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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被這個女農卡的自來熟給搞蒙了。
我這邊還沒同意呢,她那邊就開始動起手來了?
但因為她只是拿了個鉛筆橡皮,我還沒辦法發作。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要在這地方因為橡皮鉛筆跟個女孩吵起來,回頭非得被人笑話死不可。
而也是因為這個女農卡的行徑,我對她的嫌棄又增添了幾分。
等到她削完鉛筆,就直接將轉筆刀丟給了我。
“謝謝哈!”
“一會出去給你買新的。”
“不用,送你了。”
我實在是不想再跟這個傢伙扯上關係。
甚至一個字兒都不想跟她多說。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想調換個座位,最好能離她遠一點。
可這個女農卡卻是不依不饒。
聽見我的話後,她竟是呵呵嬌笑起來。
“這麼好呀!”
女農卡趴在桌上,探頭看著我說:“但第一次給女孩子送禮物只送個鉛筆橡皮,是不是不太好?要不送點別的呢?比如送我回傢什麼的……”
“……”
雖然我自己看不見我的眼神。
但我敢百分百的確定,我此刻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個神經病沒啥區別。
活了這麼多年。
我見過老男人調戲小女孩的,見過老爺們調戲小媳婦的,見過男生調戲女生的。
但是我卻從沒見過,一個女生調戲男生的。
最主要的是。
這個主角還特喵的是我。
這女人的腦子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
還是這女人撩騷別人撩騷習慣了,直接把我當成她那些個曖昧物件小舔狗了?
如果這是在鎮上的初中。
我想我會毫不猶豫的張口罵她。
但這是縣裡,周圍都是一大群陌生人。
我也實在是不想惹是生非,更不想理她。
乾脆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收回目光,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桌案上。
而那女農卡似乎還想說點啥。
但也是在這時候,站在講臺上那個監考老師開了口:“行了行了,都別聊閒天了,考試馬上開始,都仔細檢查一下,鉛筆,橡皮,轉筆刀,鋼筆,碳素筆,可擦筆都有沒有準備好。”
“等鈴響之後誰都不許再翻書包了。”
“就算要翻,也要舉手打報告,讓老師幫你找。”
“如果誰沒打報告,就將自己的手放進書包裡面,那不論成績怎樣都一律作廢!”
“還有,考場上誰也不許交頭接耳,更不許說話討論。”
“一經發現,立刻逐出考場,都聽清楚了沒有?”
這個監考老師是個五十多歲的女老師,雖然長得又瘦又小,但說話的時候卻給人帶來一股子說不出的壓迫感。
這應該就是當了幾十年老師養出來的獨屬於老師的威壓吧。
而她的話音落下,一眾考生也都紛紛應是。
差不多過了幾分鐘的樣子。
幾個看起來比我們要小一些的學生就各捧著一個大大的牛皮紙包從外面走了進來。
與此同時,考試鈴聲也響了起來。
那個坐在講臺上的監考老師,面朝我們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牛皮紙包,並特意用手指敲了敲上面的封條。
她這意思就是告訴我們,這場考試絕對公平公正。
就連她們這些老師都不知道今天要考的試題是什麼。
而等到將牛皮紙包全部展示完畢,她便示意身邊幾個學生給我們發放試卷和答題卡。
拿到試卷。
我簡單的審了一下題。
隨後便深吸了口氣,提起鉛筆在答題卡上寫起了答案。
我不知道別人喜不喜歡考試。
但我卻是非常的喜歡,也非常享受那個絞盡腦汁想答案的過程。
我喜歡那種全身心投入的感覺,更喜歡那種跟那些想不出來的答案較勁的感覺。
而在我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試卷上之後,我更是會進入一種說不出來的玄妙狀態。
那感覺就好像是置身在另一個世界。
這個世界裡,沒有任何我不喜歡的事物。
在這裡,我也可以得到最極致的放鬆,可以盡情地享受寧靜又安全的時光。
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