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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重五。 我剛出生那天我爸公司遭遇變故差點破產。 他後來聽了生意夥伴的建議,找來個風水大師相看。 風水大師說我命裡帶煞,生而克父,如果不想家破人亡就得馬上把我送走,等我成年命煞散了才能接我回家。 我爸聽了他的話。 當天就把我送到了北方農村的奶奶家。 我媽在沒生妹妹之前,逢年過節還會抽時間來看看我。 但有了妹妹後,來看我的次數也變少了,只是偶爾打兩個電話。 至於我爸,還是在奶奶的葬禮上才見了他第一面。 那年,我十五歲。 他不認識我,我和他也不熟,一聲爸叫的都磕磕巴巴,尷尬極了。 或許真如那風水大師說的一樣,我就是生而克父。 他將我送走後生意越做越大,隱隱有了慶州龍頭的趨勢。 可才跟我見了一面,他公司旗下的酒店就出了事兒。 好幾個大學生在他的酒店裡吃白麵過量致死,公司受輿論影響,市值秒跌十八個點,一夜之間虧損幾十億。 他被嚇得連夜收拾東西跑了,連奶奶的入葬儀式都沒敢參加。 等給奶奶辦完了葬禮,媽媽就讓我繼續留在鎮上讀書,還安撫我說:“要好好努力,等你上了大學,就能回家和爸爸媽媽還有妹妹生活在一起了。” 我很想說,我對跟他們在一起生活毫無興趣,因為真的不熟。 從這天以後。 我與他們聯絡就只剩下了每月準時打到卡上的生活費。 那時的我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玻璃櫃裡的蒼蠅,只能看見前方的光明,卻根本找尋不到出路。 渾渾噩噩的上學,再渾渾噩噩的回家。 沒有方向,沒有目標。 甚至…… 沒有繼續活下去的理由。 而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何萱。 那天放學,我回家時路過一個小衚衕,遠遠看見學校裡的幾個小太妹正圍著一個女生打。 我往衚衕裡看了一眼。 捱打的是一班新來的轉校生。 那時候學校看管不嚴,學生抱團欺負轉校生的事很常見。 我本不想多管閒事,當即想走。 可她卻在這時突然掙扎著站起來跑到了我身後。 何萱渾身哆嗦,可憐巴巴的小聲對我說:“求你,求你救救我,求你……” 我看了看她,又看向那幾個小太妹。 幾個小太妹原本嘴裡罵咧咧的,似乎想追過來繼續打何萱。 可見到我,她們都怔住了。 其中那個叫姜彤滿臉試探的問我:“哥,你認識她?” 我在學校裡雖然沒什麼九龍一鳳小霸王的名頭。 但因為從小長得又高又大,又跟校內校外一些混混關係好,誰也不敢輕易惹我。 這些小太妹見我的時候也都哥長哥短的叫。 我本想說,我跟她不熟,但話到嘴邊,就看見了她那張滿是泥汙的臉。 小小的一隻,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極了街角的流浪貓。 或許我本性善良,或許是聖母心作祟,我竟有些不忍心這麼丟下她了。 我想了想,就對姜彤說:“欺負人也該有個度,都散了吧!” 姜彤也沒說什麼,對我乾笑兩下,就帶著幾個小太妹走了。 “人都走了。” “你能放開我了吧?” 我掃了一眼何萱抓著我的手。 本來乾淨的校服,此刻被她抓出來了一個髒兮兮的手掌印。 何萱似乎也注意到了,連忙給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可以給你洗。” “不用。” 我說了句,就準備繞過她回家。 可還沒走出兩步,何萱又擋在了我面前。 “怎麼了?” 我覺得莫名其妙。 “你,你能幫幫我麼……” 何萱咬著唇對我說:“只要你幫我,你叫我為你做什麼都行……” 我笑了。 “我跟你很熟嗎?” 她長得瘦瘦的,小小的,頭頂堪堪到我胸口。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說,身上還有一股說不出的怪味。 我真心有點嫌棄她,於是撂下一句:“況且,你們女孩的事兒我也管不了,找我還不如找老師有用。” 然後,我也不等她再說話,就繞過她繼續前行。 同時我也在心裡腹誹:這姑娘好像是被人打傻了,我難道長得很像在巴黎抱了九百多年耶穌那位嗎? 我本以為。 那是我們初中生涯裡,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話。 可沒想到,她第二天就又現在我面前。 我當時跟幾個同學去校外買午飯,驚鴻一瞥看見她,嚇得我差點把手裡的盒飯給扔了。 比起昨天,她的臉上又多了幾個巴掌印,眼眶腫了,嘴角裂了,披頭散髮的跟個鬼一樣。 何萱擋在我面前,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的看著我。 周圍幾個同學都愣住。 眼神在我和她身上來會掃視。 我死黨趙猛拍拍我的肩膀:“老五!這是你媳婦?沒看出來啊,你口味挺獨特啊!”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