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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嫌。之至於後來的那番話;那更是張宏深思熟屢之後的決定。
有著比這一朝代要進步兩千餘年見識的張宏;自然是這朝代最中瞭解人性的。於太平公主這般擁有著無上權勢;而又深明權勢之人而言;有野心的人並不可怕。即便是他野心再大。因為有野心則必有貪慾;而貪慾則是人性中尤其嚴重的缺陷。所以張宏知道;太平公主自然是精通掌握人性缺陷的那種人。
這世間最可怕的人是哪一種人?張宏以前並未有過這等想法;但他現在卻不得不想。所以他以為;最可怕的便是那種看似無慾無求;實則心有海深之人。故此;張宏這才竭力讓太平公主看透他的野心;看透他的貪慾。
步出議事廳之後;張宏對著這諾大的公主府;心中百般感慨;但他終不悔。他於太平公主所說之話有三分真七分假。但畢竟有一句話是真的。所以即便現下心中掛念著阿孃;但他仍不打算此時離去。他要等到薛崇簡與李隆基回來。
即便是知道史書上的記載;也即便是知道歷史的進展;但張宏仍是不敢放心;因為在他心裡其實已經在懷疑史書的可靠性。所以他也很想知道結果;儘管結果不會太過於出他意料。
走過一道長廊;看著兩旁楓葉的凋落;已然鋪滿了這一片空地;張宏心想;原來已是近冬之天了。隨意胡思亂想之間;張宏不知怎的就來到一片花園之中。近冬之天;花園本應乃是一片凋零之色;但張宏入目;卻盡是一陣梅香。
有些感慨;此時此地之風光實是勝那上一世任何名勝古蹟之處要有萬分。或許;是此等風光拂去了張宏心中那一片焦慮;稍顯輕鬆的張宏也不顧自己這是在哪家府上徑自走到一株梅樹之前;稍稍猶豫了一下;但終歸還是沒能奈住那雙略顯稚嫩的雙手。張宏伸出一手;輕輕推了推梅樹;梅樹毫無動靜。莫名一笑;張宏又伸出一手;兩手發力;這梅樹似是在抗議般終於落下些許梅花。
大覺暢意的張宏輕笑著揀起一朵兒梅花;放在鼻尖;微閉雙目;似乎是在品著這梅花之香。
此時;心神俱在梅花之上的張宏並無察覺有一嬌小人影閃過;停留在他的身後不遠處。
張宏睜開雙眼;微笑著看著手上那朵梅花;覺得這一刻他的心神無比暢快;竟是在這公主府中有了自從他來到這唐朝後的第一次真的欣慰。
便在此時;有一清脆卻稍顯柔弱地女聲在張宏背後響起:“喂那梅花兒香嗎?”
張宏愕然;隨即轉身;卻看到一個生地粉嘟嘟地小女孩;她被包裹在一件全然為粉色地毛皮棉衣之中;有些發紅地臉在那一片粉色映襯之下;顯得嬌嫩可人;在她看著張宏地眼中;流露著羞怯之意。
暗歎著這小女孩兒地可人;張宏微微笑了笑;伸手一指手上梅花;道:“它?其實是沒什麼味道。”
女孩兒顯然是不相信張宏此言;因為她明明看見張宏在嗅著那朵梅花兒;顯得很是陶醉。所以不樂意之下;女孩兒也嘟起了那張可愛地小嘴:“你騙人;我明明看見你聞它了;還聞了許久呢。”說著;小女孩兒也微微皺起了眉頭;竟是讓張宏覺得莫名惆悵:“我很喜歡梅花兒地;可是哥哥不讓我接近它;說是碰了它我會生病。”
張宏有些奇怪;碰了梅花兒會生病?這是何等道理?奇怪之下;張宏也仍是微笑著;將手中梅花兒遞了過去:“那是你哥哥在騙你;梅花兒是不會讓你這麼可愛地小女孩生病地;要不;你過來聞聞?”
小女孩撇了撇嘴;竟是有著不屑地意味:“你又騙人;我哥哥是從來不會騙我地。他說碰了梅花兒我會生病;那我肯定便會生病地。”
張宏有些尷尬;在太平公主面前尚且口若懸河的他;在此時顯得有些笨拙;他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去哄騙這樣一個小女孩。
尷尬間;那女孩兒卻又在上下打量著張宏;看到他一身的粗布麻衣;小女孩兒也是有些奇怪;問道:“你不是姑姑府上的下人吧?我從未有見過你。”
迎著小女孩奇怪的眼神;張宏苦笑著看了眼自己身上這身粗布;剛要開口去答自己確實不是這府上下人;卻看到一個和他相熟之人遠遠的走了過來;面上;帶著幾許焦急。
來人正是邊令誠;張宏待邊令誠走近之後剛要開口;執禮。但邊令誠卻是不等他開口;徑自一手拉住了那小女孩兒;嘆了口氣般道:“可找到你了;小公主喲;你這可是要急死奴婢。”
張宏不覺奇怪;因為他本便猜出了那小女孩的身份不簡。能在公主府隨意走動;而又衣著不凡。那這小女孩自然不會是婢女。所以見此張宏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