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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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
對照著地圖,張國中放撫摸到點門道了,按李瑞雪的說法,如果圖上的兩條線不是路而是水的話,那麼要錢的這條溪水,肯定就是兩條白龍溝的其中一條,再往前看,應該還有一條小溪,地圖上所謂的廟,就應該在兩條小溪的中間,只要順著溪水往上游走,就能找到那個所謂的廟,也就是最可能藏著和氏璧傳國玉璽的地方。
挽起褲腿,張國中糖入了溪水。知覺的冰冷刺骨,剛走沒兩步,忽然前腳一空,撲通一下整個人再到了水裡。
原來這條溪雖說看上去並不怎麼寬,但也絕對沒有張國忠想象中的那麼淺,不是挽起點褲腿就能趟過去的,等落水後張國忠才發現此溪至少有兩米寬,且水下的暗流也比較湍急。由於冷水的忽然刺激,張國中不但嗆了一大口水,最要命的,連手電也沉到溪底了,深山的夜晚伸手不見五指,沒有手電是不行的,雖說溪水冰冷刺骨,張國忠還是咬著牙一個猛子扎到了溪底,去撈手電。
溪水很清澈,藉著手電的光,張國中在水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忽然覺得溪底手電掉落的地方,也就是那棵山縫裡長出的大樹的樹冠正下方,十分特別,明顯要比溪流的其他地方寬出許多,且由人工修繕的痕跡,就連溪底也比其他地方平整,最怪的,就是溪底平坦區域的中央,有一個用石頭搭成的小臺子,看石頭的外表粗糙程度,明顯是從岸上搬下來的,好像是用來固定什麼東西的,而且看石頭的大小,和溪四壁的人工痕跡也顯然不屬於同一次工程所造。
浮上水面換了口氣後,張國中又一次扎進了溪底,用手搬起了壓在市臺子最上面的石頭,用手電一照,頓時糊塗了。市臺子裡固定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個瓶子,和趙昆成父親的那個皮兜子裡裝著的瓶子一樣,瓶子裡黃乎乎的不知道裝的哪個器官。
上了岸,張國忠滿腦袋的問號,這個趙昆成的老爹到底想幹什麼?是想來取寶貝,還是給他老子加固城防?往溪水底下放個瓶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包裡還有好幾個一樣的瓶子,跟這個藏寶地,或者說跟鎮寶的十八冥丁,到底有什麼聯絡?那個沒身子的頭顱是怎麼回事?他的死,又跟這些破瓶子有什麼關係?
第六十三章 觀音像
“他孃的瓶子”擰乾了衣服,張國忠拼命的琢磨,現在看來,那些瓶子絕不單單是“施降用品”那麼簡單,很可能和整個十八冥丁的破解有很大關係,趙昆成的老爹身為趙氏傳人,不可能不知道十八冥丁的威力,如果此人在沒拿到“敲門磚”的情況下,敢隻身兒闖,說明其至少在理論上已經找到了十八冥丁的破解方法,只不過在實際操作時出了差錯而已。而此時,自己手頭上的這個所謂的“敲門磚”,在拿到傳國玉璽後還管不管用仍是個求知數,眼下最穩妥的辦法就是破掉十八冥丁,以絕後患,而事到如今,唯一的線索只有那些噁心人的瓶子。
穿上溼漉漉的衣服,張國忠決定再回趙昆成老爹的屍身處走一趟,仔細檢查一下那些瓶子。
與此同時,龍潭外。
拿著羅盤,老劉頭找到一棵參天大樹,指標的跳動彷彿就是因些而起。
這十八冥丁,並未在名門正派的文獻中記載過,僅有一些民間雜冊的手抄本傳於現世,且不同的雜冊描述的也不一樣,說什麼的都有。起初,對羅盤的過於依賴,讓老劉頭也沒把這十八冥丁放在眼裡,看羅盤指標的擺動,充其量和三五十年的修仙小畜牲差不多,但剛才自己與秦戈、宋寬同時中降的一幕讓老劉頭不得不加了十二萬分的小心。
扒開腐爛的落葉,老劉頭髮現,大樹的盤根伸到此處,便被人為的砍斷了,斷根之外的地面,其平整程度和周圍的土地有很大的不同,顯然被動過。
“就是這了”老劉頭摘下揹包。取出一塊死玉,小心翼翼的擺在了斷裂的樹根前,之後用匕首輕輕地在土上挖了起來。按老劉頭的想法,這十八冥丁應該和“八仙局”有類似的地方,最可行的破解方法是化解怨氣,先讓惡鬼成野鬼,再超度進輪迴。故此,應該先擺一個“地火陣(這是一種以赤硝為原料的陣法,本來成本很高,民間也很弄到這種東西,但宋寬可是中科院的專家,沒費什麼力氣便找地質所的同志要來了一大瓶子,按份量算足有一斤多,足夠十幾次地火陣的。)”先把惡換逼入死玉,然後以桃木盒裝起死玉,在遠離脈眼的地方造一個“鬼冢(和衣冠冢一樣,鬼冢葬的並不是死者的屍身,而是魂魄)”,如果惡鬼的怨氣太重,就直接布七關困之,再以符經反覆洩其怨氣,最多一個時辰也應該成野鬼了,而當魂魄超度完畢進入輪迴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