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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知會是怎樣的後果,危險之大幾乎無法想像,若是當真殺死劉邦,自己是否會像那些科幻小說裡描述的那般灰飛煙滅呢?假如當真要灰飛煙滅,大秦已經有了良好的開始,兩個孩子無論是誰做了秦三世,都有蒙恬、王賁、蕭何、張良來輔佐,恐怕不會再像歷史上那般短命了吧?
想到這裡,有些消沉的意志再次恢復了不少,索性不再去想那些想不透的東西,轉身向殿內走。旁邊的韓煥這時小心地上前道:“陛下,右丞相蕭何、左丞相張良和廷尉趙良大人在殿外侯旨,劉邦一案已經審理清楚!”
張啟微微吃了一驚,想不到,自己剛還在想究竟殺不殺呂雉和劉盈。趙良便進宮來見,實在是巧合的很啊!
心中雖然這樣想,張啟卻還是點頭道:“命他們進來吧!”
說畢,轉身回到殿內,剛在御榻上坐好,便見蕭何同張良同時大步來到殿中,他們身後是一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官員大步來到殿中,恭謹地跪下,朗聲道:“趙良見過陛下,陛下萬歲!”
張啟這時已經將近五年沒有見過這直言進諫的年輕官員了。能在趙高秉政地腥風血雨中保持書生的錚錚風骨,是張啟格外看重他的真正原因。
看著正要行禮的蕭何和張良。張啟笑了笑,擺手道:“大家都坐下,無須如此拘謹!”
蕭何看了一眼行過大禮的趙良,這才向張啟拱手道:“陛下,劉邦一案已經審理結束,微臣等特來向陛下稟奏結果!”
張啟雙眉一挑。不動聲色地頷首道:“說!”
蕭何掃視了一眼面目表情的趙良,控制的心中的激動,沉重地點頭道:“廷尉趙良已經將劉邦一案整理清楚,雖然劉邦並未緝捕歸案卻依舊不影響廷尉查清事實。此案應當為謀逆,夷三族!”
他話音剛落,張良卻忍不住焦急而誠懇地拱手道:“陛下,劉邦已經逃亡匈奴,所擒者全是婦孺幼子,確屬無辜,還請陛下網開一面。饒過尚在哺乳之期的嬰兒!”
蕭何聞言亦是神色愴然,看了一眼張啟,緩緩起身,鄭重地跪在張啟面前,沙啞著嗓音道:“陛下雖然仁厚。但是此案事關謀逆,罪行重大,確屬無可赦免。只是,蕭何與劉邦當日同為沛縣小吏,情分深厚,若今日為保全自身而不能替其幼子求情。便實在無顏再見天下之人。亦無資格輔佐陛下。今日蕭何願意以項上頭顱為那幼童求得一條性命!陛下”說到這裡,早已泣不成聲,伏在地上連連叩頭。
張耳這時也是一臉慘然之色,只是一邊伏在地上叩頭,一邊低呼道:“陛下,張良蒙陛下開恩幸得未死,本應報陛下於萬一,只是今日卻還是要向陛下求情!”
張啟看著跪在地上的蕭何同張良,心中一陣煩亂,若說自己,當然知道小孩子本就無辜,畢竟是現代文明薰陶出來,無論怎樣也做不到這時人的那種冷酷。只是劉邦的罪行實在是要推翻大秦為目的,若是輕易赦免,豈非使得法律變得蒼白?
想到宮中奄奄一息的魯元,和皇后左芫的勸阻,張啟自己的道德底線,再看著地上跪著的下頜和張良,壓力之大,究竟如何選擇,使他心理一陣陣地煩亂。
好不容易控制住即將爆發的怒意,勉強向趙良點頭道:“廷尉有何看法?”
趙良這時已經二十七八歲,比起五年前,沉穩了不少,這時聞言,恭謹地拱手道:“啟稟陛下,劉邦謀逆乃是不赦之罪,按照律法理應夷三族。若是陛下開恩,亦須有功勞相抵。劉邦未能有尺寸之功於我大秦,陛下若想赦免,只能另頒聖旨!趙良作為大秦的廷尉,卻不能眼看大秦律法遭到褻瀆,所以只能冒死進諫,勸陛下為大秦的天下著想!”
張啟勉強控制住情緒,深吸了一口大殿內的涼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暗自思忖:莫非只能如此?若是魯元知道這個訊息,恐怕無法承受吧?只是如今自己的乃是大秦的皇帝,若是在明知劉邦子孫對大秦意味著什麼的情況下,依舊心慈手軟,那麼恐怕自己的孩子們就要面臨那極其悲慘的局面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酷!
想到這裡,主意打定,情緒登時冷靜了下來。望著趙良那面無表情的臉,張啟緩緩點頭道:“此案便交給廷尉處置,依律而行!”
蕭何聞言,同張良互相對視一眼,這才黯然起身,向張啟拱手道:“陛下,不知何日行刑?”
張啟悶哼一聲,望著趙良,冷冷地道:“行刑之期按照慣例進行便是!”
說到這裡,忍不住低嘆道:“兩位丞相殫精竭慮,一心為我大秦,這件事還希望不要影響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