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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勞大人栽培!”吳戈卑微曲身,他自然知道如果沒有這少年利用太平公主的權勢在他家中做出那些事情,那他與他的父親此生都只能是吳家的邊緣人物。
張宏擺手笑了笑,看向王冉,然而卻不等他開口。那位王公子已然坦然道:“我就不必你說了,我也承認,現如今能夠掌握王家上下八成話語權的我,都是因為你與那位高大人這兩年裡的安排。”頓了頓,他沒等張宏表示些什麼,便又是輕笑道:“不過,今日裡你喚我們前來,想來不會是敘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來證明你的手段強大吧?如果僅僅如此,那你大可不必白費唇舌,你給我們的屈辱。以及你給我們的榮耀,我們都會銘記在心。”
“很好。”張宏微笑,他確實很喜歡王冉的坦然,以及這份淡定:“既然你能夠說這些,那想必你還有別的話說,不妨一併說出來。”
顯然,王冉並沒有料到張宏的順水推舟居然如此的直接,他在那一刻也顯得有些猶豫了起來,他可以對張宏不夠恭敬,但並不代表他就依然可以輕視張宏。
對於這少年,這些年裡的他,早已是愛恨交加了。
“依常理來說,此刻的你應當是在河北道,等著皇帝陛下給你天大的功勞。可此刻的你卻出現在了京城,那便只能證明,京城裡的某些情況已經引起了你的注意,你此番回來,怕也便正是因為京裡的這些事情。”到底是王家實質上的掌權者,王冉對於眼下京城局勢的認識肯定要比鄭吳二人來的深刻,他說出了這些話,便再沒有了顧忌,徑自又道:“所以,我想要知道的便是,在這些事情中,你需要我們扮演怎樣的角色,做些怎樣的事情。”
“你憑什麼會認為我會要你們來做這些事情?”張宏突然發問,面色玩味。
這句話倒是王冉為之一怔,他完全是摸不透了這少年的心思,今日裡張宏突然來見他們,除了是因為京城裡的這些事情,那還能有什麼事情?
可也是他疑惑全然時,張宏卻莫名一笑,道:“開個玩笑。不錯,我這會兒喚你們前來,確實是要你們配合我。”察覺到王冉有些許惱怒,張宏也不介意,一手輕叩著書案。他輕聲道:“我需要你們做的事情很簡單,便就是在你們家族長輩可能會有所舉動的時候,一舉破壞他們的計劃,甚至於拿下他們,暫且不允許他們再出現在京城!甚至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你們的父親。”
無疑於炸雷。
儘管這三位公子來時便相互議論而猜到了這點,可真當張宏說出來之時,他們也仍是不能完全接受。
畢竟,這個時代原本就是注重禮法的時代,而他們這些個大家公子自小所接受的教育便也正是長幼有序,尊卑有別之思想,所以要他們這等無禮而對各自長輩動手,他們肯定會覺得為難。
這些為難很輕易的便被張宏所捕捉,他笑了笑,別含深意道:“我要你們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那是為你們好。你們可以想想,如果你們不來做這些事情那真等我來做,怕不僅僅是不允許他們出現在京城這麼簡單了,甚至連性命也可能不保。”
依舊是沉默。
三位公子皆是皺眉而不出聲。
這很正常,便是高不危與範慎也都知道,他們若真依張宏所言來辦了,若成事,則他們便很有可能成為各自家族實際上的功臣,從而順理成章的更上一步。而若失敗了則根本就是萬劫不復了。
誰都不是張宏,誰都不可能擁有張宏那種一往無前的大豪邁。
當然,這也不是說張宏是多麼的勇敢,只是因為張宏素來便沒什麼可以失去的,所以他便敢賭。而這三位名門公子,且先不說原本擁有的就要比張宏更多,現如今擁有的那更是決定了他們不會輕易放手。所謂光腳不怕穿鞋大抵就是這麼個意思。
“我這並不是在和你們商量,而是要求你們必須這麼做。”淡然而又道瞭如此一句,眼見三人面色皆是陰沉而未有言語,張宏隨意又道:“還有,我也並沒有給你們考慮的時間。”
如果說王冉先前已是對張宏有所惱怒的話,那張宏這一句話便更是徹底的激起了他的惱怒,他毫不客氣便道:“你要知道,京裡的名門世家並不僅僅我們,你憑什麼能夠保證你在京城裡的這些事情中就一定會勝?”
“王公子,你這是在要求我給你保證嗎?”張宏意味深長而望著站在他面前的王冉,陡然極具戲謔的笑了笑,唇角也揚起一道甚為冷漠的笑顏,又道:“那我給你的保證便是:我既然可以給你們現如今的地位,那當然有把握在幾日內,讓你們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