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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呼了口氣;送走了院中眾人;張宏這才轉身看著葉嬸;笑道:“宏兒此般敗家;嬸嬸不會怪罪於我吧?”
葉嬸一邊摸淚一邊笑著:“你這又是說得哪裡話?我兒能有此善心;實屬難得;嬸嬸高興。”
張宏微笑搖頭;善心?善心有何用?若不是擔心那幾個頑劣少年做出那不齒之事;波及阿孃靜養;自己又怎會有這善心?這般想著;張宏自不會說出於口;只是看著院中那些錦盤;愁上了臉:“阿孃不易勞作;這些布帛錦緞葉嬸若不願為我縫些衣物;我卻實是不知該如何處理。”
些許調皮之話;讓葉嬸不禁撲哧一笑;越發地覺得自己這女婿實在是聰慧伶俐;開心之下;也是連聲道:“好好好;那葉嬸便都盡收了下;讓玉兒給你縫些衣物。”說罷;話風一轉;嘆道:“我家宏兒也是出息了;總不能還是這身麻衣;倒叫人笑話。”
看她之後神情;張宏也知她心中擔憂;也不點破;只是一笑:“笑話甚?再出息難不成便不是阿宏了?”
二人正是道著家常;說些暖心言語間;屋裡地阿孃顯是注意到先前那好長一段時間地吵雜之聲;輕喚張宏;問其何事。
張宏這才與葉嬸趕回房內。
在葉嬸將所生之事一一為阿孃道來之後;張宏這才暗贊婦人的厲害。竟然滴點不漏將那事說的完整不已。
阿孃也是極為欣喜;口中說著自家孩兒能得公主如此賞識;想必來日高中也是指日可待;道著張家祖宗有福之時;又是對張宏散財之舉大讚不已。
阿孃開心;張宏也便十分開心。再不對剛才那豪手之舉有任何悔色;心想再多的錢財不就是用來照顧阿孃的?只要阿孃喜歡;便是那天上的星星;自己也會打盆水來送予阿孃。
臉帶幸福的看著阿孃雙手合什連聲謝著張家祖宗;張宏心下有些吃醋;這關張家祖宗何事了?今日這些都是自己的命;甚至是今後的命換來的!
三人猶自高興間;卻聽門外又是有人說話。張宏撓頭;怎的今日如此多事?往日也不見有人登門。
向阿孃和葉嬸抱以一笑;張宏再出門。
是一奴僕打扮的老頭;老頭有些邋遢;看見張宏走了出來;狀極親熱;伸手便挽著了張宏胳膊;倒讓張宏苦笑不已。
這老頭;卻不正是先前那孫修醫館之人?
張宏苦笑;看向老頭身後那孫修之時;卻也注意到孫修身旁多了一人;那人極為年輕;看起來只是略微比張宏大了些;比孫修小了些。
“孫郎中;這是”指了指猶自抱著自己手臂;口上不停道著‘好人’‘好人’的糟老頭;張宏大為尷尬。這好人;也太是曖昧了。
孫修微笑;伸手一指身旁那青年:“這是江南來的楚圖;字興之。”又指了指那糟老頭;道:“那是楚家家僕;便叫楚老爺子罷。”
聽到孫修此言;這老頭竟是鬆開了張宏;口上略帶生氣之色:“什麼楚老爺子?誰是楚老爺子?你才是楚老爺子!”
便連孫修也是苦笑不得。連聲告饒:“好好好;喚你楚老頭便可?”
老頭這才去怒反笑。向孫修打了個眼色;更是滑稽十分。
孫修這才肅然;不再調笑;有些慎重的走到張宏身前;指著那院中神色清冷;一言不發的青年:“已然確診;這楚圖的孃親;便是楚夫人;怕也是需你那千年參救命。”
孫修的話;讓張宏有些猶豫;藥雖還餘不少;但須知;連公主府上也是沒了此藥;若是阿孃以後再反覆發病
這般想著;張宏也向那院中青年打量著;青年似是對自己阿孃不大關切;神色清冷;便是那眼睛也是毫無情緒;只讓人感覺此人之陰冷。那方正英俊的臉龐略顯蒼白;憑白多了許多黑暗之氣。
“你放心;你阿孃是用不完那些藥的;只須給這楚夫人服用半碗即可。”孫修話講完;略含期待的看著張宏;而那楚老頭也上前;又是拖著張宏懇求不已。
這哪裡是什麼僕人!純粹就是一無賴!
看那院中青年仍是不曾開口;只是盯著張宏;張宏略覺無奈;他不想拒絕孫修;可也擔心阿孃之病。微一躊躇;道:“我這便去跟阿孃知會聲。”
孫修點頭罷;那楚老頭也鬆開了張宏的手臂;再看向張宏之時;眼中似是精芒一閃。張宏再細看;卻發覺仍是那雙渾濁的雙眼;暗道這是幻覺。
阿孃是極好心的;在得知這天下還有似自己這般的可憐之婦人時;菩薩心腸做祟;非得張宏取一半參送去那楚夫人。
張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