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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發現點什麼線索,他自己則繼續戒備地注意著電梯裡的異狀。我把頭髮絲攤在手心裡,仔細觀察著。這是數縷枯黃色,卻又顯得油亮的髮絲。值得注意的是,當初我和胡宗仁第一次檢查電梯的時候,我們曾經仔細檢視過這個通風口,那時候並沒有這些頭髮絲。只有些許微風從口子裡吹出來,而在我和胡宗仁換上女人衣服戴上假髮之後再進這個電梯,依舊也檢查過,這說明這些頭髮絲是在7點51分的時候左右才出現在這兒的。我轉念一想,會不會是當時我和胡宗仁的假髮被吸扯上去的時候,因為我們的掙脫而卡在口子裡,從而扯斷了一些假髮呢?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我看著地上的假髮,我和胡宗仁的那頂,都是純黑色的。而且我和胡宗仁都是懂行的人,我們假如需要購買假髮這種仿生的東西,是絕不會購買真頭髮製作的,一定是買那種化纖材料的假髮。真頭髮誰能保證頭髮原本的主人是活著還是死了,本來就已經夠糊塗了,就別再給自己找新的麻煩了。
我們買的假髮是黑色的,手裡的髮絲卻是黃色的,這其實就是在告訴我說,通風口伸出來的頭髮和我們買的假髮不是同一個,那就意味著,這頭髮是從電梯的通風口裡伸出來的,儘管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這頭髮絲和這個電梯裡的鬼魂,必然有著莫大的關係。
我站起身來,摸出打火機,把手裡的頭髮絲點著了一點,穩到一股焦臭味,那種味道很像小時候調皮搗蛋,燒塑膠板的味道。於是我對胡宗仁說,這頭髮絲應該就是因為某種原因被那個鬼給帶來的,而且,這也是假髮。
此刻電梯已經上到了頂層,胡宗仁看著我點點頭,說你多扯一些頭髮下來,別扔了。然後直接把電梯按到了負一樓,說咱們會張大姐辦公室,好好再比對一下錄影看看,現在範圍縮小了,應該找起來不是很困難了才對。於是我們就一路向下,中途沒有停頓,也相安無事地回答了物業管理辦公室。張大姐見我們走進去之後,立刻打電話吩咐監控室複製來了錄影,交給我和胡宗仁。
由於起初在電梯裡那一次猛力的下頓用力過大,導致我身上那件黑色女裝的腋下撕開了一條大口子。心想也好,反正我也不願意再回去那家租衣服的地方了,省得再被那店老闆當成是同性戀。錄影裡,當電梯在9樓跟10樓之間的時候,我看到了一隻白色有點半透明的兩隻手,從我和胡宗仁的頭頂伸下來,是緩緩伸出來的那種。但是當手碰到我們倆假髮的時候,卻突然好像很用力地抓住頭髮往上扯,而由於我是有所準備的,立刻收繩子蹲了下來,在畫面裡,我能夠很明顯地看見它抓扯我頭髮的這隻手是被我的紅繩給纏住了的,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它才丟掉了兩隻手上的假髮,用另一隻手抓住我的紅繩,並兩手一塊將它扯斷了。
我必須得說,它扯斷繩子的方式,看上去就是那種很不爽的感覺。因為它完全可以掙脫後逃掉,卻偏要洩憤似的扯斷我的繩子,這在我看來,就是一種念力極大的表現。
後邊的錄影就如果我們在電梯裡看見的一樣了,沒有什麼異常。而只是在我燒掉頭髮的那一瞬間,電梯畫面出現了些微的干擾的感覺。看完以後,胡宗仁說,這問題吧,肯定出在9樓和10樓之間。至於那兒究竟有什麼,現在還不知道。
胡宗仁吩咐張大姐,按照業主登記的電話給之前幾次遇到這類事件的女業主和那些老人挨個打去電話,由於已經是晚上,大部分人是在家裡的。所以雖然沒能找到事件中的全部人,也找到了絕大部分,根據他們的口辭,當時他們能記得的怪現象,幾乎都是出現在9樓10樓左右,於是胡宗仁問張大姐,這兩層樓,住了些什麼人,你能夠找到他們嗎?張大姐說,這棟樓本來是商民混用的,9樓1年之前整層租給了一家科技公司做辦公用,10層也有一家小型的美容會所,但剩餘的都是住家戶了。胡宗仁說,那你所知道的這兩層樓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怪事?
張大姐皺眉想了想,說沒有呀,好好的呀,除了9樓那個公司搬走了之外。胡宗仁說,為什麼會搬走了,那現在9樓都住了些什麼人?張大姐說,聽說是換了個辦公場所所以這邊就退租了,現在9樓整層都是空著的,之前也找過房東來,但是房東一直沒能把房子租出去,空置了都快一年了。
胡宗仁和我對望一眼,我們都知道,這下範圍更是縮小了一點,如果10層常常出現怪事的話,那麼業主是肯定會有所傳聞的。而10樓卻非常太平,這說明那層樓的人根本沒有受到任何靈異現象的驚擾,所以問題肯定就是出現在9樓的。不過這在未經證實之前,永遠都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