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寒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看不出來,又何必在廟堂攪和,都說此人最近炙手可熱,卻是不入李氏的眼。
“奴家固有自知,聲名雖是不太好看,身子也算不得單純乾淨,卻會得許多玩耍手藝,郎君若不識勢,待奴家好生叫喊一番,奴家畢竟是我家老爺的堂正妻子,若傳將出去,郎君說不得也要掉了這汙水裡來!”
李氏見徐真俊美,卻如何都不上手,也是掃了興致,卻將那威脅的言語倒了出來,徐真果是服了軟,冷哼了問道:“你待如何?”
徐真這廂沒了主意,李氏卻得意起來,貼著徐真身子,挑起徐真的尖削下巴來,嘴兒湊近了說道:“郎君也不是那沒情趣之人,早知如此,也就從了姐兒,卻是爽利,現今姐兒火頭也冷了下來,卻不想那事兒了,只是忠告一句,他日在朝堂之上,該說甚麼,自己先掂量個分寸,切莫胡亂牽扯,否則郎君可要揚名長安矣!”
這老姐兒正調*戲著徐真,門外卻是一陣急促腳步,卻是那張亮帶了那老媽子,一頭撞了進來,見得徐真兩個肌膚相親,故作勃然道:“兀那沒羞沒恥的浪蕩*婦,卻到神堂來勾搭貴客,且看本公家教手段!”
張亮怒罵著作勢要打,那老媽子卻是叫叫嚷嚷相阻攔,趁勢給李氏批了衣服,徐真也懶得看他三人逢場作戲,見張亮舍了尊貴身份撕破了臉面,他也不再正眼覷他,嗤之以鼻道:“堂堂國公爺,又何必逼迫甚急?徐真本就是個小人,朝堂大風浪自與我無關,本覺著國公爺也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如此卻是欲蓋彌彰,想是與侯君集家勾搭成奸了。”
見得徐真戳破了計策,張亮也不再掩飾,大咧咧地警告說:“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又說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徐真小朋友正處關節所在,何不遂了我等做番大事,也不教那明珠暗投了塵沙。”
話已至此,也就只剩最後一層薄膜未得揭開罷了,二人心知肚明,這張亮是鐵了心要與侯君集一干人等,亂政以謀,擁那太子李承乾做忤逆之事也。
徐真早知史料,但見得張亮的骯髒低劣陷害計謀,也是不由心寒,冷笑了一聲道:“國公只知良禽擇木而棲,卻不知鳳非梧桐而不落,所謂道不同者不相與謀,某雖不才,卻也不想自甘墮落,當了亂臣賊子,聽聞國公與老奶奶都是善信之人,今日之事暫且不論,我徐真乃祆教使徒卻做不得假,也需讓汝等見識了某的手段,該當如何定奪,再談不遲。”
那張亮母子與李氏皆崇信神鬼術士之流,本聽聞了軍中傳說,才以此為由頭將徐真引了來,心中實不信徐真擁有信徒異能,此刻聽得徐真要展露手段,既是好奇又是擔憂。
好奇的是徐真到底會施展何等神靈之術,卻又擔憂徐真果然有異能本領的話,他們可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物了!
徐真也是針鋒相對,可謂對症下藥,既然爾等崇信亂神怪力,那我就用爾等最懼怕之物,徹底擊潰爾等之傲嬌!
其時徐真一身錦袍,為示意清白,遂將箭袖挽了起來,雙手白皙修長,引得那李氏又一番口乾舌燥,然而張亮的目力卻全然集中於徐真小指那個鐵扳指之上!
張亮出身卑微,心性搖擺,貪生怕死,初時跟了瓦崗軍蒲山公李密,不得重用,又隨著徐世績降了唐,到得武德四年,劉黑闥作亂,徐世績奉命討伐,令張亮守相州(今河南安陽),這沒膽氣的田舍奴卻是棄城而逃。
而後得到了房玄齡的推薦,這才入了秦王府,於天策軍中擔任車騎將軍,雖無將帥之才,然通曉圓滑人情,懂得治政,故而也算受得重用,直到玄武門之變時,才狠下心來博了一把,使得聖上另眼相待。
他常伴君側,又豈會不認得聖上之物,這扳指到了徐真手上,越發驗證了傳聞,這徐真果真與晉陽公主有著換命的情誼!
見得這扳指之後,張亮心裡已然怯了三分,暗自懊惱不該打了這頭陣,讓侯君集當槍棒來使了一遭。
徐真凝聚心神,雙眸炯炯,若有神光,靈異氣質頓時彌散開來,那老婆子尚未目睹奇術,已然信了三分!
閉目感應了片刻之後,徐真負手繞著內室踱了三圈,似在溝通神堂之內的靈氣,口中兀自喃喃著咒語秘言,其步態與道人有所不同,並非步罡踏斗,卻隱約暗合蒼茫天意,使人感覺這房屋阻隔盡皆消失,彷彿置身於荒原曠野一般。
回到原位之後,徐真才睜開微閉的雙眸,正色而道曰:“某於夢中受得瑣羅亞斯德灌頂啟發,習得神術三十有六,今日卻遭爾等假信之人侮辱,不得不請假胡天之威,也教爾等識得道理!”
此言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