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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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貂禪不知道,自己背後也有一雙眼睛——那是曹丕的,曹丕帶著甄宓來到銅雀臺之後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樣子,不住地四處張望,當看到貂禪時連招呼都不打便甩開了甄宓的手,也顧不得風範,連推帶擠地向貂禪這邊跑來,大約還有十步左右時,他發現貂禪在觀察一個人,一個男人,而且正是自己處處都比不過弟弟曹植,他發現貂禪略帶憂鬱地望了曹植一眼,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曹丕憤怒了,對於一個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前途的男人無疑是個不小的打擊。
這得以解釋了後世的諸多疑問:為什麼生性放蕩,好遊玩,喜歡無拘無束的曹植卻執意要與曹丕爭奪繼承權?因為甄宓。
為什麼曹丕登上了帝位依然不肯放過親兄弟曹植?
因為貂禪。
也正因為自己喜歡的男人反而看上了對方,貂禪與甄宓之間的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以上純屬個人YY,請誤當成正史傳播,哈哈)。
戌時(黃昏,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銅雀臺之宴正式拉開序幕,首先是嘉獎環節,曹操意氣風發,舉杯豪飲,與群臣歡慶勝利,酒過三旬,在場所有人都有了醉意,此時,歌舞聲響起,十個舞女簇擁著貂禪閃亮登場,原本喧鬧的會場登時鴉雀無聲,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絕世美人迷住了,隨著曲子,貂禪柔媚的舞動著身子,衣裙隨著動作嫋嫋飄搖,時而優柔的旋轉舞動長袖,時而又翩然的搖擺腰肢,這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似乎要用自己的歌舞去媚惑眾生。
但這歌舞,貂禪只希望獻給曹植一個人,實際上在她眼裡銅雀臺上也似乎只有她和曹植兩個人,她要用自己的舞姿征服的、媚惑的也只有曹植一個而已。
因此她更加買力地舞動著自己的肢體,眼神更加嬌媚柔弱,使舞蹈宛然天成,那些依附在裙襬處的波絲小鈴鐺會隨著舞動發出悅耳的聲響,那聲音彷彿越女在舟上打漿的而在水面上弄出的波紋,一下一下四散開來,那清脆的聲音,帶來是震撼,而震撼的不僅僅是心靈。
月光下,貂禪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間的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帶來了美的盛宴,雲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何等舞蹈的功底,何等的月下美人!但貂禪失望了,這一切似乎並未打動曹植,他是在場唯一沒有陷入這美麗舞蹈的人,從表面上看他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內心的平靜,只是用鑑賞的眼光觀賞完了貂禪的舞蹈,一曲終了,他第一個帶頭鼓起掌來,貂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還有什麼能打動這個男人呢?答案很快便揭曉了。
當貂禪出場的時候,曹丕的三魂和七魄就已經被吸走了一魂一魄,舞畢,他頂多也就剩下一魂一魄了,完全一副痴呆相,估計今天晚上在他夢裡,除了美女戲花圖之外,又會多了一幅月下美人圖了。
曹丕的一切表現甄宓全都看在眼力,她終於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夫君一定會被貂禪勾了去,而且她發現貂禪有意無意地看著她,露出挑釁般地笑容,她必須有所行動。
於是她鼓起勇氣,站出來對曹操進言道:父親大人此次大勝而歸,妾身也願獻上歌舞,以祝雅興,懇請父親大人恩准。
古代成家的女子根本不能拋頭露面,更何況是曹丕這種地位人物的妻子,如果不是今天請來的都是曹氏一族,甄宓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更別說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獻舞,這對曹丕來說無疑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曹丕剛要出言阻止,卻聽已經醉醺醺的曹操說道:既然你有這份孝心,準了。
氣得曹丕差點沒背過氣去,心裡大罵曹操糊塗,但也畏懼自己父親的權威,不敢出聲,因為他知道曹操酒品很差,喝多了時候最好別惹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甄宓下去準備了。
沒一會兒,琵琶聲悠揚的響起,清脆的琵琶聲聲音歡快而靈動,甄宓登場,相對於貂禪的十人相伴,甄宓孤身一人獨自舞來,膽氣勢絲毫不弱於貂禪,伴隨著的琵琶彈奏的曲調,甄宓婆娑起舞,那是另一種舞蹈,沒有媚惑眾生的搖擺腰肢,沒有嬌媚柔弱的動人眼神,有的是變幻莫測的舞姿,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婀娜多姿身段柔美的舞出各種姿態,出塵脫逸,翩然的甩起如行雲流水般纖長的舞袖,恰似輕雲閉月,彷彿流風迴雪,似乎那舞,舞在肉身,舞在心神,那是純潔而高貴的舞蹈,在舞中,你可以聯想到春天的萬物復甦,可以聯想到百花齊放,可以聯想到奔流的河水,可以聯想到巍巍的群山,包容萬物,森羅永珍,加上甄宓高貴的氣質,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