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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顆定心丸讓我吃下去,敢情是人都要飄起來了。這政事堂的位子若是那麼好坐,以往進進出出的人就不會這麼多了。總而言之,此番我承了你不少情,又勞你給我找了個好女婿。光是一個謝字只怕還不夠呢。”
聽高俅這麼說,童貫頓時笑得連眼睛也眯縫了起來,一幅眉開眼笑的樣子,連連謙遜不止。一番場面話過後,想起王黼的事情,他便拐彎抹角地道:“蔡居安如果聰明,這件事情很可能就這麼不了了之地算了。不過,為了殺一儆百,聖上少不得還要嚴查一陣子,所以說。以往趨附蔡居安地那幫子人估計會一個個落馬。這其中別人也就罷了。倒是有一個人,我想向高相公討個情”他說著便有些躊躇,畢竟。
先頭反手把王黼賣了的人,可就是他自己。
高俅起初還沒覺得什麼,聽到討情兩個字,心中便覺得有些奇怪。
童貫這個人的心性他是瞭解的,若沒有足夠的好處與利益,絕對不會花什麼力氣幫別人。而蔡攸一倒,其黨羽必定如鳥獸散,劉正夫貶官,幾個御史受到牽連,蔡薿也病得半死不活。其他人還有誰是童貫值得下死力去保的?
王黼!
他的腦海中一瞬間閃過一個名字,登時驚出一身冷汗。好嘛,如今梁師成那個傢伙死了,王黼和梁師成那段父子緣分自然斷了,也不會再有什麼恩府先生。但是,王黼怎麼就和童貫拉上了關係?梁師成是宦官,童貫也是宦官出身,雖說還不到呼風喚雨的地步,好歹是御前地一個紅人。要是真讓這兩個傢伙的關係發展下去,到時候,指不定王黼還是能夠像歷史上那樣扶搖直入政事堂,創造一個升官的神話。
不行,當初他沒法阻止蔡京是因為自己根基不夠,而蔡京羽翼豐滿黨羽眾多,他奈何不了他,所以只能與其井水不犯河水平安度過了這麼多年,可即便如此,到頭來還是難免決裂這條路。如今王黼還未成氣候,若不能趁著這個時候儘早收拾了,以後還怎麼下手?
“道夫,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說的可是王黼王將明?”
一句話出口,見童貫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高俅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站起身來,緩緩在室內踱了兩步,許久方才在中央停了下來。”道夫,你不是外人,我不妨和你開啟天窗說亮話。蔡居安的黨羽我並沒有興趣動手,聖上之所以掃除了劉正夫等人,不過是因為他們先前的誣告,至於其他趨炎附勢的人,歷朝歷代這樣的貨色從來都不少,所以只要聖上沒有表示,我是不會把他們放在心上的。”
“但是,王黼例外!”
童貫原本心中鬆了一口氣,可高俅略頓了一頓後,突然丟擲了這樣一句話,他登時愣住了,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平素高俅從來都是很給他面子,這時節偏偏這麼說,究竟是什麼意思?他使勁嚥了一口唾沫,這才沉聲問道:“相公難道是對王將明有成見?”
“成見算不上,但是,道夫你應當知道王黼這個人地經歷,怎麼會為他求情?”不待童貫有所反應,高俅便細數王黼履歷,“此人於崇寧四年中了進士,調相州司理參軍,編修九域圖志,為何伯通之子何志同所喜,向乃父薦之為校書郎。之後蔡居安得勢,他又棄何附蔡,得蔡居安所薦為符寶郎、左司諫。如今蔡居安也因罪得譴,他又找上了你,試問這樣一個首鼠兩端地人,如何值得信任?”
童貫是武臣,自然不可能像高俅這樣把一個人的履歷記得這麼清楚,但他卻不得不承認,高俅所說確實有道理,王黼確實不算是什麼值得信任的人。但是,這畢竟是第一個投靠自己地文官,而且王黼甚至在私底下以父親之禮待他,這令他很是心動。只不過,翌日自己倘若有難,此人當真不會棄自己而去轉投他人?
見童貫面有所動,高俅知道這話有了效用,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他當然知道童貫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好人,問題是,如今他只能是矮子裡頭拔高的。殿帥府的權力在趙佶即位之後已經漸漸抵達了頂峰,因此,殿前都指揮使這個位子就變得很重要了。
姚和王恩相繼去世,郭成只怕也撐不了幾年。而劉仲武安撫河西,种師道坐鎮河北,高永年待罪之身還在西寧州,姚家由於出了一個駙馬,姚雄姚古兄弟都要避嫌,不可能出任殿前都指揮使。而原先那些京畿河北禁軍世家出身的軍官,個個連戰場都沒有上過,讓他們當殿前都指揮使更不行。那位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韓世忠只有二十出頭,功勞雖說不小,但由於小兵出身,如果沒有機緣,只怕等二十年也未必能夠到這個位置。姚平仲一個駙馬,要想成為殿前都指揮使也同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