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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包思國的這點本事王宏還是知道的。
“這應該沒問題,不過這小子這幾天都不理我,還是你去跟他說吧。”包玉麟當然沒意見,但是出了這樣的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包思國溝通了。
“你是不是笨呢?有些時候,你得拿出點當父親的態度來,這就是一個機會,你去跟他說不比我跟他說好?”王宏著急了。
包玉麟一想也對,於是交過一邊站住看訓練的包思國:“思國,姑丈他們這晚上得突擊訓練一些外語口語,卻教員,凡正你在家裡沒有事,晚上就過來幫一幫他們,一會你留下在部隊吃飯,晚上跟姑丈一起回家!”包玉麟聽出了王宏的意識,用命令式的口吻說到。思國就住到了特種大隊。每天穿著迷彩服,陪著幾名篩選出來的隊員一起訓練。當然了,他的工作就是將教官的口令用英語大聲說出來。平時的時候,陪著幾個隊員吃住在一起,用英語跟他們對話。
不能不說,包思國的作用還是很大的。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隊員們都清楚包思國是純粹來幫忙地。別人能這麼賣力的幫自己,學不好也說不過去,再加上原來多少都有點底子,半個月下來,基本上一些簡單的對話是不成問題了。
愛沙尼亞國際偵察兵競賽除了不會致命,其餘完全等同於實戰。對抗賽歷時4天3夜,在7小時不間斷比賽中,各國偵察兵要全副武裝。每人平均負重3多公斤,完成10個控制站上22項定點競賽,隱蔽穿行150公里的密林、沼澤、河流。同時必須躲避假設敵。在這次比賽中,好幾個國家的代表隊因為罰分太高。提前退出比賽。然而,大賽過去兩天,中國隊罰分仍為零。主辦國國防部震驚了,這是至舉辦以來都不曾出現的奇蹟!愛沙尼亞國防部長為挽回面子,親自帶領近千名精銳之師。充當假設敵,圍追堵截中國隊8名特種偵察兵。
最後一天。為了抓住廣蘭軍區特種大隊的特種兵,主辦國設定了三道封鎖線。他們自信,一定能讓三天三夜沒閤眼、長途負重而來、只有一個指北針、一張行軍圖和一個小手電的中國隊束手就擒。可惜事與願違,憑藉戰友地掩護,中國隊還是有一名隊員成為100多名各國參賽隊員中,惟一沒有被“敵人”抓獲的偵察兵!
這次競賽中,中國隊最終奪得全部22個競賽專案中的9個單項第一、兩個第二、3個第三和外國隊組團體總分第一名,被舉辦國愛沙尼亞授予“最佳外國參賽隊獎”(卡列夫勇士獎)
捷報傳來,整個廣蘭軍區特種大隊一片歡騰,軍區司令員親自參加了為參賽為8名參賽隊員舉行地慶功宴。理所當然的。包玉麟和包思國父子也被請到了宴會上。
“這就是幫著我們參賽隊員進行口語訓練地包思國吧?”作為唯一沒有穿軍裝的兩個人。包玉麟、包思國父子當然很顯眼,司令員當然清楚他們的身份。
“是的。這次包思國可沒少幫我們的忙。為了訓練隊員們地口語,他跟我們的特種兵們可是吃住在一起呆了半個多月。為了加深印象,每天特種兵們訓練,他就跟著在邊上用外語翻譯口令,出力流汗一點都不比教官們少,而且還不要一分錢報酬。”劉峰跟在司令員身邊解釋著。
“是麼?小夥子不錯,怎麼樣,將來想當兵麼?”司令員笑著問。
“想!”包思國一臉熱情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話剛出口,他的臉色暗淡了下來:“可是。。。。。。可是我是香港籍的。”
“哦?是這樣的?”司令員挺意外的:“這是怎麼回事?”司令員剛調到廣蘭軍區時間不長,並不是很瞭解情況。
“是這樣,包思國的父親包玉麟先生是法國籍的,原來是我們特種大隊的第一任總教官,包思國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但是他出生在香港。這孩子在語言上很有天分,不但會說英語、法語和阿拉伯語,還被劍橋大學錄取了,是個人才。”劉峰解釋著。包玉麟的情況司令員是瞭解的,主要是說一下包思國地事。
“原來是這樣。”司令員點了點頭:“香港怎麼了?之後香港就已經迴歸了,都是中國人,向這樣地人才,只要國家有需要,他自己又願意,為什麼不能當兵?”司令員也動心了。他交代劉峰:“這孩子的材料你整理一下,到時候整一個特招指標,先到軍事院校學習一段時間。”
一個月以後,包思國穿著軍裝踏進了解放軍軍事指揮學院地大門。對於他們這些未來的外交官和翻譯人員,院校在思想政治工作上的要求非常高,首先進行的就是政治和軍史教育。
在一天的軍史教育課上,包思國發現,一個關於我軍狙擊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