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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即便張宏如今在公主府的地位因二王爺與臨淄王而關照而地位陡升之時,張宏家中,仍是一如既往的清貧。這,多少讓一心想要阿孃過好些的張宏有些沮喪,但卻無奈。
用阿孃的話來講,不是宏兒光明正大搏來的富貴,她不會去享受。
由此,張宏也是知道阿孃心中仍存的芥蒂,但他只是感到惶恐,卻不敢有絲毫怨言,因為他知道,阿孃是想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光耀門楣。而不是像現如今這般而換來富貴。
因天下萬民而獲取榮耀及富貴,阿孃會欣然接受。因一人而不顧萬民獲取榮耀及富貴,阿孃不要。
這是阿孃之意,張宏並不敢相勸,也知道再說也無用。所以他只是在等,等到他足夠強大,等到他能夠安排好所有的一切,那他便自信能夠獲取阿孃所想那般的榮耀及富貴。
這日一早,待阿孃叮囑之後,張宏這才安心走出家門。與往常一般,範慎早早的便等在了張宏家那條巷口。張宏迎上範慎,他交代過範慎不必每日都在此等候於他,但範慎只是應下卻依然每日如此。說了幾次後,張宏眼見無用倒也不再多言,在他想來,恐怕這是公主殿下的意思。範慎不敢違背。
喚過一旁守侯的馬車,範慎在張宏坐了進去之後才踏上馬車。
車伕揚鞭,範慎坐於張宏一旁,看著那張他已看了多日,仍顯稚嫩的臉輕聲問道:“大人今日還是先去公主殿下府上?”
張宏點頭,卻不言語。他這幾日籍由範慎已經對他現在所處之年間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原本,他以為這幾年所會發生之大事不外乎史書上所記載的那些。但現下他知道,先前即便他再怎樣認真的思量,也還是將這大唐,將這此時的廟堂之爭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便好比如,張宏偶爾從範慎不經意說出的話中得知,太平公主不僅與相王關係良好,便連焦王也是與太平公主保持著緊密的聯絡。
焦王張宏已然是刻意瞭解過了。此人才能不差。比相王要強上許多。而更重要地是。與相王相比他更多了相王所沒有地權勢。焦王現如今坐鎮均州。手握兵權。在均州一帶甚至是如今韋后一黨也是忌憚於他。
手握兵權意味著什麼?沒有人再比有著前世經歷地張宏更為清楚了。畢竟生活在五星紅旗下地前世張宏自小便熟知道那時地一代偉人曾言。槍桿子裡出政權。
所以太平公主同時與相王交好。也與焦王保持著密切來往這點不得不讓張宏不防。即便史書記載相王必登大位。但誰又能保證這歷史還會如張宏未到這朝時那般重演?
張宏如履薄冰。更為小心。
馬車停在公主府門前。張宏下車。先前曾搜身於張宏地公主府門口侍衛忙恭身見禮。再不敢怠慢張宏。
踏入公主府。張宏徑自走向知清殿。他有幾日未曾到過知清殿了。也有幾日未曾再見到他那副手高不危了。所以他現在很想知道這幾日高不危究竟為他整理出了些什麼成果。
想起高不危,張宏仍是無奈,當日那隨意選下的副手在今日仍是不為張宏所用。高不危似乎對於張宏有著相當的芥蒂,很少與張宏說話,即便偶爾開口,也只是隻言片語,敷衍了事。這讓張宏有些後悔當時的抉擇。但他沒有放棄,因為他相信他那天的直覺,高不危不簡單,於他日後定有大用。
步入知清殿,張宏一眼便看見埋頭於案奮筆疾書的高不危,他不禁暗歎此人的態度,張宏所吩咐之事,高不危定會全力做好。
知清殿中,已經再沒有人敢對張宏存絲毫輕視之意了。不僅僅是因為二王爺與臨淄往的提攜,更是因為幾日前張宏所言,所做之事他們已然知曉了幾分,所以雖然乃是十三少年,但知清殿中人仍是對他禮遇有加。在這殿中,能有張宏那般能耐的,沒有人。
走至高不危案前,張宏敲了敲桌子,高不危抬頭,輕皺了皺眉,顯然是不喜突然被人打斷。但張宏絲毫未曾理會,只是問道:“整理的如何了?”
隨手從那厚厚的紙帛中抽出一紙書頁,高不危放在張宏面前:“這便是京中所有五品以上官員的詳細資料,包括其出身,以及仕途生涯,還有現如今身居何位。”聲音清冷,絲毫沒有對張宏一點的尊重之意。
張宏不以為怪,因為高不危一向是如此的清冷。但他卻是有些不敢相信,三日前,他讓高不危整理京中所有五品以上官員的資料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在他想來,若是等高不危將這些資料整理出來,怕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不夠的。哪知這才不過三天,他竟然已經整理了出來?
一臉狐疑的張宏隨手翻著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