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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手捧酒菜之物。稍顯活潑地他地面帶微笑。將酒菜等物一一擺放手。垂手站於李隆基一旁。只是。卻在打量著張宏。
李隆基微微一笑。看著四人各不相同地神情。也不知作何想法。言道:“力士。你也坐下罷。今日我們無分大小。只議前程。”
少年宮人似是喜不自禁。道:“謝王爺賞坐。”
張宏看著那少年宮人。心中苦澀實不足為外人道也。力士。這唐朝怕也只有這麼一個喚作力士地宮人吧?力士全名。高力士。
待幾人都坐好了。李隆基又是微掃幾人一眼。輕輕一笑。任由高力士將他面前杯子斟滿了酒。言道:“今日在坐之人。俱乃本王傾心之人。而無論日後本王會有如何下場。今日便宴。終不敢忘!”言罷。率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連帶高力士,五人連道不敢,卻也都飲了杯中之酒。
這是回到唐朝之時的張宏第一次喝酒,心道唐時的美酒並不像史書上所描繪那般,詩的唐朝,酒的唐朝,這酒,也不過如此。
飲罷,那鍾紹京先是狐疑般打量了張宏一眼,這才面向臨淄王,斟酌了一番,詢道:“不知今日王爺召見我等所為何事?”
自從這些人前幾天決議響應臨淄王之時,臨淄王便已經與他們約定,若非要事,私下不得相互結交,走的太近。所以他們至今也不清楚究竟在京中是有多少人響應臨淄王的。若非今日臨淄王相邀,怕是連他三人也不會認得,即便平時認識,也不會知其底細。故此,於今日臨淄王突然相邀,他三人也是極為好奇的。
微微看了面前這幾人的神色,李隆基輕笑了笑,對那三人道:“你三人,乃是本王最為倚重之人,所以本王想借今日要你三人相識,免得在此期間相互誤傷了。”顯然,這番話並不是十分有說服力,所以在掃了那三人微顯狐疑之色後,李隆基便又笑道:“當然,主要之事,還是希望你三人與張宏相識,日後凡是他有所需,還望三位傾力相助。”李隆基並不再言語,張宏面無異色,但心中卻是忽覺詭異莫名,李隆基的這番話太過奇怪,他要自己隨他前來的本意,張宏是知道的。李隆基是想讓張宏知道他已經在準備了,並且是如張宏所料那般,從韋后內部起手了。讓張宏知道了這些事,自然是要張宏做些別的事的。這些張宏都能理解,也都知曉。但,詭異之處便在李隆基最後那一番言語,要這三人傾力相助於自己?這是為何?表面之上,李隆基這根本便是赤裸裸的拉攏,但他不該,不該在此時拉攏於張宏,因為他應該很清楚,張宏此時是公主府的人。
換而言之,與李隆基相交,張宏也甚知,遠遠不曾到這種推心置腹的地步,他也根本不可能在如此短短几日之內便成為李隆基的心腹。難不成李隆基絲毫不擔心自己將此事洩露於太平公主?須知,結交朝廷中人,密謀對付韋后,這些事都是李隆基一人暗中圖謀的。若是稍有走漏了風聲,那他必定大禍臨頭!
看著那李隆基望著自己,嘴角輕含的笑意。張宏只覺這未來的一代君王,果然非同凡響,行事如此的詭異莫測。讓人根本不知從何猜想。
果然,在李隆基說罷,那三人也是大為奇怪。暗道這少年郎是何來頭,竟會如此得臨淄王之重視,甚至不惜讓自己這幾人浮出水面。
但奇怪歸奇怪,這三人倒也恍然臨淄王召集他三之意,鍾紹京首先起身,含笑面對張宏,嘆道:“果然英雄出少年,自今日起,我等便是自家之人,我雖不敢誇口,但若用得上可大之處,可大必不敢推辭。”可大,乃是鍾紹京表字。
張宏面起身,對這一代書法大師,連聲稱道不敢,但同時他卻察覺到這鐘紹京絲毫有些猶豫之色,以及不信任之意。
鍾紹京未曾坐下,陳玄禮卻是起身,微眯雙眼,打量著張宏:“我乃帶兵之人,不懂如何說話,但既是臨淄王所託,我定竭盡全力。”雖是一帶兵之人,但張宏卻不敢小視,因為在他眼裡,張宏看不出一絲粗放之意,反而有些懷疑之色。
葛福順是這三人中張宏最為欣賞的,因為無論如何,在此時他表現出來的確實更像一名純粹的帶兵將軍。葛福順笑的聲音很大,他笑的時候滿臉的絡腮鬍子都在抖個不停。他身旁的高力士微皺了眉頭,他怕被人聽見。
“若不是臨淄王如此重視於你,我老葛絕對不敢與你同謀的。”便就是這樣無所顧及的一句話。
於這等如此豪放之將軍,張宏也是笑了笑:“葛將軍所言極是,便是小可自己其實也不大相信自己的。”
張宏這番話,不僅博得了那葛福順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