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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小叫,對徐真卻是聽話得緊,如今徐真又擢了左屯衛大將軍,與他這個右武侯大將軍相差不多,本該嬉笑怒罵一番。
可徐真卻只是冷冷瞥了一眼,而後緩緩起身,嚴肅到了極點地說道:“尉遲公爺且隨某來。”
閻立德和李淳風不知徐真有何意圖,自不敢跟隨,尉遲敬德冷哼一聲,抱住手中夜光杯,見李淳風和閻立德將各自杯子藏在後背,又搶了過來,將二人的杯底都給喝乾了,這才跟上了徐真。
徐真將尉遲敬德帶到偏靜之處,耳語了一番,後者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待徐真說完,雙眼頓然睜大,驚撥出聲來:“果是如此?老朽倒是曲解了小郎君也!”
在等待李淳風之時,徐真已經將聖上痴迷娜羅邇娑婆,貪吃胡僧藥之事告之閻立德,這閻立德平素裡吊兒郎當,可心計也不膚淺,見徐真將尉遲敬德帶了過去,想著該是為那件事情做些籌備,於是也不瞞李淳風。
李淳風聽了之後也是心頭大駭,他曾經暗自為聖上佔了天命,這可是死罪,是故聖上問佔天命之時,他也只是一語帶過,只道是天機不可洩露云云。
然其卦象顯示,帝星將隕,卻也不至於如此提前,娜羅邇娑婆此時出現,迷惑聖上,攪混了天機,對大唐皇朝而言,可真真是禍非福也!
二人又竊竊說了一會兒話,徐真與尉遲敬德就走了回來,也不知徐真說了些什麼,這小老兒少有的冷峻,居然一言不發,彷彿回到了十數年前那個雄心勃勃的萬人無敵之時!
徐真與閻立德交待一番,後者走回後院,不多時就取了兩支精美木匣出來,交到了徐真手中,而徐真則將木匣轉交予尉遲敬德手中。
“老將軍,此事幹系重大,全需依仗老將軍,這兩份靈藥,一份是留給老將軍的,還望老將軍莫要推辭才是。”
尉遲敬德也知曉事情輕重,他本不想再參合朝堂之事,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不得不出面,再者,徐真居然將一份靈藥贈給了他,他又豈敢不出力?
“小郎君放心,某老則老矣,膽子卻沒減,你就等著聖上傳召吧!”
徐真整容肅立,避席謝道:“徐真先謝過老將軍忠義!”
尉遲敬德微微一愕,但很快就一臉堅毅嚴肅地給徐真抱拳還禮,而後灑然回去了。
送走了尉遲敬德之後,徐真又坐回席間,對於閻立德和李淳風,他也不想隱瞞什麼,可事關聖人,萬一失敗了,若牽扯開來,需是連累了這兩位,想了一下,徐真還是決定不說為妙。
閻立德和李淳風是何等聰慧之人,隱約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對徐真的好意更是一清二楚,紛紛抱怨徐真不將他二人當做弟兄,好一通數落,徐真心頭一暖,見四下無人,就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李淳風和閻立德此時才覺得事情比他們想象的要嚴重得多,這稍有不慎可就要遺臭萬年的了!
然而他們又不得不佩服徐真,哪怕賭上了個人的名聲和性命,也要替聖上著想,果不枉聖上對其一番抬舉!
既已全盤知曉,李淳風和閻立德又思慮其中關節,給徐真出謀劃策,將整個計劃都完善起來,需要動用到的東西,徐真都繪就成圖,讓閻立德和李淳風去安排。
正準備散了席,姜行本又尋了上來,徐真只能拿出新飲品來招待這位機巧宗師,姜行本自是跟閻立德和李淳風一個反應。
這也是個信得過的人,既然讓閻李二人知曉,又豈能欺瞞姜行本?於是姜行本也加入了這個計劃當中。
眼看著到了晚上,閻立德要留幾個弟兄下來用膳,李淳風和姜行本欣然答應,徐真也不好推辭,可偏偏這個時候,徐公府卻來人,讓徐真趕回府中見客。
徐真難免不悅,那下人不好當面作答,與徐真耳語了幾句,徐真眉頭緊皺,閻立德生怕耽誤徐真的要緊事,就送了徐真出門。
回到府中已經是華燈萬盞,客廳裡跪坐著一人,紅黃打扮,一手持珠,一手轉著經筒,顯是一名吐蕃高僧。
徐真快走了兩步,單手行了佛禮,含笑招呼道:“上師遠道而來,徐真未曾親迎,實在抱歉得緊,還望上師見諒則個。”
那吐蕃僧人見徐真待他如此親善,心頭有些受寵若驚,吐蕃對大唐廟堂的調動可是時刻關注,自然知曉徐真得以榮升。
“徐公爺莫折煞了老僧。。。”
徐真微微擺手,示意吐蕃僧人就坐,下人們早已有了招待,徐真客套一番也就作罷,那吐蕃僧人見客廳無人,遂直奔主題。
“吾來自於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