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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印記,眼睛也有著一絲血絲,說:“這麼漂亮的人可惜了,都是想我想的晚上睡不著眼睛才有了這些血絲吧。”
覃青青“呸”了一聲,說:“做夢吧,我的眼睛是因為想我的爸爸哎,我沒有允許你給我看相的哦,不許盯著我看。”
胡言邪邪的看著她說:“我盯著你不是因為想給你看相,而是因為你的美麗,所以我應該可以盯著你看,對吧。”說完真的壞壞的看著她的眼睛直到她低下了頭躲開他的視線。
覃青青說:“我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你偷看了我口袋裡的工作牌。”
“聰明的女孩嫁不出去的,小心沒人要你變成老姑娘。”胡言搖搖頭,抬頭看看天,就這一會兒,烏雲散開,天又明亮起來。
“那個人還沒來吧,我看你是等不到他的了。”
“不來是他的損失,絕對不是我的。再說明天才是第三天,今天他不來很正常啊。”胡言滿不在乎的說。
“我看你一天也沒做成什麼生意,真不知道你靠什麼生活。”覃青青收起雨傘,抖一抖傘上的雨水,小心的摺疊起來,提在手上。
“我還沒打算娶你,你就來考察我的經濟實力了啊,現在的女孩真的要”下面的話沒敢說出來,因為覃青青已經將傘舉起來了,只要他再說下去傘就會落在他的頭上。
“你在觀察我啊,是因為看中了我這個人呢還是我的相術呢?”
覃青青白他一眼,說:“都沒有,你的人品差勁又沒有正當工作,你的所謂相術也就是耍些小陰謀騙騙人罷了,哪方面我都看不上。”
胡言自信的一笑,說:“至少我猜出了你睡不好覺老作惡夢是和你的父親有關。所以你才會出現在這裡。”
覃青青的臉『色』陰暗下來,猶豫了一會才說:“你是真的看出來的?不會是你胡『亂』猜的吧。”
胡言故作氣憤的說:“我雖然叫胡言可是我從不胡說,我說的都是我確確實實用眼睛看出來的。”
覃青青低頭想了一下,抬起頭來說:“我還是等到明天你給那個人看過了再說。”
胡言笑笑:“那今天我們約會去好了,我知道今天上映一部大片哎,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要不明天去看你好像忘了說再見了。”人已經走得看不見了,胡言無奈的將手放了下來,自言自語的說著:“再見,明天見。”
一個打扮很時尚的男青年突然出現在胡言身旁,笑著說:“怎麼,又被甩了,很失落是吧,要你跟我好算了你就是不願意。”說話的聲音尖細、扭捏,左手居然還翹起了蘭花指。
“你再說這種話我開除你,知道嗎。”胡言似是早已習慣了對方似女人一般的舉動。
“開除?你都三個月沒發我錢了,要不是看你長得還算不錯,我早就開除你了。”男青年一叉腰,鼻子冷哼一聲,背過身去不理胡言了。
胡言『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都有三個月了啊,我還真不記得,這樣,等明天這筆生意一成,我付雙倍。“
男青年這才轉怒為笑,說:“明天那個像黑社會的傢伙會不會來呢?”
“當然會,我說的話什麼時候錯過了。”
“我算算,這三個月來同樣的話你說了有十七十八對了一共是十九次,每次都錯了。”男青年掰著指頭算了好一會才說。
胡言抬手拍了一下他的頭,狠狠地說:“叫你『亂』說,好長時間沒收拾你了,皮癢是不是啊。”
“好狠的心啊,一點都不憐花惜玉。”男青年扭動著身子躲閃著,邊躲邊喊。
胡言氣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說:“你是個男人哎,能不能有點男人樣啊。”
“可我骨子裡是女人啊,要不然也不會辭掉工作幫你做這種丟人的事了。”原來男青年是胡言的幫手,叫柳君。原來他的名字是柳軍,他自己把軍改為了君,認為這樣才配得上他。
開始胡言看他扭扭捏捏的樣子也很煩,但現在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就像著名的那個電影上的臺詞:吐啊吐啊就習慣了。
開始的時候柳君還喜歡在他身上動手動腳的,在胡言狠狠的教訓了幾次以後再也不敢了,現在只敢在口頭上過過癮而已。
“那個女孩你不會是又要免費吧。對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死了這個心吧,哪個女孩會相信你呢,除了我。”
“你不是女孩,你下面有東西的,你——的——明——白。”胡言沒好氣的說。邊說邊走到路邊,將手中的油布攤開,油布上還是那四個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