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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如何是好,前有勁敵,後有追兵。這許諸不好惹,總還只有千把人,但後面這上萬的追兵可更不好惹,強弓硬弩地讓人還沒近身就被射成了刺蝟。”劉闢一下子慌了神,心裡更是茫然。
“老劉。咱們還有這萬多人的兄弟,那許諸就算有三頭六臂,咱們一窩蜂而上,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顧及得過來,你說怎麼樣?”何曼建議道。
“哎!也只能如此了,咱們趕緊帶著弟兄們往那邊逃吧!”劉闢無奈道。
等何曼和劉闢率隊踏上前往淮南的道路的時候,他們一點也沒有發現,身後不遠地地方早就有一彪軍馬追攝而來,這是真達率領的虎賁騎們。
但不知為何,他們明明可以截住這隻黃巾軍的。卻根本沒有上前截擊的意思,而是任由他們順利地離開。
“真達,你率的騎兵怎麼行動這麼慢?又讓那兩個小子給跑了。”當典韋率領剩餘地四千虎賁衛追擊到一個何曼和劉闢休息的地方的時候,發現真達又沒有將他們兩人截住,不禁發牢騷道。
“惡來!臨走時主公的嚴令,你不記得了?”真達反問道。出擊之時,劉寵已經給他們兩人下達了追而不擊的命令,要他們兩人配合將這一部黃巾兵逐到淮南袁術的地盤去。而且要求不能讓他們在出境之前四處潰散。如果在汝南就潰散的話。這些潰兵雖然沒什麼戰鬥力,但在境內四處劫掠。將來要花更多的精力剿滅他們,反而不美了。
“這,明明有機會都不用,那不是太可惜了麼!”典韋一下子沒了聲音,劉寵的軍令之嚴,他自然清楚,只是眼看著功勳溜走,有些不甘心而已。
“哈哈!惡來,咱們跟著主公,還能沒有功立麼?只是有時候不能因小失大,這點功勞是小事,但壞了主公地大事,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真達開解道。
“哈哈!你小子,在主公身邊沒待幾天,說起來是一套一套的,走!這黃巾們已經往淮南去了,我們只用遠遠地跟著,只要送他們出了咱們汝南的介面,咱們也就大功告成了。現在咱哥倆先去休息休息。”說完把一把拉起真達就往營寨走。
這幾天他們一路追擊,都沒有好好休息休息,好不容易把黃巾逃兵們趕上了往淮南的道路,他們也可以稍作休息了。可沒想到的是,正當他們休息的時候,黃巾們卻沒能按照他們的計劃逃往淮南,因為在路上,劉闢和何曼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葛坡塢在汝南郡南面,過了此地再往南行數里就是淮南地界。此地群山環繞,塢堡下就是唯一一條通往淮南的大道。想要到淮南去,除非繞過此座大山,否則此道乃是必經之路。
自黃巾亂起,各地受黃巾所饒,那些宗族大姓紛紛修築堡壘自守,用來保護族人的生命和財產不受到劫掠。許氏一族在許諸的帶領之下,也在這葛坡之上,選其險要之處,建築起了這葛坡塢來。數年來,在許諸地帶領下,許氏族人多次擊敗各路黃巾盜匪的攻擊,他的勇武之名也傳遍了周邊的地區。前幾年還有人不知死活,前來劫掠,每每都鎩羽而歸,後來就再也沒人敢再捋虎鬚了。周邊一些不是許氏的族人,也紛紛在葛坡附近仰仗許諸的威名安居下來。
這日,許諸正在塢堡中訓練塢中子弟練武,忽然有莊客前來報告。
“稟報塢主,塢外十里之處發現大隊人馬,看旗號是汝南何儀的部下。”莊客彙報道。
“什麼?這何儀好大的膽子,他在汝南向來和我井水不犯河水,都是相安無事,為何突然興兵來犯。你看清楚沒有?”許諸奇怪道。
葛坡塢能屹立在汝南這麼久,和數十萬黃巾相安無事,一則是他許諸地實力擺在那裡,黃巾們吃過幾次虧了,自然也不想和他死拼;二則他和黃巾地頭領們也是有言在先,他只想保護自己的族人子弟,葛坡範圍之外地事情,他根本就不想管,也管不過來。要不是有這兩條,就算他一個人再勇武,面對數十萬的黃巾,也只有玉石俱焚一條路好走。
“看清楚了,小的還能識得幾個字,那旗幟上何字那麼大,小的還是看清楚了的。”莊客肯定地回答。
“那有多少人馬?”許諸心下大怒。
“不多,只有萬把人。小的看他們風塵僕僕的狼狽樣子,好像不是來攻打我們的樣子,反而像是在逃命。”
“逃命?”許諸沉吟道。最近的陳國那邊有情報傳來,陳王劉寵發兵攻擊汝南的黃巾,不過也沒有幾天的樣子,難道數十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