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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手絹是他買給我的,是我們的定情物!就是給我手絹那天晚上,我跟他私奔到這裡,把身子給了他。現在恩斷義絕,所以我把帕子還給他!”
吳雄嘆了口氣,道:“你用什麼打死劉虎的?”
“鐵棍啊!那鐵棍是他買給我頂門的,說怕壞人進來欺負我,讓我晚上睡覺關好門窗,那時候,他對我真好,天天陪著我,聽我唱歌,看我跳舞,——我跳的舞很好看的,他最喜歡我的舞了,我跳給你們看!”
說著,馬秀春將懷裡的襁褓小心地放在床上,拉好帳幔,雙袖一抖,兩道長長的水袖從袖口飄蕩而出,在半空曼舞,隨著,馬秀春嘴裡哼著曲調,輕歌曼舞,在屋裡跳了起來,舞姿當真優雅,特別是那兩條長袖,就好像兩條白色的蛟龍,盤繞在她身體周圍,輕盈地上下竄動,隨著節奏盤旋起舞。煞是好看。
秦元看見的,卻是馬秀春那兩條長袖上斑斑的暗紅色的血痕!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兇器鐵棍上握著的一頭沒有沾上血汙,一定是這馬秀春用水袖裹住了鐵棍,鮮血都沾到了他的水袖上了,鐵棍上自然沒有。打死劉虎之後,水袖隨著她走了,鐵棍上自然就沒有包裹的東西。
在馬秀春抬腿秀舞時。秦元看清她鞋底也有暗紅色瘢痕!如果那是血,想必這馬秀春殺人之後。沒有更換鞋子。
等一曲跳完,馬秀春頗有幾分得意地瞧著秦元:“我跳得好看不?”
秦元由衷說道:“真的很美!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美的舞蹈!真的!”
“咯咯咯。”馬秀春抬水袖掩在嘴前。眼波流轉,瞧著秦元道:“我唱歌更好聽,想不想聽?我唱給你聽好不好?”
一旁的吳雄斷然道:“要唱歌要跳舞,到衙門大牢裡去吧!你殺了劉虎,殺人償命!來人!把她拿下!”
門外等著的捕頭徐和兩個女捕快應聲衝了進來,上前抓住了馬秀春,抖鐵鏈把她給鎖上了,拉著往外就走。馬秀春奮力掙扎著,亂踢亂打。眼往床鋪嘶聲叫著:“我的兒子!我要我的兒子!我的兒子……”
捕頭徐啪啪兩下,卸掉了她亂抓亂打的兩手的肩骨,馬秀春雙手不能動彈,叫聲更加淒厲:“我的兒子……!把兒子給我!我的兒子啊……!”
秦元心中悽然,便想讓人把孩子屍體給他,可是,現在天熱,這才幾天,孩子已經趨勢。必須儘快掩埋,讓她抱著去監獄,總不是個事,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捕頭徐把馬秀春帶出房門。捕頭徐正要跟著出去,卻被秦元叫住了:“你替她收拾一些衣物帶去,幫她把身上那身衣服和鞋子換下來。交給我,上面沾有血跡。是證物,我要進行檢驗的。。”
秦元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到子時了。
等到秦元腳掌剛踏入木門,就聽到有人平淡道:“秦大人破獲此案,共用時三個半時辰。”
秦元轉頭看了一下那個人,是個在陰影中的人,沒有面目,沒有痕跡,如果不說話,秦元根本不知道,那裡竟然會藏著一個人!
孟武點點頭,轉頭望向秦元,頷首道:“不錯,知道為什麼讓你破這個案子嗎?”
“知道”
“那你說說為什麼?”
“那你請您先說說,這案子,是您特殊安排的,還是隻是巧合?”秦元眼睛通紅,雙拳緊握,一股衝動,正在他的全身到處沸騰著,他覺得,他快爆炸了。真的,就快了。
孟武似乎知道秦元的想法,但他就是不說,就在秦元馬上要全身爆炸的時候,這才輕聲道:“不是。”
雖然是簡單的兩個字,卻宛如一盆冷水一樣,從秦元的天靈蓋順腳而下。他知道,孟武說的是真的,因為以他的性格,不屑於說假話。
“該你了。”
秦元深吸一口氣,輕聲道:“孟武大將軍是希望借這件事情,提醒秦某今日的作風問題。”
其實 就是想告誡秦元,有了孟雪,就別在想外面的野女人了,這樣的話,就會有殺身之禍!
這就是孟武的威脅,簡單粗暴,有效。
“好了,你破案的本事,我已經知道了。破案,並不是一個知縣的全部,如何應對翻供,才是最考驗一個知縣的功力的。明天,會有人去找你翻案,放手去做吧,拿出去你的全部實力,讓老夫看看。”孟武以一種老丈人吩咐女婿的口吻說道。
對於孟武的試探,秦元是可以理解的,莫說孟武的位置,就算是放在現代,丈母孃還要你有一套房子呢。
既然,這些案件,都不是孟武做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