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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還僅是試探,之後八個人就放開手腳拿出了真本領。他們的動作非常快而乾脆,動作的幅度也不大,但是招招兇狠,全部往要害上下手,踢襠、鎖喉、反關節、斷脊椎,有一招受實了,就是殘廢。交手僅僅十幾秒鐘,八個人身上都見了汗水。
曹森兄弟四人中,郭敬的拳腳功夫最是凌厲,最弱的則是騰飛,郭敬的對手被他逼的只有招架之功,而騰飛也被對手打的險象環生。
那四人暗暗叫苦,原本他們只是想威懾一下曹森四人,沒想到曹森兄弟的拳腳了得,竟然降服不住,如此打下去,肯定是兩敗俱傷的結局,雙方誰也討不了好。
四人中有一人低喝一聲:住手!
他們顯然經過嚴格的訓練,同時擋開對手的進攻迅速後退拉開距離,左手護在身前,右手放在腰後。
而曹森他們也做出幾乎一模一樣的動作,右手在身後握住了後腰的槍柄。
那四人沉穩的盯著曹森四人的右肩,一點一點的後退,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東大校門外一輛軍車牌照的越野車上,朱建軍在等候著四個人,四人上車後一言不發。
“辦妥了沒有?”朱建軍問道。
“沒有。”
“為什麼?”
“他們真是學生?”一人反問道。
“你們連四個大學生都收拾不了?”朱建軍皺著眉頭問。
那四人沒有誰回答這個問題。
“操,還特種兵,”朱建軍非常不滿,“行了,送我回家。”
曹森四人回到宿舍,脫掉外衣,每個人身上都有多處的淤青痕跡。
“厲害,他們是什麼人?”丁海濤齜牙咧嘴的摸著小臂問。
“軍人。”郭敬回答。
“廢話,我知道是軍人,關鍵是什麼軍種。”
“應該是特種兵,他們的動作幾乎和我們一模一樣,咱們手上的功夫可是請退役特種兵教的,能和咱們打成平手,他們應該是現役特種兵。”騰飛邊說著邊嘗試彎一下腰,也不知道牽動了哪裡的傷,疼的抽了口冷氣,“我操,手真他媽的黑。”
“剛才咱們不也可著勁下死手?” 曹森過來給騰飛看身上的傷,“沒事,小意思。” 他拿出一瓶紅花油,幫騰飛揉著傷處。
“小意思?挪你身上去吧。”騰飛皺著眉頭,“拿開你的手,操,不是你的肉是吧?”
曹森不理他,手上稍一用力,騰飛嗷的叫了一聲。
“呵呵,叫的真好聽,比小姐叫床都好聽。”丁海濤在旁邊看熱鬧。
“剛才打的真痛快,哪天司令度蜜月回來,讓他聯絡一下,咱們再和他們過過招,非要分個高低不可。”郭敬意猶未盡的說。
“好主意,乾脆把咱們全部的兄弟都拉出去,讓司令他老爹派十九個特種兵,正經八百的幹一仗,室內、野外、叢林、水戰,從戰術到肉搏,咱們全比劃一遍,看看到底誰更牛。”曹森興奮的說道,手上不知不覺就加重了力量。
“森哥,森哥,您手下留情,我是你兄弟,不是那些特種兵!”騰飛疼的一個勁的叫,“我操他朱建軍二大爺,媽的,有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這小子陰的很,曹森,你以後在東大讀研究生,我們都畢業離校,就剩你一個人了,要小心這小子。”郭敬說道。
丁海濤也說:“沒錯,我看他在五峰山拉森哥那一下就是故意的,目的是少一個競爭對手,順利留在東大。”
“要不咱們找個機會廢了他?”郭敬建議道,“咱們四個不方便動手,可以讓其他弟兄下手。”
“行了,都歇歇吧,那小子我會照顧好他,你們都省省心吧。”曹森拍拍騰飛的肩膀,“好了,小鬼,滾你床上睡覺去。”
騰飛揉著自己的腰,慢慢坐回自己的床鋪,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司令啊,蜜月怎麼樣?嫂子沒把你廢了吧?”
也不知道電話那端的司馬德說了什麼,騰飛哈哈大笑,笑夠了他接著把剛才的經歷以及五峰山的事都給司馬德說了一遍。
接下來騰飛聽著電話一直不說話,眉頭慢慢皺起來,最後說:“知道了,代我們兄弟問候嫂子。”
“司令怎麼說?”郭敬問。
“司令說朱建軍這個人在軍區出了名的二世祖,表面看是紈絝子弟也挺重義氣,其實陰狠狡詐很難對付,能為一點小事就致人死地,他提醒森哥注意些。司令還說,今晚我們替蘭兒出頭,讓朱建軍鎩羽而歸,這事放別人身上也許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