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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進屋。一臉木然地站在那裡。
吳雄冷聲道:“曹漢民你認識吧?我們已經把他抓起來了!”
柳氏神情立即緊張起來,急聲道:“不關他的事!這件事與他無關。你們不能抓他!”
“怎麼與他無關?”吳雄冷笑道,“劉虎被殺那天晚上。他躲在你家裡一整夜,你們兩做了什麼你們兩心裡清楚!當晚劉虎就死了,而你的身上和劉虎的鞋子上都有血,鞋底圖案跟現場鞋印一致,證明你們兩都在屋裡,不是你們兩殺死了劉虎又是誰?你們兩如何勾搭成奸,謀害親夫的?還不從實招來!”
秦元愣了一下,想不到吳雄已經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不過轉念一想,這個推論也非常符合常理,曹漢民雖然不承認有姦情,但是他腳上穿有柳氏做的鞋子,還有那麼曖昧的鞋墊。案發當晚兩人又在同處一屋,說不清道不明。最要命的,還是兩人身上都有血跡,而且都承認當晚進了屋子,而劉虎被殺時又沒有旁人在,這不能不讓人懷疑是二人合謀殺了劉虎,雖然柳氏身高證明她不太可能實施了行兇行為,但是曹漢民的身高沒有問題。因此,吳雄得出這個結論,邏輯上是說得通的,而且也有證據證明。
柳氏臉色慘白,薄薄的嘴唇輕輕哆嗦著,道:“我們……,我們沒有勾搭成奸,更沒有謀害親夫!”
“曹漢民都已經招供了!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
柳氏顫聲道:“他承認殺人了?”
吳雄眼珠一轉,點點頭。
柳氏無力地扶住了牆壁,低著頭,片刻,有淚珠從她臉頰滑落,吧嗒掉在地上。
吳雄和秦元互望了一眼,都沒有說話,靜靜等著。
過了好一會,柳氏才抬起頭,眼圈滿是淚花,道:“他在說謊,他想幫我頂罪,人不是他殺的,是我殺的!”
吳雄和秦元兩人都是精神一振,吳雄問道:“究竟怎麼回事,從實招來!”
柳氏道:“沒什麼好招的,我恨他,所以想殺了他,晚上趁他睡著了,我就用鐵棍打死了他。 就這樣。”
吳雄搖頭道:“不對,你的個子那麼高,如果是你打的話,會勾到帳幔的,肯定是曹漢民打的,你從旁幫忙,沒錯吧?”
“不是,與他無關,是我打的,我……,我坐在凳子上打的……,當時和他說話,拿了根凳子坐在床邊,他不理我,翻身接著睡,我氣急了,就拿起放在床腳的鐵棍猛擊他的頭,當時我是坐著的,所以沒有勾到帳幔!”
“那為什麼床邊沒有發現凳子?”
“我……,我殺了他之後,把凳子拿開了放在一旁了。”
“你把凳子放在一旁?為什麼?”
“我……,我覺得凳子礙事,就拿到一邊放了。”
“你都殺完人了,還有什麼礙事的?”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當時很亂,就這麼放了。”
秦元插話道:“死者是躺在地上死去的。而且牆上有也有拋甩狀血痕,說明死者曾經從床上下來。併成站立姿勢被擊中頭部的,那時候。你是站著打他還是繼續坐在凳子上?”
“是站起來打的,他一爬起來,我就站起來了。打了幾下,他就倒地了。”
吳雄問道:“曹漢民呢?你殺人的時候,他在那裡?”
柳氏遲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他沒在我家,是第二天我告訴他的……”
“說謊!”吳雄厲聲道,“曹漢民已經交代,當晚他和你在你屋子裡過了一夜!而且是你叫他去的。你們兩在屋裡坐了一夜!你為何說他沒有在你家!”
柳氏愣了,道:“這是他說的?”
“當然!要不要叫他來跟你對質?”
“不……,不用了,那天晚上,他是在我屋裡來著。”
“什麼時候去的?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天黑的時候來的,大概五更天走的。”
“深更半夜的,他什麼會到你屋子去?”
“我害怕,所以叫他陪我……”
“你害怕?你不是經常一個人住在哪裡嗎?有什麼害怕的?再說了,你丈夫跟別的女人就在正屋。院子裡還有人,又有什麼可怕的。”
柳氏抬眼簾看了看吳雄,低下頭,遲疑片刻。終於澀澀地說道:“我……,我喜歡他,晚上睡不著。所以想讓他陪陪我……”
“嘿嘿!”吳雄笑道,“好一對姦夫淫婦。還說你們沒有勾搭成奸,這不是招認了嗎!說罷。你們當晚還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