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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猛等人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見到他們都點頭,表示想寫,我當即去問老闆要五個祈福牌。 “一個牌二十五,五個算你一百。” “成!” 當我準備掏錢包付錢的時候,卻叫張磊給攔了回去。 “跟磊哥出來。” “怎麼可能會叫你們自己花錢!” 張磊說著話,就將兩張百元鈔票遞了過去:“拿十個!” 我沒跟他爭執,只對他道了聲謝。 然後他就領著我們幾個去寫祈福牌的地方寫牌子。 在張磊領著張思雲與磊嫂寫拍子的時候,我們幾個也湊在一起,商量各自寫些什麼。 “要不就隨便寫點什麼吧。” 趙猛道:“祝福自己身體健康,或者是啥的。” “最好還是寫你最想要的吧!” 我說:“畢竟是祈福,總得想一些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其實我這個人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性命的。 我小時候的經歷就告訴我,人有時候不信命真的不行。 不然,我爸為什麼每次見了我,他的公司就會出問題呢? 一次是巧合,是經營不善,那麼兩次呢? 尚且記得我爸第二次見我的時候,那可真是前腳剛見了面,後腳他就接了電話。 開始時候我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後來聽我媽說我才知道,那天豐茂的股票直線暴跌,甚至到了差點崩盤的地步。 要知道在他跟我見面之前,豐茂一直都是處在上升線的,可偏偏就在那一天出了事兒。 而也是因為這事兒,直到現在,他連個電話都不敢給我打。 因此我覺得許願祈福這事兒也得誠心一些。 至少你得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想要為誰祈福。 也只有如此,神明才知道,你的願望,滿足你的願望。 思索了片刻之後。 我緩緩在祈願牌上寫下了兩行小字。 “爸爸媽媽妹妹平平安安,王重五何萱歲歲年年……” 趙猛偏頭看了我一眼,撇著嘴說:“虧你寫的出來這麼肉麻的話,你就不怕叫熟人看見回來挖苦你?” 寫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 但聽這傢伙念出來,我確實是有點麻。 可是在這個傢伙的面前,我哪裡肯低頭? “挖苦我幹啥?” “我做的又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兒。” “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談戀愛吧?有哪條法律規定不准許別人談戀愛了?” 說話時候,我偷偷去觀察了一下何萱的反應。 然而這傢伙卻是連頭都沒抬,十分認真的埋頭在祈願牌上寫字。 我下意識的就想湊過去看看這傢伙寫的是什麼東西。 但何萱卻好像是頭頂上長了眼睛一樣,在我湊過去的時候,一下子就將木牌給蓋住了,一臉警惕看著我。 雖然這貨沒有說話,但眼睛裡面卻分明寫著‘不要偷看’四個字。 偷看失敗,我也不覺得尷尬,轉而看向身旁的趙猛。 “趙猛中考順利,爸爸平平安安,爺爺奶奶健健康康,希望媽……” 看到這裡,我忍不住挑起眉頭,下意識問他道:“咋不繼續往下寫了?” “沒啥!” 趙猛突然將最後面那個字兒給劃掉了:“不想給她寫祝福了。” 這貨說話的時候表情和臉色都有些不太自然。 我也是看這貨寫的太專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直到瞧見這個傢伙的樣子我才恍然想起,趙猛對母親的感情相當複雜。 我沒見過趙猛的母親,只是聽我奶奶說過一嘴。 奶奶說,趙猛媽媽是外地嫁過來的,來了之後跟趙猛爸爸過了沒兩年就過不下去了,然後在某一天,就藉口要帶趙猛出門去玩,結果將趙猛扔在馬廄後面就走了。 當時還是個冬天,如果不是趙猛哭聲太大引來了鄰居的注意,他沒準都要被凍死在馬廄後面。 而在趙猛長大之後,她也一次都沒有過來看過趙猛。 趙猛也不止一次的當著我的面表達過很恨他母親的想法。 但是…… 現在這麼一看。 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他對他母親的感情中還夾雜著一些除了恨意之外的東西…… 不過想想也正常,這世上有那個兒子會對把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沒感情呢? 說沒感情,或許也僅僅只是嘴硬而已。 我思索了一會,還是將他扔掉的筆重新塞回了他的手裡。 “繼續寫下去吧。” “畢竟是給了你一條命的人。” 趙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唇,還是將最後幾個字給寫了出來:“希望媽媽生活幸福。” 等到我們幾個都寫完了之後。 張磊他們那邊也都寫完了,我們幾個就一同上了山。 即便現在是晚上,上山的人也有很多,而上山的人手裡大多都提著一個木牌。 顯然,這些人也都是過來祈福的。 這座山並不算高,頂天了也就有個兩三百米的樣子。 那棵千年的銀杏樹就在半山腰的位置,下面有不少的射燈,讓我們在幾十米開外的位置都能瞧見那高聳的銀杏樹。 景區特地為這銀杏樹堆起了院落,銀杏樹也被鐵索製成的圍欄攔著。 而在那些圍欄上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祈福牌。 等到走近之後,我們也終於得見這銀杏樹的真容。 遠遠看去,這銀杏樹就高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