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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就只能被動的接受來自大陸的一切!就像現在,新中國成立了,北京政府一直不對香港方面的事務進行表態,香港的局勢就一直難以穩定,哪怕解放軍推進到深圳之後一直沒有動靜,也依舊人心;惶惶。
所以,基於這種想法,有關大陸方面的新聞在香港一直非常有市場。因為人們都著望從大陸的政策變動中發現一些端倪。但可惜的是,身為新成立的社會主義國家,資本主義勢力籠罩下的香港與之有先天的絕緣性。明明是近在咫尺,卻又尤如遠在天涯。
而現在,卻突然有一份報紙告訴大家:我們要採訪大陸政府!
雖然這種採訪的方式只是透過羅湖的口岸向對面投遞報紙,提問的也只是人其問題,而並非大家最關心的解放軍會否進攻香港之類,但是。這種行動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創舉。何況,這份報紙還做出了承諾:如果大陸方面會有所反映,他們會在近期的報紙上進行報道!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對大陸對香港態度的試探!
雖然這種試探的結果可有可無,不管大陸會否作答,《香港人報》都可以自圓其說,甚至還因為這種圓滑的舉動而讓包括《港島日報》的主編李達倫在內的一些心胸不怎麼寬廣的業內人士感到極為憤怒,引起了香港許多報社,甚至還有諸多電臺對《香港人報》的圍攻。可話說回來,如果大陸方面回答了這份報紙的提問呢?那麼,大家接下來是否可以繼續交流?之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問題的深入,大家最關心的東西是不是也可以提出來,反正,不管結果怎麼樣,至少能掙個心裡有底不是?
於是,《香港人報》出名了,而且還走出了大名!
按照先前打出的廣告,《香港人報特別週刊》總共要免費發行七天!身為報社副主編,胡家義這一段時間內每天都忙得要死。不過,他並不是為了報紙的編輯排版而忙碌,因為早在創刊後不久,張力就已經在謀刮今天的事情了,只是一直瞞著,沒有告訴大家而已”這一點最讓胡家義感到難以接受,為了這個,他堵著張力足足“教育”了兩個,小時,可惜沒什麼效果。而顧名思義,所謂《特別週刊》,自然不會太過在意新聞的時效性。要是那樣的話,又何必發什麼特別刊?直接印到原來的報紙上不就走了?這些特別刊都是張力提出的一些問題,幷包含了一些對這些問題和相關方面較為深刻的評論,都是早就都準備好的。每天拿出一份兒給印刷廠就行了。
胡家義要忙的,是在發行特別週刊的這段時間內架設好一個,大報社的基本框架。
因為,如果必然一躍成為香港有數的大報之一。那麼,再只是這麼小貓三兩隻,甚至連一個專職的記者都沒有的情況就不太符合報社應有的局面了。所以,香港人報社必須進行擴張。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早在《特別週刊》發行之前,也就是元宵節的那場宴會之後,胡家義就按照張力的囑咐,在軒尼詩道租了一套房子,將之做為《香港人報》新的駐點,並據此開始召收新成員。不過,由於心急,等胡家義反映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對面,就是《港島日報》的老巢。兩家報紙本來就因為先前的笑話轉載問題有一些糾紛,如今自然難以嚥下這口氣。不過,這時候《香港人報》還沒有開始免費發行報紙,還只是一家不出名的方面的人還沒有太多的緊迫感,只是平時見面的時候,仗著自己大報的背景,經常語出輕蔑,譏諷一下《香港人報》不自量力的“挑釁”行為罷了。對此,正雄心壯志加緊張兮兮的胡家義極為不爽,親自找上了《港島日報》總編李達倫,意圖借非法轉載事件對其進行施壓,讓港島日報社的人收斂一下。可惜,李達倫卻覺得胡家義仗著幾個笑話的問題就找上來,根本就是小題大做,是蓄意挑戰他們大報的尊嚴,於是一通奚落,徹底的撕開了顏面。
“哈哈,主編,真痛快!今天我特意從港島的門口走了一圈兒,他們全都縮排去了!”
就在李達倫氣呼呼地大叫“柬鄙”的時候,《香港人報》新據點,新近加入的記者衛風大笑著走進了胡家義的辦公室。他原本也是《香港人報》的成員,跟辛輔善交好,有點兒拔糊匠的手藝。田默聞賣了報社之後。出去到一家當鋪當了學徒,可惜生活的依舊不怎麼樣。偶爾有一天看到《香港人報》的訊息,又打聽到主編是老相識胡家義,立即就跑來找工作。而身為老相識,竹泳義自然也知道此人的底細,吊然能力並不怎麼樣,住發;規中矩,跟他自己先前也差不多,再想想目前《香港人報》還沒有正式發展起來,正需要幾個人充充門面,同時還要照應一下辛輔善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