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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早前吃的那頓美味的大盤雞,也就在那附近。學校的其中幾個校門,是圍繞在一條小馬路的邊上,而這條馬路除了文具店,超市,和各種各樣的餐館之外,最多的,還有不少汽車修理,汽車配件等門面。胡宗仁大廳到,這四個人住的其實並非是一個正規的旅館,而是位於商品樓裡的那種家庭式小酒店,而且是靠近馬路的這一棟。所以當我們到達那兒以後,裝作是要修車的顧客,把車停在了那棟樓唯一的電梯出入口的地方。也就是說,只要時間恰當,每個從這樓裡下來的人,我們都能夠在車裡看見。
於是剩下的,就是想法子把這幾個人引出來罷了。我提議讓警官老馮幫忙,因為即便是這樣的小酒店,也是需要到派出所備案登記的,因為派出所需要掌握老百姓的全部動靜,包括開房記錄。於是我很快從老馮那裡得到了這家酒店的租客資訊,甚至還有電話號碼。這麼一來一切就容易許多了。胡宗仁的電話號碼說不定是被對方掌握的,於是胡宗仁就把那張我們先前在江邊拍的相片,分成了兩條彩信,分別發給了軒轅會的那個聯絡人,和白蓮教的那個住客。在一根菸的時間之後,胡宗仁開始確信這條資訊已經分別被這兩個人看見了,於是就先打通了那個白蓮教的人的電話,按了擴音,關上車窗,我們在車裡上演了一出好戲。
胡宗仁用很拽很得意的語氣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你們看到照片了嗎?我們現在就在江邊,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要求來做的話,我就馬上把這玩意丟到江裡去,你們如果心情好,就慢慢打撈吧,不過我告訴你啊,重慶的江可深了,而且我手勁還挺大的,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在一邊忍不住好笑,因為胡宗仁雖然常常幹類似的事情,但是卻從未有一次讓我有這麼爽的感覺。對方的語氣明顯的焦急,而從口音來判斷的話,這個接電話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外地口音的人,說不定就是那個喜歡抽湖南香菸的人。他慌張的說,你千萬別丟掉,有事好好說,你要我們怎麼做你就直說,千萬不要弄丟了這個東西,這東西對我們可寶貴了!胡宗仁冷笑著說,想要我不丟也行,你去找你上邊的人來跟我說話,用你的電話打給我!胡宗仁衝著我擠眉弄眼的,一副變態的模樣。我知道,在之前那次深夜接觸中,我們已經察覺到這四個人都是下頭跑腿的,雖然可能等級有高低,但是都絕不是發號施令的人。對他們下達命令的,很有可能就是他們那個什麼師叔或是師伯。只有找到了這個傢伙,我們才能夠離我們要的結果更進一步。那個人慌忙的答應,說那你給我一點時間,我這就去辦去!如此一來,我們又能夠知道,這個發號施令的人,和他們並沒有住在一起,想要找到他,必須要給他一點時間才行。胡宗仁對那個人說,行,我給你一點時間,別磨蹭,動作快點!
掛上電話後,胡宗仁又給那個軒轅會的號碼打了過去,但是對方一直處於一個佔線的狀態,所以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應當是這個人收到了胡宗仁彩信以後,並沒有直接來找胡宗仁談判,而是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另外的人,而這個人,就極有可能是軒轅會的馬道人。
胡宗仁笑著放下電話對我說,你看這招不錯吧,就一張假照片,就能把兩撥人搞得暈頭轉向的,我覺得我還是挺聰明的。我哼哼了一下然後問他,這個法子你想了多長時間?他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從我醒過來那天開始啊,我就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我無語的對他說,這都十來天了,你這腦袋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不過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儘管損了他一頓,但是最後還是稍微讚許了一句,如此一來,胡宗仁壓根就沒在意我損他的部分。
很快,從那棟樓的電梯裡慌慌張張的下來了四個人,其中三個不認識,但是另一個就是被暴打的那個瘦男人,這麼說來,這四個人是一起行動的。而那三個人我們不認識也只是因為那天完全是在黑夜裡的緣故。這四個人跑到馬路邊,在經過我車子的時候,我故意埋下了頭。當他們走到我們車後的馬路邊,胡宗仁就跟我說,開車吧,開慢一點。
於是我發動車子,慢悠悠的兜了個小圈子,然後繞到馬路邊。眼前那四個人打了一輛計程車,魚貫而入,然後計程車開始開動。胡宗仁說咱們跟著這輛車就行了,這幾個蠢貨,會乖乖的把咱們帶到他們上級的人那兒去的。原來這才是胡宗仁的計謀,我還真是有點小看這個傢伙。
重慶作為一座山城,岔路多,且彎彎拐拐,上坡下坎,外地的司機到了重慶常常會轉得暈頭轉向,因為重慶的道路不像成都或是北京,一條道直直的,在重慶毫無徵兆出現一個十連發夾彎是很尋常的事情,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