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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問跟我們一起上來的醫生:“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會不會永遠醒不過來了?”
“不會。”
醫生笑了下說:“她就是身體虛弱,加上疲勞過度,等她睡飽了,自然就會醒了。”
聽見醫生這麼說,我也放心下來。
只要她能醒的過來,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了。
我扭身對站在我身旁的舅舅說:“舅,這邊應該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舅舅怔了下,問我:“你自己一個人能忙得過來麼?”
“能的!”
“那行吧!”
舅舅道:“有啥事兒你在給我打電話。”
“嗯。”
等舅舅走了之後。
偌大的病房裡也就只剩下了我和躺在病床上沉睡的何萱兩個人。
我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那個小丫頭的恬靜睡顏。
跟她分開這二十多天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絕對是我人生中過的最最最漫長的一個月。
說是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或許有些誇張,但也確實是備受煎熬。
曾幾何時的我。
只知道她對我很重要。
因為是她把我帶出了黑暗。
又是她讓我逐漸感覺到了溫暖。
我覺得自己不想讓她離開我的身邊。
就是因為我害怕重新回到那黑暗裡面去。
但是在她離開之後,我才猛然意識到,她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與我的心融為一體。
她走了。
我的心也被她帶走了一部分。
那種鮮血淋漓的痛,叫我徹夜難眠,叫我輾轉反側。
我將手伸進被子,在裡面摸索找尋到她的小手,隨後將其輕輕握在掌心。
她的手,仍然還是熟悉的柔軟,熟悉的溫暖。
只要握上去,就讓人覺得無比的安心,無比的安全。
而也是在握住她的手的那一刻。
我心頭忽的生出了一陣難以言說的異樣的感覺。
心頭癢癢的,麻麻的,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生長,也似乎是某個碎裂的部位,正在一點點的癒合。
某些被剝離的東西也逐漸回到了我的身體裡,那片鮮血淋漓的地帶也在飛速癒合著。
看著她那恬靜的睡眼,我心裡無比滿足。
我的女孩。
終於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
與此同時。
我的心裡也燃起了一個堅定的念頭。
這次,不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