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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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道,“快,阿光兄弟,幫我準備點東西”
東西大部分都是現成了,不一會,黃紙、銅錢、硃砂和一塊死玉擺在了桌子上,張國忠抽出問天,脫下老劉頭的上衣,在“七脈”上各刺出一個小口,然後用硃砂在黃紙上亂七八糟的畫了一陣,而後把黃紙撕成小片,貼在了七脈的破口上。
隨後,張國忠又抓起一把銅錢,圍著老劉頭的身子擺了一圈,然後又在地上用銅錢擺了一個縮小的人形。
“他孃的,祖師爺保佑”張國忠邊唸叨,邊將一小塊死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老劉頭嘴裡,然後用問天在地板上畫了起來。
秦戈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張國忠畫的是什麼,但只見張國忠畫完最後一筆,地上的銅錢忽然立了起來,老劉頭身上七脈鐵的碎紙片開始冒煙。
“來了!!”張國忠大吼,把在場的人嚇的渾身一激靈,說罷雙手握緊匕首嘭的一聲插進地上銅錢人形的中間,只見立起的銅錢啪啪的又倒了,此時老劉頭忽然坐了起來,哇的一口黃水,連同死玉一塊吐了出來。
“我敲死你個姓秦的”老劉頭仍處於半昏迷狀態,坐在床上睜開眼一看,秦戈就在自己身邊站著。這秦戈也鬱悶了,都中了法術了,怎麼還忘不了跟自己較勁呢?
周圍的人無一例外的瞪著眼張著嘴,尤其是七叔,此時的心情無疑是又驚又喜,以往請的先生,都是耍來耍去跟唱大戲一樣,這種近乎特異功能的現象還是第一次看見,看來自己算是碰上真正的能人了。
“我咋了?”老劉頭看著床上自己吐的一攤黃水和死玉問道。
“中呆降了”張國忠擦了一把汗。
“呆降?”老劉頭氣的哇呀呀暴叫,“他孃的小兔崽子敢拿我開刀!?”
“什麼是呆降?”秦戈問道。
“不是什麼厲害的降術,就是讓人睡覺,但叫不醒,今天即使我不出手,師兄睡個三天三夜自己也能醒。古代人打仗時用這東西拖延時間”一提到拖延時間,張國忠自己也是一愣,幾乎心照不宣的和秦戈一對眼,“是調虎離山!”秦戈道。
“師兄,這交給你了!”張國忠也顧不得喘氣了,抄起傢伙拉上秦戈直奔廖家祖宅。
“這是香港,不是深山”秦戈邊開車,邊遞給張國忠一把槍,“我不相信香港也會有那些東西”
“快停車!!”張國忠一揚手,汽車吱的一聲停在路當中,二人下車,發現有點不對勁,“這這是開到哪了?”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車裡看,明明是去廖家祖宅的路,但下了車,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漆漆的盤山公路上,再往前幾百米,就是施工的斷橋,橋下是幾十米的懸崖,倘若不是張國忠及時察覺,二人此刻已經死於非命了。
“張掌教”秦戈抽出了槍,“這是怎麼回事?”
“這小子要玩命”張國忠來到了路邊的“幡”下,仔細看著“幡”上亂七八糟寫的一些篆字。此刻秦戈也湊了上來,“命逡天仲果”秦戈逐字嘟囔,“張掌教,他寫的這是什麼?”
“是蹁降”張國忠喃喃道,“看來這小子要玩命我知道七叔的兒子怎麼死的了,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所以才被這種惡降弄死”(據七叔講,兒子的死因是開車以接近二百公里的時速,撞在了一個遠離公路的野地裡的廢棄高架橋橋墩上死於非命,後經屍檢,並無酒後駕車的跡象。)
“張掌教,你說的蹁降,是不是指降頭?我查過資料,這種法術不是說需要人的頭髮或隨身物品才能施嗎?”秦戈雙手握槍,警惕的盯著四周。
“你說的那種降頭術,是最初級的降頭”張國忠摸出匕首,用手試探秦戈車子的漆皮硬度,“這個趙昆成,用的是真正的洛降,用你摸過的東西,就能害你”張國忠邊說,邊開始用匕首在秦戈的車門上刻開了。
張國忠邊刻,邊跟秦戈講述了自己的看法,在張國忠看來,這個趙昆成用的是正宗的“洛降”,所謂“洛降”也稱“北降”或“元降”,就是“降教”的祖師爺洛有昌發明的降頭術,這是一種害人致死的惡毒降術,但也是折壽折的最厲害的法術,相傳“洛降”已銷聲匿跡近千年,眼前這個“蹁降”,從理論上講,應該屬於傳下來的最厲害的降術了。而剛才老劉頭中的降頭應屬於“滇降”,是從雲南傳過來的降術,威力不是很大,至多算是惡作劇式的法術,但基本不折壽,根據張國忠的分析,這個趙昆成的目的彷彿不止是“錢”那麼簡單。此前施在廖家祖宅的那個“骸陣”,是一種“瀆神戲鬼”的法術,施一次少說折陽壽十年,而此次二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