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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婉她們這一下估計是沒法進行體育考試了。
至於後面會不會重新考,亦或者是透過其他方面彌補。
那根本就不是我應該操心的事情,更不是我應該惦記的事情。
而也是在下午即將開始考試的前夕。
沈思婉才揹著揹包一瘸一拐的走進考場。
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沈思婉還對我輕聲道了句:“剛才謝謝你了。”
我沒回話。
因為我原本根本就不想幫忙。
我也不認為我自己應該得到她的感謝。
接下來,無話。
歷史與政治這兩科都沒什麼難度。
基本都是試卷發下來半個多小時就答完了。
而時間也很快就來到了下午三點半。
當交卷的鈴聲響起,當我們將試卷遞交給最後一排的同學,又由最後一排的同學交給老師,我們的初中生涯也徹底結束。
等到再走進校園,我們也將從初中生成長為高中生。
而我也迅速收拾好了桌面上的東西,踱步走出了考場。
我出來時,正巧與那個和沈思婉走的很近的男農卡擦肩而過。
我這邊已經走出去有四五步了。
那男農卡忽然開口叫住了我。
“同學!”
“嗯?”
我轉頭看向那個男農卡。
實際上,是在看見他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沈思婉似乎是有男朋友的。
所以在這傢伙喊我的時候,我甚至都已經做好了,這傢伙因為我抱了沈思婉找我麻煩的準備。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
男農卡張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今天的事兒,謝了!”
說話的時候,他還朝我拋來了一個十分友善的笑容。
“不,不客氣……”
我愣愣的回覆了他一句。
其實,仔細想想的話,他確實也不應該罵我。
畢竟以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沒人把沈思婉送去醫務室的話,遭罪的也是她自己。
而我也不打算跟他多聊什麼。
回了他一句不客氣,就直接提著包走出了考場。
而今天同樣也有不少的家長來二中門口接自己的孩子。
見到自家孩子走出來的時候,這些個家長也都是歡天喜地的迎上前,問一些考的怎麼樣,題難不難,亦或者說是要帶他們出去吃好吃的去。
這樣的場景,我昨兒已經看過一次了。
但今天再看見這樣的場景,我仍然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一股子難以言說的自卑感縈繞在我的心頭,我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那邊的場面。
而也是在我悶著頭,往路邊走,準備攔輛車回酒店的時候。
忽然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所以就沒太在意。
而也就在我走到路邊停下來的時候,那聲音距離我也是越來越近。
我有些疑惑的轉過頭,正瞧見一個我本以為不可能出現的身影朝我飛奔過來。
我媽竟然來了。
她一邊擦著汗水一邊朝我這邊跑。
“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媽媽嗔怪道:“連你媽喊你你都沒聽見?”
我怎麼可能沒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呢?
只不過,我以為是我聽錯了,以為那是幻覺。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此刻看見媽媽的心情。
只知道,那是一種混雜著興奮感的酸澀。
她來了。
在一個我覺得她最不可能來的時間段來了。
許是看出了我的情緒。
媽媽並沒有繼續追問我,只是伸手拍了下的我肩膀。
“怎麼樣?今年出的題目難不難?對自己有沒有信心?”
“那當然!”
我扯開嘴角,露出了自認最燦爛的笑容說:“那些題目對我來說都簡單的很,還沒有您給我買的練習冊難度高!”
從小的經歷使得我的性格偏向內斂。
尤其是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我甚至會表現的有些怯懦。
但是在我媽媽的面前,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吐露自己的心裡話。
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考試難不住我,就是難不住我。
“我兒子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