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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惜,你今後有什么打算呢?你要在這小山村裡呆一輩子嗎?”
“我還沒想過。”我是真的還不曾想過。
“我替你想!若惜!你要走出去,這裡的天地太小了,你一定要走出去!對,你要上大學!出去上省裡,不,上國內最好的大學。”海哥哥興奮的抓起我的手。
“可是我沒有學籍。”我先猶豫了。
“沒關係,這些都是人為因素。雪梨的老爸在省教育廳工作,我讓她幫你說,叫她老爸給開個後門。考學是對人才的考核,他們應該給你考試的機會,如果說你考不上,那也怨不得別人,可是你要是考上了,那就是給社會貢獻人才了,沒什麼不好的。這個我讓雪梨做她爸的思想工作,應該沒什麼問題。”海哥哥越說越興奮,抓著我的手還在半空中晃。
“說什么呢?這麼興奮?”雪梨滿臉陰霾的從我們後面出來,我急忙把手抽了回來。
海哥哥轉身拉著雪梨就要往院門那裡走:“走,走,走,吃過飯了,陪我出去散散步。”說著把雪梨拖了出去。
院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奇怪!那幾個人呢?我開始覺得這下子真是難得的安靜。走到前屋窗沿下的時候,我聽到了均勻的打鼾聲,我輕輕笑了,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第二十章夢見黑熊文/
這天,老郭叔來找奶奶,問他家的那頭老黃牛丟了,是誰牽了去?村裡村外都找便了,也不見蹤影,要到哪裡去找才能找的回來?
奶奶坐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吧嗒吧嗒”的抽旱菸,就是不吱聲。老郭叔耷拉著腦袋站在奶奶面前等著。末了,奶奶敲了敲菸袋鍋子,起身走了。老郭叔很失望,還是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的走了。
奶奶的話越來越少了。我經常看見她一個人坐在那棵老樹下抽菸發愣,或是在想念誰。我不敢問。只覺得奶奶的背影越來越岣嶙了,顯得蒼老可憐。奶奶已經不再給人看相、解簽了。我想她是累了、倦了,不想再看了
又是大晴天。晌午知了就開始叫個不停了,叫的人心裡煩躁的慌。
我在院子裡餵雞子,剛撒了幾把碎穀子就開始大汗淋漓。這天怎麼了?突然就這麼熱了!我仰頭看了看,太陽濃烈的要把大地烤熟。要是來場大雨就好了,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若惜!”院門是被急匆匆地撞開的,海哥哥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快!有沒有什么降暑的東西,雪梨中暑了!”
“啊?”我一愣,馬上反應過來,“煮綠豆水加佩蘭、薄荷,哎呀,昨天阿園的爹中暑了,我把家裡剩的綠豆都給她了。海哥哥你先別急,先帶雪梨姐姐回來吧!院裡水井的水是涼的,你先給她擦擦身子降下溫,我現在就去阿沅家借綠豆,薄荷和佩蘭她家也有現成的。”我放下餵雞的碗就往外面跑。
阿沅家住在村北頭,要穿過一片果園子。我腳下生風,跑的很快。雪梨是給村裡的娃娃們上課中暑的,她來了即是客人,我要照顧好她。我一門心思的往北邊趕,根本沒注意到我身後有人在跟著我跑。有一隻大手灌著風力就向我推來了,我“撲通”一聲就栽倒在地上。好疼!我咬著牙揉了揉火辣辣升騰的膝蓋。一回頭就看見了一雙賊眉鼠眼,“呀!”我大驚,剛爬起來又驚的摔倒了。“二二匣子?”
二匣子流裡流氣的搓著兩隻手,往掌心裡啐了口吐沫:“小丫挺的,往哪兒跑?可讓我逮著你了。”說著就像黑壓壓的山倒了一樣橫撲過來。
“啊!”我驚慌恐懼的往一邊躲閃。他撲了一個空,那二百斤肉掉在地上還一顫一顫的,估計也夠他疼的。我爬起來就要跑,二匣子騰起一腳就把我絆倒了,就勢抓住了我的袖子。“啪”的一聲,我的袖子就被撕裂。“二匣子!你幹什麼?”我驚恐的抱住肩膀,“你敢欺負我!我告訴你爸!讓他打死你!”我的白底小藍花的襯衣在他面前就像蟬翅一樣薄弱,薄弱的不能掩蓋我的恐慌和顫抖。我死命地咬著下嘴唇,要把眼淚憋回去。死二匣子!我才不要在王八羔子面前掉眼淚。
“嘿嘿!”他還得意,“好啊!你去說正好。你就說我把你欺負了,我馬上讓我爹去你家提親去,反正欺負你了你不就是我媳婦了嗎?”
“你”我在顫慄縮起身子試圖再次逃跑,又被他壓了上來。他那沉甸甸的死肉壓在我的腳背上,讓我痛的錐心刺骨,“死二匣子你起開”我死命的推他的巨型肉彈,根本無濟於事,“救命!救命!!!”我豁著嗓子使勁的叫喊,胳膊肘厭惡的頂著他的油膩膩的大腦袋——救命!救命——救命——
“嘿嘿!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