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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雲是個很敏感的人。
此時此刻,竟是流下淚來,哭著答應我們,以後一定帶著倩倩來找我們玩。
張磊比起她就要鎮定的多了。
“回去以後好好學習。”
“有什麼事兒,就給磊哥打電話。”
張磊扯開嘴角對我們笑著說:“磊哥雖然人在濱州,但也一樣能給你們想辦法。”
“謝謝磊哥!”
我跟趙猛異口同聲的回答。
“行了!”
“你們先回去吧。”
“我們也走了,以後有機會去平州看你們。”
目送那商務車駛離停車場,我們幾個就走進了酒店,回到房間收拾東西。
我們幾個沒有車。
不論走到哪裡,都得考慮能不能打到車的問題。
這邊倒是還好說一些,但平州那邊的人都是沒有夜生活的。
如我們抵達平州,很容易會打不到車,就算是打到了,那些計程車也不願意往偏遠的地方走。
所以,我們也只能乘坐今天晚上的火車。
這樣等明天白天的時候,我們就能回到平州了。
來的時候,我們是提著一個行李箱,兩個揹包,回去的時候也沒差什麼,就是比來的時候多出了兩個揹包來。
我背上一個,又讓何萱背上一個,最後拉著一個行李箱就出發了。
而在上樓的時候。
我就已經跟徐喆聯絡過。
讓他幫我找輛車,送我們去火車站。
等我們下樓,計程車已經在外面等著我們了。
而徐喆此刻也站在計程車前,面帶微笑的看著我們。
“這是你們的車票,全是軟臥。”
“抵達時間,大概明天早上五點二十分。”
徐喆邊說邊將車票遞給我。
我看著車票,有點懵。
之前只是叫徐喆幫我叫個計程車而已。
怎麼這麼一會的功夫,連車票都給我買好了?
徐喆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淡聲解釋:“我是您的私人管家,我自然也得揣摩一下您的意思,您說要去火車站,我想大機率就是要回平州了,所以就擅作主張幫您把票買好了,當然,這個錢是從您的房費裡出的,您不用擔心。”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那些老闆出門的時候都帶個秘書的。
確實體貼周到,還不用自己去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不過……
我有交過房費嗎?
仔細想想,我好像也不需要交房費。
畢竟,這酒店是我爸媽開的啊。
我點了下頭說:“謝謝你,咱們以後有機會再見。”
“再見!”
“歡迎您下次入住!”
徐喆一直站在原地目送我們離開。
直到我們車子拐彎,他都沒有回去的意思。
瞧見這場景。
我不免是有些好奇。
我爸當時究竟是怎麼將這麼個人物給收到麾下的。
畢竟張磊也說了,這個徐喆很厲害,而且透過我對這個人的觀察,這個人已然對得起心細如髮這四個字。
而在生活上也好,在商場上也罷,心細如髮之人是最恐怖的。
因為他能透過一些很微小的細節就能察覺到你的心思。
當一個人的心思徹底暴露,那麼距離他被徹底擊垮也就只是在一瞬間的事兒了。
如果徐喆單幹的話,我感覺他的成就一定會比張磊高的多得多。
可他為什麼沒自己單幹,反而來到這酒店當個大堂經理,甚至還要兼職私人管家呢?
難不成是徐喆殺人叫我爸看見了?所以他才不得不做出妥協?
仔細想想又不太可能。
我爸那個人,雖說喜歡鑽空子,但是他一直都有個原則,就是從不鑽法律的空子。
如果徐喆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叫我爸發現,我爸最有可能做的,就是將這傢伙直接給扔進衙門裡去,叫衙門裡的人來處理他,而不是將他收入麾下。
既然不是這個原因,那又是什麼原因呢?
我有些想不明白,而也不自覺地被這個問題所困擾。
而之前也說過。
我這個人一旦陷入沉思的狀態,就很容易忽略周圍的事物,甚至不記得自己沉思期間都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