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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對外開放為公園的,這麼一來,我可以斷定,當初那個人藏下東西的時間,肯定是在寺廟拆毀後,到1958年之前的事了。
1958,聽上去好遙遠。我又不是尋寶人,聽這些就跟聽天書一樣。於是我問司徒,那你能查到這寺廟是什麼時候拆毀的嗎?司徒說這個我要花點時間來查,今晚肯定是不行了,不過你不需要了解這麼多呀,你只需要找到跟白蓮教有關的東西不就行了嗎?我說我現在就找到一個垮塌的白骨塔,找到一個廢棄的佛龕,佛龕基本上能確定是供奉彌勒佛的,別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司徒想了想說,你說的佛龕和白骨塔是分別在河道兩側的對吧?我說對啊?司徒說,那你讓小胡現在趕緊丈量一下,看看從佛龕直線走到白骨塔,折中的位置,是不是就是在河道上?
於是我轉告了胡宗仁,胡宗仁立馬就去辦了,隔了一小會兒就跑回來跟我說,司徒說得沒錯,中間的位置,恰好就在最低窪的河道上。司徒說,那個地方,好好找找,至於為什麼,等我再查點線索後有把握了再告訴你們。司徒接著說,那佛龕周圍,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能和白蓮教有關的?我讓司徒等等於是我拿起手電圍著佛龕繞了一圈,在佛龕背後靠近懸崖石壁上,我找到了一個大約拳頭大小的符號。
符號看上去有些舊,但比起佛龕卻新很多。是一個圓形加一個月牙形,圓形是紅色,月牙形則是金色。
我一下明白了,日月,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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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案二十三】金屬箱子
我立刻把我的發現告訴了司徒,語氣當中難掩興奮。司徒卻說,這就是了,既然有這樣一個符號,那說明當初藏下東西的,就肯定是白蓮教自己的人了。我問司徒,你是怎麼知道這附近會有這類符號的?司徒說,其實他也是猜的,因為白蓮教多年來行蹤相對比較詭秘,對外也很少以白蓮教自稱,大多稱呼自己為白派。江湖傳信是歷來都有的手段,對於白蓮教來說,他們一直有這麼一個習慣,就是當有些事情做得比較隱晦,那麼就會留下一些容易被本門人認出來的是記號,倒並非都是指代特別具體的符號,也許是一段話,也許是一首詩,只要起到了提示對方的作用,那就算是達到目的了。
司徒跟我解釋說,左邊那個塗了紅色的圓圈,的確是你說的那樣,代表這太陽。金色的月牙則代表月亮。古時候的人對於現在科學的認知是非常有限的,在他們看來,太陽是火,所以是紅色的,月亮在晚上的填上,就是金色甚至是白色,而日月交替的時候,恰逢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夕陽的顏色也正好是紅色,如果說這個符號出現在別的地方,也許還有另外的說法,但是出現在你現在的地方,那就肯定是指代了明教了。
司徒還說,至於你們說要找的東西在哪裡,由於我無法親臨現場,所以我也沒辦法幫你找到。但是我稍微分析了一下,如果佛龕的位置和白骨塔之間的距離,恰逢中間點就是河道的話,那麼你們可以開始搜尋一下河道的中央。如果這個符號的方向和佛龕裡佛像的朝向是一致的話,那麼你就應該順著佛像方向找,但是那個東西一定在能夠看見佛像和這個符號的地方範圍之內。
我告訴司徒,裡頭沒有佛像,但是從開口的方向來看的話,恰好是對準了河道的,也就是白骨塔的方向,那個符號也是如此。司徒說,那就基本不會錯了,你們現在就到河道中間找找去。我說那該怎麼找啊,現在又沒有河流,全是碎石和雜草,這麼多年前的東西,藏在石堆中,怎麼可能不被人發現?司徒哼了一聲說,誰告訴你一定藏在石堆中的?我說那不然還能藏哪兒,這周圍都是空曠的。司徒想了想說,你身上帶了羅盤了嗎?我說當然帶了這東西我從不離身的。司徒說那就行,羅盤能夠找到周圍磁場不一樣的東西,你試試找找吧,除非當初那人藏下的石碑或是書卷,否則你們應該能夠找到才對。
跟司徒道謝以後我就掛了電話,雖然用衣服罩著腦袋,但還是有點透不過氣。我等電話的螢幕燈光熄滅以後就一下子鑽了出來。我把司徒說的內容告訴了胡宗仁,胡宗仁一直都很崇拜司徒這我是知道的,原本早前我還曾經希望藉由我的關係,讓胡宗仁稱司徒為一聲先生,敬一杯茶,沒準還能跟著司徒學點手藝呢。但是胡宗仁拒絕了,他認為如果一旦和司徒過分的靠近後,原本的那種敬意就會慢慢變淡,與其如此,他還是更願意當一個司徒的仰慕者。況且自己的手藝雖然算不上是一流,但是在行裡也算是夠用了,年輕一輩當中,都算得上是後起之秀了。所以當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