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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二口女的手,驕傲笑道:“她是我的式神。”
陳春峰冷冰冰的說:“你破例加入陰陽寮的吧?”
“正是,祖父功勞太大,以至於我有機會進入那座神聖的草廬中。”津源一郎頗有興趣的問道:“您是如何看出來的?”
“簡單,我就覺得那陰陽寮選人應該和我們道門一樣,挑些良才美玉做徒弟,你這麼傻,總不會走正常途徑。”
津源一郎的臉上閃過一陣怒意,寒聲說道:“老先生好膽氣,落入敵手還能如此囂張,我倒要看看一會你還能不能如此牙尖嘴利。”
陳春峰冷笑三聲,而其餘鬼物與陰陽師都在繼續自己的動作,最多也是眼神落在我們身上,惟獨了津源一郎與我們交流,牛哥歪著腦袋,目光越過津源一郎落在那三位老者身上:“這就是你們的氣度?讓一隻野狗在我等面前犬吠!難道陰陽寮落魄到如此地步,連出面的人都沒有了?”
津源一郎氣急,伸手指著牛哥直哆嗦,嘰嚕咕嚕說了一連串又急又快的日語,而那二口女陰森一笑,轉過身又用後腦勺對著我們,髮髻再次散開,頭髮竟然漸漸變長好像八爪魚似的扭動著。
握著哭喪棒的白袍老陰陽師忽然開口,我也不知道他說了啥但是津源一郎面色羞愧,而那二口女搖晃腦袋,頭髮收回去後彷彿活物一般盤了起來,兩個老陰陽師收起哭喪棒,走到我們面前深深鞠躬:“陳先生,牛先生,我是陽。”
持著黑色哭喪棒的人說:“我是陰,很高興見到二位。”
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