構的悲傷

文/莫逆

她死了,他死了,他和她也死了,空氣都停滯不動,他們披頭散髮,滿腔怨氣,悲憤地看著作者對他們的謀殺。

沒有人對他們點評,你們死得其所。

只是虛構。

輕韻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友善且單純,而當她把這篇充滿虛幻和血腥的故事呈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沒辦法把故事和她本人聯絡到一起。其實她發表在BBS裡的文字裡,描寫死亡的篇幅不算少,可以說,陰晦孤冷的文字她已經拿捏得十分嫻熟,只是從沒寫過長篇小說的她,陪著自己設定的人物生活那麼久,陪著他們驚怵、糾纏、選擇、哭泣,那是怎樣壓抑的兩個月。

我試圖更走近她一些,於是走進這篇故事。

《錦繡旗袍》裡的人物都是不幸的,李影弟弟的女友小賈,弟弟蔚彬,好友青琳,背叛的男友雲峰即使開篇就知道是個悲劇,但讀完的時候還是一陣淒涼。這跟幾年前看餘華的《活著》和李修文的《滴淚痣》一樣感覺,這裡的感覺指的是沉重感,書裡的人物在作者的安排下死得義無返顧酣暢淋漓,除了孤單存活的主人公自己。幾年前還對人生充滿無限感觸的我義憤填膺地問李修文:“你把他們寫死的時候不會難過?非要這樣去賺足讀者的眼淚?”他給了我一個很柔軟的回答,他說,寫的時候自己哭了不下五次,一開始就是個悲劇,那些人物註定要死。

關於寫作裡的悲劇,羅蘭·巴爾特是這樣註釋:悲劇只是一種彙集人類不幸的方法,一種將它歸類,即以一種必然性、一種智慧、一種淨化的形式將它證明的方法,拒絕這一恢復,探尋不屈從於它的種種技術手法,在今天的文學領域是一項必要的任務。

因為《錦繡旗袍》是篇靈異故事,所以這篇悲劇在我眼裡得到赦免,我不會忿忿去問,“你寫這些的時候會不會難過”,即使我眼裡看到的滿滿是冷僻頹靡的色調。

一個器皿,只把它視為器皿,就只是形狀和質地,或許還有用途;一個錘子,單純的只當作錘子,也只是形狀質地外帶重量,如果非要贅述,那麼還有它的打擊力度;一篇靈異小說,如果不想它那麼扯痛自己,那就去欣賞由字與字構成的它的血肉,也就是文筆。輕韻的語言毫無障礙,姿肆橫溢的句子,鬼魅深長的夢境,危險遊走的心理活動描寫,這在一個年輕女孩身上算難能可貴。

撇除文筆看故事框架,這有一個前提。編造故事的能力是每一個寫小說的人都應具有的特質,這與筆者的內心世界有牢不可破的關聯,他她得引導故事去完成它存在的使命,使人哭使人笑使人深思和在這些文字背後表達了他她所要表達的深度,才能有味道,才能被讀下去。如果自由自在的虛構、引人注目的虛構成了作品的主體,那無意這個筆者就是成功的。輕韻基本做到了這一點,儘管還比較稚嫩,這篇小說的侷限性在於限於主體內部真實,也就是限於變幻莫測的心理描寫和物件、情景描寫。細膩的文筆之下,掩藏不了對範圍擴大、故事情節拉寬之後鞭長莫及的侷限性。但這不影響她成長。也可以說,誰都是在眼前的視野慢慢拓寬之後才成長起來。

唐朝在小說裡是唯一的好人,不離不棄不索取不消融。這是一種精神建築,是作者對理想人物的幻想奢望借小說之名得以再塑。我總認定這樣的人在世間是絕種了的,所以這種形象可以恣意的在虛幻故事裡換一百種臉孔一百種身份出現,他們不會死,再冷酷的作者都不忍心把他們寫死。

死的是看到某篇小說某個句子會難過的人。年紀大的哥們姐們推崇現實,夜夜笙歌日日排場,有錢就行一切速成,他們不會被文字左右;年紀小的弟弟妹妹叼著煙咬著口香糖快速奔向早熟情人的懷抱,他們也不會動容;脆弱的是身處感情夾縫中的人,不必別人給自己對號入座,就會自動自覺的自嘲,只要自己願意任何時間不分場合都能為自己演示。如若一個小丑。原來小丑把臉塗成猙獰的花骨朵是有原因的。

魯羊是個脆弱的人,所以他寫得出這樣的詩句:

煙縷在眼前飄來飄去

它們在五棵手指間做著縈繞的姿態

然後結成圓圈

或者越來越零散

它們離開視線的那一瞬間

會很快地顯得筆直,不再彎曲

類似於我們最後的樣子

如果非要結束,那就把自己想象成一支菸,反正都要消散,就留給別人一張無恙的臉。

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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