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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之前這些士子即便不至於被崔氏公然殘害,可下場卻終歸是”
遊學士子不稀罕,崇尚走萬里路閱千部文的大唐士子也確實有這麼一個四處遊學的愛好,而河間崔氏這麼一個大宗族所在的河北道也的確是那些遊學士子也的必到之處,所以說河北道的各地士子想來不會少。可這畢竟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些士子為何會在張宏剛剛趕來河北之時公然抗駁河間崔氏?是巧合?又或著還有其他陰謀?
也罷,即便僅僅是巧合,可士子們要公然抗駁崔氏這件事情對大局來說又有哪些影響?範慎為何會如此在意這件事情?再就是,身在共城,而河北道又沒有聯絡根基的範慎又如何得知的這件事情?
這些疑問在範慎言語落下之後便出現在了張宏心頭,再望著範公子面上急切的他便有些猶豫,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去問,就這麼若有所思的看著範慎。
便在此時,也是範慎急切大人的沉默之時,張宏馬車一旁的孫業卻是開了口,這位一路受盡折騰的禮部侍郎大人自然是聽到了範慎先前的那一番話,他嘆了聲,輕聲道:“民心可棄也可用。”
東宮之爭 第三百一十五章 士子
東宮之爭 第三百一十五章 士子
最終張宏還是決定拋下心中的那些疑慮隨範慎前往衛城,這倒不完全是因為他便不再顧忌衛城之事有可能便是針對他們這些來自朝廷之人所佈下的一場陰謀,僅僅是因為孫業的那一句民心可用確實是讓張宏想到了些事情。
不可否認,歷經數年勾心鬥角的張宏在人性方面早已有了不可或卻的缺陷,他根本不可能是那種英姿勃發一心關懷天下事的有志青年。相反,他自私,並且極為自私,甚至已經到了那等為了他自己以及他身旁的人可以犧牲更多人的地步。可再如何的自私,在他的心中卻始終還是有著那麼一分底線,大致可以理解為良心未泯。所以也正是因為這分底線便促使了張宏對於衛城之事的蠢蠢欲動。
更何況,衛城中若真是那著那一些心向朝廷計程車子,那如果爭取到他們想必對於河北道之事也定然有著不小的裨益。關於利益上的加減乘除,張宏早已可以算無遺策,故而,這一趟衛城之行也來的水到渠成理所應當。
只不過雖然是有著利益可圖,可張宏依舊不得不考慮仔細了衛城的那些士子之事,他也很有必要得保證在爭取這些士子的前提下不會為他自己帶來太大損傷。畢竟,眼下河北道的形勢擺在面前,那些士子若真是公然上街而抗駁了河間崔氏,那他們所面對怕不僅僅是衛州府內的官兵那麼簡單,甚至更有可能招惹來崔氏的竭力鎮壓!
若真如此那麼趕往衛城的張宏便很有可能非但是救不了那些士子,更會連他也一起被崔氏所察覺,所鎮壓。
當然,這些始終都是最壞的。打算,因為張宏本身就是一個悲觀主義者,所以他也習慣了在行事之前會分析事情最壞的可能,從而作出打算。
便就是帶著這些滿腹的推測,張。宏一行人不曾有任何休憩的時間便繼續趕向了衛城,孫業本身便是想要營救那些士子的,所以自然是不會對於繼續的奔波有任何怨言;而至於邊令誠,這位京中一向是養尊處優的公公興許是早已受不了了這等長久的奔波,可他畢竟不可能與張宏唱反調,所以說一路上倒也沒出現什麼內訌的局面。
在趕往衛城的路上,範慎這才。詳細為張宏說了衛城的情況,其實說來範慎之所以能夠得知衛城的那些士子之事,也是因為他範族門下恰好有一同族士子在衛城且參與了這事,而他範門之人無論在何處卻也都是特屬於他們族中之人的聯絡方法,所以範慎才能及時得知這件事情。至於他的急切,那倒還是因為他範門的那位士子,從範慎語焉不詳的話中,張宏似乎也能斷定那名士子與範慎似乎關係一向極為不錯。
同樣都是出自範門,而又是在眼下範門即將遭遇。大變之際,範慎當然會關心他範門中來日的英才支柱,這一點無可厚非。
也是因為範慎言語中的合情入理才最終釋去了。張宏心頭的不少疑慮,他既然知道了那士子乃是範慎必定要保護的人,那於他而言,同樣也是須要救下來的,因為他既然想要這位才智不俗的範大公子留在他身邊,便也絕對有責任為範門日後的事情做出些努力。
共城與衛城同屬衛州境地,兩處縣治也不太遠,。從共城一路疾駛到衛城的張宏等人約莫在第二日一大早便趕到了衛城,因著衛城畢竟距離衛州與都畿道的接壤處較遠,所以這衛城倒也不是那等防備森嚴的地界,張宏等人化整為零後,入城的過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