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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計較皇帝陛下對此人的偏信。從某種角度來說,現如今的張宏已然是太過招搖,無論是他所掌握的能量,還是皇帝陛下給他的寵信,都已經遠遠超過了他那貧寒出身所能承載的份量,若皇帝陛下再不顧一切給著張宏寵信,那肯定會引起朝中的劇烈反彈,對張宏也必然是弊大於利。
這點,張宏還是明白的。
黎陽仍屬衛州境內,但已與河北道相州相接壤,所以說趕到黎陽之地的張宏等人在此刻其實已經是深入了河北道腹地,他們也正在逐漸的接近河間崔氏的核心地盤。這當然會存在更大的風險,可就範慎帶來的訊息來說,這種風險也是張宏等人不得不冒的風險,他們在河北道也已經耽擱了不少時日,而真正要辦的事情卻還是沒有太多進展。
在黎陽東城門外,今日的範慎範公子卻再不復以往翩翩公子的打扮,往日裡他總是一身錦白儒衫計程車子打扮,而今日裡卻是身著一身紅綠相間的錦簇長袍,看起來少了許多斯文之氣,多了不少富貴之氣,儘管這所謂的富貴之氣真的挺俗。但範慎這會兒卻完全就是一富家公子的模樣。
張宏跳下馬車一眼看到範慎時,並不為他這種打扮而感到好笑,反而是皺起了眉,他當然明白範慎這般打扮意味著什麼,便也是因此,在範慎第一時間迎上來之時,張宏開口便問:“難道黎陽城內形勢竟嚴峻至此?”
範慎苦澀笑了笑,低頭看了眼他腰帶上所懸掛著那一錠極為顯眼的金子,道:“非但是黎陽,大人您當日不曾見到河北大軍是如何對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