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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哪天逮住朱建軍那小子,照死裡搞,把事情的緣由問清楚,那時什麼就都明白了。
丁海濤問司馬德,“你家老爺子和朱建軍他爹誰的官職大?”
“軍銜都是少將,我家的老頭子管的是軍備後勤,他爹管的是作戰部隊,軍區的特種部隊直接向他爹負責。”
兄弟四個恍然,怪不得朱建軍這小子可以調動特種兵,原來他爹是特種兵的頂頭上司。
朱建軍又說道:“其實朱建軍的老爹極其正統,軍區出了名的老牌軍人,就不知道怎麼養出這麼個兒子。他搞的那些事情都是自己私下裡弄的,要讓他爹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找個機會我把這些事情捅給他老爹,不用咱們動手也滅了他。”
曹森兄弟四個一起搖頭,看怪物一樣看著司馬德。
“行了,行了,別這樣看著我。你們就這臭德行,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動手解決,操,早晚你們會吃虧。”
“操,他對我們下黑手,我們不親手報仇還算男人嗎?”郭敬不滿的說。
“打出生起兄弟就沒吃過那麼大的虧,我操他二大爺的,我們還救過那小子一命,他倒是真下的了手。不把朱建軍打出屎來,我他媽的是他爹!”丁海濤憤憤的說。
眾兄弟都笑了起來。
“你們千萬別小看朱建軍,這人很有些手腕,想辦的事情從來不讓他爹插手,還都能辦成了。”
“還不是藉著他老爹的招牌,要不誰認識他是誰?”郭敬不屑的說。
“萬一不是朱建軍派的殺手呢?”騰飛提出自己的見解。
“昨晚的事情就算不是他乾的,滅了他也是正確的,森哥,我說的沒錯吧?”丁海濤一直看朱建軍不順眼。
曹森說:“南泉市我們沒得罪什麼人,能調動特種兵的也沒有幾個人,朱建軍是有些嫌疑。但這件事很奇怪,有些東西我想不明白,究竟什麼人想殺我們?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昨晚那四個人究竟是不是特種兵?”
曹森看著司馬德想說話,搖著頭對他說,“司令,我問你,假如你做了什麼不能見光的事,有個人跑來對你說朱建軍有你的犯罪證據,你會不會不做調查就直接殺了朱建軍?”
司馬德瞪著眼呆了一下,“不會。”
“所以,”曹森接著說,“這裡面有太多的疑問,咱們第一步要做的是先把自己武裝起來,增加自保的能力。接下來就是調查,既然沒有別的線索,就從朱建軍入手。郭敬,濤濤,你們的工作有這方面的便利條件,用所有的方式查這小子。”
兩個人點頭答應了。
“需要錢儘管找我要。”騰飛說道。
曹森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濤濤,郭敬,沒查清楚前,先不要動朱建軍。”
“揍一頓也不行?”郭敬不甘的問。
“就是,不揍狠了,揍到媽認不出兒子程度我們就收工。”丁海濤說著下意識的伸縮著手指。
“你兩個有沒有腦子?對付朱建軍這樣陰狠角色,蠻力解決不了問題。”騰飛不滿的說。
“沒錯,你哥倆先別動他。在沒找到確鑿證據之前,你們就當朱建軍是你們孫子,護著寵著都成,就是不能打。”曹森用警告的目光看著丁海濤和郭敬。
兄弟兩個無奈的嘆口氣,小事上他們不把曹森當回事,大事上卻不敢違背曹森的命令。
“我做什麼?”司馬德問。
“你?”曹森看一眼躍躍欲試的司馬德,“你給我們提供練槍用的靶場就行。”
“司令,咱們可說好了,槍我們用自己的,子彈可要打你的。”騰飛說。
“甭廢話,以前你們連槍都是用我的。”司馬德下車給靶場的警衛打個招呼,吉普直接開進了靶場。
片刻後,原本寂靜的地下靶場裡響起震耳欲聾的槍聲,兄弟五個瘋狂的消耗著彈藥,每個人的右前方都是一片黃澄澄的彈殼,而給他們提供彈藥保障的就是整個軍區的彈藥庫。
一個好的手槍射手,至少需要數千發子彈的餵養和漫長的培訓過程。因為司馬德的關係,曹森兄弟平時沒少到軍區來打實彈,也得到過不少職業軍人的指點,因此他們的底子非常紮實。這次來打靶,不是來練習射擊技術,而是為了熟悉剛到手的槍械效能,讓人和槍充分磨合,使人與槍達到最佳配合狀態。
同時曹森還有個目的,就是讓兄弟們發洩一下心中的怒火。他太瞭解自己這些兄弟了,都是寧死不肯吃虧的脾性,不讓他們發洩一下,保不齊明天朱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