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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暴發戶是不是也是胡言的託。
“我餓了,青青,你餓了沒有?”語氣親暱,態度曖昧,讓覃青青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拒絕。拒絕的話,胡言下面的戲就不好演了,不拒絕的話就算是被這個傢伙白白佔了便宜。
“我要去望天閣吃海鮮。”望天閣是這一帶最豪華的海鮮酒店,價格高的離譜。這個人一定不會捨得這樣大放血的,也算是給胡言想佔她便宜的一個回擊。
“沒問題。走,我的車就在前面。”滿臉橫肉的大傢伙一路小跑的在前面帶路。
“你太不會看人了,你以為這樣就能讓這個暴發戶犯難?看來你是不知道暴發戶真正的含義。不過也好,好久沒吃海鮮了,正好解解饞。多謝你的配合。”胡言輕描淡寫的說。
覃青青心裡有些驚訝,這個傢伙居然看透了自己的想法,還是不是人啊。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幹什麼都不會自在。
車是好車,寶馬,價格一百八十萬左右,喜歡顯擺的人的首選車。據說買寶馬的都是沒品位的暴發戶,真正的名流是不會買這種車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車內空間寬大,坐起來很寬鬆。胡言舒舒服服向後一靠,四仰八叉的樣子看的讓人直搖頭。這人的素質也太低了些,跟這個暴發戶有的一拼。
暴發戶在副駕駛座位上坐下來,恭恭敬敬的掉頭看著胡言,說:“開車嗎?”態度就像小嘍囉對黑社會老大。
看看覃青青也坐好了,胡言點點頭。車平穩的滑了出去,速度迅速提升了起來,推背感明顯。好車就是好車,不是那種低階車可比的。
胡言是頭一次進望天閣,可卻沒有一點不自在的樣子。覃青青看著這人髒兮兮的皮鞋,廉價的襯衫上還沾著自己噴上去的冰激凌殘痕,一支褲腳捲了起來,完全和這裡的高檔氛圍不協調。可這個人卻一點事沒有,自在隨意,就像自己進的只是個普通街邊的大排檔似地。
服務小姐都是看衣衫的主,對著暴發戶一陣猛拍,笑容燦爛的可以媲美天上的太陽。可是這個被拍的主一點沒理會她們,只是恭敬的在胡言身邊指點著方向,讓小姐們好一陣詫異,都沒有想到原來這個看起來窮兮兮的傢伙居然要這個渾身冒著銅錢味道的人引路,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
包間很大,就算是四世同堂的一家人在這個包間裡也不會感覺狹小。裝修豪華。據說在這種酒店吃的不是味道也不是菜品,而是裝修和派頭。一般胡言是不會在這種酒店吃飯的,沒意義,吃飯就是吃飯,味道菜品才是第一位的。在這種酒店吃飯已經失去了吃飯本來的意義了。
胡言隨意的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說:“我就點一個龍蝦,其他的你們點。”隨意的像是在自己家裡。
覃青青翻了一下選單,上面的價格嚇讓她吐了吐舌頭。一個龍蝦的價格已經和她的工資差不多了。
“高人啊,你看,我的事還有沒有救啊?”暴發戶抹抹頭上的汗水,小心的問。
“不知道!”胡言的回答讓暴發戶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又是小心翼翼的接待,又是海鮮大餐的伺候,得到的回答竟然是不知道。要不是確實是感覺到危險,他差點就暴走了。
“要看看你的面相再說。”胡言不緊不慢的說。
暴發戶差點就跪了下來:“高人,那你快看看。”
“餓肚子的時候看相一向不靈的。”
暴發戶馬上跳了起來,將圍著他打轉的服務小姐趕的雞飛狗跳的:“快點上菜,要不然我讓你們酒店關門。”
“我可以先給你測測字,這個不需要太多的精力,勉強我還能行。”胡言蹺起二郎腿,喝了一口菊花茶,隨意的說。
暴發戶趕緊坐了下來,想了想,寫了一個字遞給胡言。覃青青好奇的湊過來一看,居然還是那個“超”字,這次他特意將走的一筆劃得老長,看來他是想看看胡言還能怎樣測這個字。
看來不『露』一手,這個暴發戶心中還有疙瘩,掏錢也不會掏得順暢。要讓這種暴發戶自覺自願的掏錢,還是要讓他真正的心服口服才行。
“你叫什麼?”胡言的口氣像是高高在上的長者在對晚輩問話。
暴發戶沒有絲毫的不快。在比自己厲害的人面前低頭,是做一個成功的黑社會老大的必要前提。另一個必要前提就是找個機會幹掉這個比自己厲害的人。
“王大富。”一個與他本人形象及其相符的名字。
“哦,那你的這個曾經的手下的名字中一定有這個‘超’字吧。”人在無心中總會寫下自己念念不忘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