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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發生了什麼。
我們幾個不得而知。
因為魏教官不叫我們過去看,只讓我們該做什麼做什麼。
而等我們收拾好了寢室,又洗漱完畢之後,蔣勝才從外面走進來。
瞧蔣勝那個喜滋滋的模樣,就知道剛才絕對是發生了叫他滿意的事兒。
而事實也跟我料想的沒什麼差別。
魏教官領著兩人到了一個無人的宿舍之後,就開始說教聶慶明。
開始的時候,聶慶明還不服不忿的,就跟在趙猛面前沒啥區別,真是還要跟魏教官動手。
而魏教官也是跟趙猛脾氣差不多的,當場就跟聶慶明來了一場拳腳上的切磋。
當然了,切磋的過程還是魏教官單方面切磋聶慶明。
據蔣勝說,聶慶明從寢室出來的時候,腿都是瘸的。
然後魏教官也叫學校給聶慶明的父母打了電話過去叫他們過來接人,直接取消了這傢伙的軍訓資格。
至於蔣勝這個受害者,魏教官倒是沒有說他什麼,同樣也沒有提及趙猛與羅成偉他們的事兒。
該說不說的。
這魏教官雷厲風行的處事風格,著實是讓還是學生的我們開了眼界。
畢竟從小到大,我經歷的絕大多數打架鬥毆的事件,處理過程都極其磨嘰。
老師們會磨磨唧唧的調查清楚前因後果,學生也會磨磨唧唧的說出真相,然後最後在老師磨磨唧唧的調解下,兩方磨磨唧唧的互相道個歉。
我們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乾脆利落的處理方式。
而聶慶明父母來的時候,我們正在操場上練習佇列呢。
聶慶明的父母在那裡一個勁的哀求魏教官,讓魏教官在給他們的孩子一次機會。
但魏教官的態度非常強硬,就是不願意留這個人了,誰來說也不管用。
最後無奈之下。
聶慶明的父母還是將聶慶明給領走了。
路過操場,聶慶明亦是朝我們幾個投遞來了目光,眸底明顯蘊藏著熊熊怒火。
“呵。”
站在我身邊的趙猛亦是朝他投去了一個三分薄涼,三分譏嘲,四分輕蔑的眼神過去。
並且還用口型對聶慶明說了句:“慫包,敢做不敢認的垃圾狗東西。”
“你!”
聶慶明明顯有些惱怒,邁步就要往這邊走。
“幹嘛?”
“你還打算幹嘛?”
“你還嫌給我丟人丟的不夠多嗎?”
聶慶明的老媽一把揪住了聶慶明的胳膊,順勢一杵子砸在了他的腰上:“趕緊給我走。”
說完,她便不由分說拉著聶慶明往大院外面走。
而聶慶明雖然是跟著自家老媽走了。
但在走路的時候,這貨還是回頭瞪了趙猛一眼,用口型說:“你特麼給我等著。”
瞧見這場景。
趙猛臉上的笑容就別提多燦爛了。
這傢伙歷來都是這樣,不怎麼喜歡惹事,但惹了事情就不怕事情,而且還很樂於跟別人拉扯。
“行了。”
我小聲提醒趙猛:“人走了就好了,別搞得太過火,影響到你自己就不好了。”
“嘿嘿!”
“放心吧。”
“我還沒有那麼蠢。”
“我這就是給他留個深刻印象,讓他以後不敢跟我兩個裝逼而已。”
趙猛笑呵呵的跟我解釋了一句然後便不再說話,繼續聽從幾個副教官的指示練習佇列。
而這場鬧劇就像是一個小插曲一樣,還沒什麼感覺,就已經結束了。
我們也恢復了心情,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軍訓當中。
經歷了差不多四天的適應期,我們這些個年輕的學生就適應了軍隊的強度。
而也是在這幾天,因為教練安排的訓練緊鑼密鼓,幾乎都是一個專案接著一個專案。
除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能跑過去跟小丫頭說幾句話之外,其餘時候,我們基本都只能隔著操場對望。
明明我們只是隔著一個宿舍樓而已,卻是叫我產生了一種正在異地戀的感覺。
好在在第五天的時候,教官也不像最開始那樣,每天恨不得用八雙眼睛鎖死在我們身上。
他們放鬆了對我們的監管,晚上不再叫我們練習疊被子,背誦部隊的條令,或是訓練白天沒來得及訓練的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