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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房中,穿上戰袍,披上重甲。
命陳善牽來戰馬,這才冷冷地道:“前廳什麼事情?”
陳善還未說話。便見一名家將大步衝到後園。抱拳道:“將軍,大王已經派兵包圍了府邸。丞相要大人親自出去謝罪!”
陳餘聞言勃然大怒,厲聲道:“我陳餘自從反秦以來歷經生死,何來謝罪之說!”
說畢,將戰馬交給那家將,大步來到前廳,遠遠便看到樊噲親自帶著數百親衛將大廳擠的水洩不通,不覺怒道:“樊將軍何時如此興師動眾?”
樊噲神色不變地望著陳餘,微微抱拳道:“奉大王之命,前來擒拿反賊!”
說畢,神色一冷,厲喝道:“拿下!”
陳餘勃然大怒,“鏘!”地一聲拔出佩劍,厲聲道:“我陳餘何時成了反賊,你不要血口噴人!”
他話音未落,只聽一陣冷笑陡然從門外傳來,舉目望去,赫然正是從前的至交張耳,他身邊一人赫然便是剛剛離開地薛慕!
陳餘看到薛慕滿臉笑意地站在張耳身後,便知今日恐怕難逃一劫,不覺冷笑一聲,也不畏懼,只是拱手道:“不知丞相前來,陳某失迎了!”
張耳這時卻是滿臉笑意,指著薛慕道:“陳大人記得薛慕否?”
陳餘腦中飛快地無數念頭,這時聞言卻陡然冷靜下來,淡淡一笑,拱手道:“昔日大梁舊人,令人心生感慨!”
張耳看他還是一副倨傲之色,心中冷笑,面上卻淡淡地道:“剛才薛兄已經將大人勸其降秦之舉向張耳舉報,如今多事之秋,為善無城中數萬人的安危著想,張耳奉大王旨意前來,還請陳大人隨我前往。”
看著張耳那熟悉的冷笑,陳餘便知道他已經起了殺心,可嘆自己已是籠中之鳥,插翅難逃了。想到這裡主意打定,不覺冷冷一笑,也懶得去理會那出賣自己的薛慕,拱手道:“陳餘既然已是漢將自然當隨丞相前往,只是請容陳餘換下鎧甲,再行前往!”
張耳看了一眼已被自己帶來的三千漢軍包圍起來地小小宅院勉強點頭道:“速度快些,莫要讓大王久等!”
陳餘強忍怒氣,不去理睬張耳,轉身回到後園,在陳善的幫助下脫去戰甲,陳善這時已經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陳餘見狀心中一陣悲涼,卻還是低聲囑咐道:“陳善,你為我陳餘數代世僕,若是我今日難逃一死,你便隻身返回大梁故里,帶著夫人隱姓埋名,莫再拋頭露面”
說到這裡,也已經是虎目含淚。從懷中摸出一張畫著善無城內駐防情況的地圖,塞到陳善手中,咬牙道:“將此圖想辦法獻給秦王,便算替我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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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陳餘密信
善無城外,張啟的御帳中,蒙恬和王賁正同坐在張啟的左右兩側,韓煥則低眉順目地侍立在張啟身側,平靜的御帳內,張啟和蒙恬這時正仔細打量著攤在几上的善無地形圖。圍困善無城已經整整半個月,張啟卻還是一副從容自若的模樣,若非蒙恬心中有數,也不禁暗自欽佩張啟的沉穩。
大軍這一個多月以來,借這停戰的間隙,修整長途奔襲的疲憊,調整連續受挫而影響計程車氣。由於初秋將臨,江南的稻米源源不斷地運抵大軍駐地,使得軍中人心穩定,士氣也一點點高漲起來。而善無城經過半個月的圍困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是張啟卻深信張耳和陳餘那不可調和的矛盾必然會給自己帶來一個千載難遇的機會。
看著神色平靜的張啟,王賁反而有些按捺不住,小心地打破帳內的沉默,低聲向張啟道:“陛下,天氣日漸轉涼,若是再不強攻善無,大軍北征匈奴的計劃恐怕”
張啟聞言,舉目向王賁望去,看的王賁一陣心驚,正要解釋,只聽張啟點頭嘆道:“看來是朕太過心急,在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強徵雁門,這在造成目前進退維谷的局勢,朕若是再不曉得變通,如何能過將劉邦滅掉,如何談得上北征匈奴?”
王賁並不知道蒙恬向張啟的幾次進言,這時不覺訝然道:“好一個‘變通’陛下竟然能看到這樣深刻,令王賁佩服!”
張啟這時有心將王賁抬到同蒙恬相等的地位,不覺含笑道:“如今的局勢將軍有何見地,有何解決的辦法呢?”
王賁雖然身為武將,智謀卻一向不輸於那些文士,只是深受武成侯王翦的影響。知道身為武將本身便是君王猜忌的物件,若是再不懂韜光養晦之策,想要功成身退便不是一件容易地事。綜觀天下古今,凡武將能得善終者寥寥無幾。戰國四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