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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見得牛進達與韓威士氣昂揚而去,灰頭土臉而歸,所領軍士十亡六七,傷亡慘重,憶起徐真戰前箴言,心頭大為驚駭,皆以為徐真有未卜先知只能,更有諸葛復生之智!
徐真的部下起初還謾罵徐真懦弱怯戰,巴不得跟隨牛進達爭搶軍功,心中對徐真多有不喜不敬,待得牛進達和韓威大敗而歸,始知徐真救命之恩,三五糾集起來,到了徐真營房前請罪。
周滄等人見慣了這些人的嘴臉,也不想讓徐真諒解,打算將這些人都打發了事,徐真卻想趁機拉攏軍心,假裝傷勢甚重,瘸了腿子挪出來,寬恕了這群有眼無珠的屬下,自是得了人心。
這沒過幾天,大總管李道宗和行軍總管劉蘭相繼領兵前來回合,聽聞軍中彙報,對牛進達和韓威之舉也是頗為震怒,然大戰在即,也不想動輒重罰,免得寒了人心,故而只是將過錯記了下來。
一干將領又齊聚中軍大帳,商議進軍松州之事宜,牛進達和韓威吃了大敗仗,損了一千多人,顏面全無,哪裡還敢出聲。
然而他畢竟受了長孫無忌的囑託,不肯放過任何坑害徐真的機會,見得帳中愁雲不展,氣氛凝滯,故而斗膽站出來建議道。
“前番某與韓都督求勝心切,才導致大敗,然軍中卻有一人心如明燈,洞若觀火,對敵我清晰瞭然,今松州之戰拖延日久,若請之叩城,可獲大勝也!”
諸將聞言,心中盡皆明瞭,這牛進達顯然在徐真面前受了挫,心頭不服,欲挑動徐真上陣,也好挫了徐真的銳氣。
李道宗身為軍中老人,設身處地來考量,似牛進達這等軍中老人,又有幾人能服了徐真?
這徐真年紀雖小,卻異常沉穩,心機城府深厚,臨事諸多考校,謀而後動,三思而後行,實在由不得人不嫉妒。
若有心維護,又如何平息軍中老人的怨氣?身為主將,李道宗深諳權衡之道,此事如何處置,還需看徐真如何應對,故佯問道:“進達所舉之人,可是忠武將軍徐真?”
牛進達雙眸發亮,行禮朗聲道:“正是徐郎!”
徐真早知牛進達賊心不死,若非事前得了李治的暗中提醒,還真以為上輩子跟牛進達是死仇了。
李道宗將目光投于徐真,後者微微挑眉,無聲嘆息,終究不等李道宗發話,出列自請道:“徐某不才,忝居諸府統軍,實無寸功,經不起諸位將軍讚譽,今得提攜,願冒死奔赴,拿下松州!”
這次輪到李道宗諸人心頭詫異了,這徐真何來膽色,竟答應得如此乾脆,莫不成他當真是諸葛復生,身有錦囊?
李道宗拍案稱善道:“好!徐將軍不愧為天子門生,深受聖上器重,果是有勇有謀,今番真能拿下松州,必記首功,但有所求,將軍儘可開口了。”
徐真暗暗讚歎,這李道宗不愧是官場老油子,難怪貪汙被罷黜之後,能夠如此飛快地恢復元氣,這為官手腕實在玩得滑溜,心知徐真此番應允,必有所求,將這話兒都說得滴水不漏,讓人無法拒絕。
其他人見李道宗開口,牛進達和韓威幾個又巴不得馬上將徐真趕到戰場上去,當即一個個附和道:“對!徐將軍要我等做些甚麼,儘管開口!”
徐真見得如此光景,不由冷笑起來,諸人心頭沒來由發涼,只覺徐真笑容詭異,心中多慼慼,只聽徐真輕笑道:“徐某既斗膽領了這狀子,自然要言出必行,不過確實需要一個人來輔助少許還望總管恩准”
李道宗知道徐真又要耍小心眼,但既然徐真願意上戰場,他總要給徐真一些甜頭,遂問道:“不知徐將軍所求何人?”
牛進達和韓威此時才陡然驚醒,冷汗頓時淋漓落下,這不正是徐真報復他們的最佳時機麼!
這心頭甫定,果見得徐真指著韓威道:“徐某所求者,韓威都督是也!”
韓威眉頭輕輕一跳,穩了穩心神,直言問曰:“不知徐將軍所求何事?”
徐真也不含糊,開門見山就說道:“徐某為今要使苦肉計,思來想去,韓都督接連兩敗,必受重責,然松州窘境非常人所能理解,吐蕃背後那謀士必定以為都督會生出異心,若都督敢受了這苦肉計,拿下松州,但在朝夕,都督當居一功,足可補過矣!”
雖口頭說得好聽,但無論是韓威牛進達,亦或是李道宗和其他人,心中皆以為徐真不過是為了報復那三十軍棍之仇罷了。
這古時戰事策略,雖奇正制勝,然今時之人早已熟讀,又豈會輕易中套?
諸人皆惋惜之時,韓威卻出列道:“某乃敗將,不敢言勇,然到底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