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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亂軍之中,他自己的五千親兵緊緊護衛在張啟身邊。他自己身邊僅僅只有數百親衛,一個個都知道,只要堅持一時半刻,兩側北山路阻斷的秦軍便可趕到,所以殺得極是興起,只是不到半個小時。泥濘的地面已經灑滿了猩紅的鮮血。使得溼滑的山路愈加滑膩起來。
臟腑破裂的味道和濃重的血腥,強烈地刺激著殺紅了眼的秦軍。泥濘的山路和深邃的密林,瀰漫著濃烈的殺氣。戈士邪避過那名秦軍地冷劍,抬眼向左右兩側匆匆掃了一眼,發覺已經有不少秦軍開始迅速向戰場中衝來,心知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機,只好匆匆下令撤退。
只是,被雨水沖毀的山路,這時也斷絕了他們求生的希望,隨著越來越多的秦軍加入道戰鬥中去,戈士邪的五萬匈奴大軍竟已經摺損大半。
士氣和人數上的此消彼漲,使得秦軍漸漸重新結好了陣型,將張啟和蒙恬團團護在中間,從前後趕回來的十多萬秦軍這時已經完成了對整個山口的包圍,戈士邪和他的五萬匈奴大軍已經陷入了絕境。
戈士邪回身縱馬向來時的峭壁走去,卻發現來時的小徑竟還沒有被山洪沖毀,勉強可容兩人透過,不禁大喜過望。一邊命令隨身親兵取下林全軍向這邊撤退,一邊向那小徑飛奔而去,那僅容一人透過的小徑,掩在茂密的雜草叢中,若非自己事先抓了一名獵戶探明路徑,也根本發現不了這隱蔽的小路。
看著漸漸穩住陣腳的秦軍和緩緩向密林深處撤退的匈奴大軍,張啟正在苦苦思索著訊息洩露的幾種可能。
不遠處,蒙恬紫色的戰袍上濺滿了敵人的鮮血,刺鼻的血腥使他看起來更加宛若殺神一般,冷厲而肅殺。
看到局面漸漸被秦軍控制住,蒙恬這才抬手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汙,策馬來到神色冷厲的張啟身前,小心地抱拳道:“陛下受驚,蒙恬罪該萬死!”
張啟看著神色緊張蒙恬,微微笑道:“將軍不必如此,這次乃是意外,將軍並無責任,無須如此。”
蒙恬聞言更加慚愧起來:“蒙恬疏於防範,差點致使陛下受傷,實在”
張啟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將軍無需自責,今日這場危險恐怕是早已被人計算多時了!”
蒙恬掃視著正在追擊匈奴殘兵的秦軍,點頭道:“不錯,我們的經過這裡訊息恐怕早已被匈奴知道,不然對方決不可能冒著罕見的大雨前來偷襲。而且,這支匈奴騎兵,還是一支少有的精兵!”
說到這裡,看著張啟,小心地猶豫道:“以蒙恬看,陛下的行蹤只怕是”
張啟冷笑著點頭道:“不錯,如果真沒有猜錯的話,必定是劉邦將大軍的行蹤洩露給了冒頓!”
蒙恬其實在匈奴軍隊出現的瞬間,便早已料到,只是一直不敢輕易開口罷了。這時聽張啟這麼說,還是嚇了一跳。不禁訝然道:“陛下,劉邦雖然一直不肯安心歸順,只是他這麼做,未必有什麼”
說到這裡,看到張啟那森冷的笑意,登時想到:如果張啟在這次伏擊中真的發生什麼意外。自己這個大將軍自然是難逃一死,到時候,噩耗傳回咸陽,魯元之子若是出生,劉邦挾二十萬大軍使其登基,後果實在
想到這裡早已是一身冷汗,即便這時正是炎炎夏季,卻依舊感到以絲難掩的寒意。
看到蒙恬悚然變色,張啟點頭嘆道:“到時候,蒙將軍會因護駕不利而身犯重罪。劉邦便可憑藉自己的特殊身份趁宮中內亂的機會,除掉蕭何和馮劫將魯元之子拱上皇位,他便是自封諸侯也不無不可,到時候武將之中只餘下王賁和章邯。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了!大秦就完全落在了劉邦手中,只要機會成熟,再除掉魯元和極為的幼帝,這天下便可換主人了!”
蒙恬聽得渾身一陣陣地發冷,忍不住失聲道:“大秦五百年國祚就這樣完了?!”
張啟這時,卻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個自己熟知的歷史。心中不禁暗暗地反問著自己。究竟能不能改變歷史?究竟這樣的改變,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思忖之間。秦軍的隊形已經完全恢復,剛剛的那場驚變似乎僅僅只是平靜湖面上泛起的一絲漣漪,只是眨眼工夫便消失的蹤跡全無。
若非地上遍佈著數千具鮮血淋漓地屍體,泥濘的山路已經被鮮血染成了褐色,似乎這當真沒發生過什麼。
這時,三十萬秦軍,出去十萬人前往追擊餘下的匈奴殘兵外,其餘的二十多萬自動將張啟的愈加嚴密地保護在隊形的中間,有了剛才忽如其來的意外,誰也不敢掉以輕心了。
蒙恬更是將自己的五千親兵全部安排在張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