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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等車。一個是個鄉下人打扮。還有一個是個年輕人,穿著很時尚,帶著耳機聽著歌,手裡提著環保袋。
看了看遠方,根本見不到公交車的影子,覃青青『摸』出紙巾擦擦汗,然後拿著擦過的紙巾戲謔的問胡言:“紙巾,要不要。”
在覃青青詫異的眼神中,胡言真的接過紙巾,毫無顧忌的擦了一把。
“喂,這是我用過的,你不嫌”
胡言滿不在乎的說:“至少比我口袋裡的紙巾乾淨。”
“那是。”覃青青驕傲的挺了挺**,讓胡言再次嚥下了一大口口水。
“不過,你沒有艾滋啊,梅毒啊哎,算我沒說。哎呀。”胡言『揉』著被掐的青紫的胳膊嘆息著:“這麼漂亮的妹妹居然是個暴力狂。”
“少來,我從來沒有掐過別人,只有今天被你氣的掐過你兩次。”覃青青撅著嘴爭辯。
胡言無奈的說:“看來我還應該感到榮幸。”他的臉上忽然『露』出神往的樣子,說:“要是把你剛才的說的話裡面的掐字改成親字該多好。”
覃青青微微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她眉眼帶笑著說:“你就做你的夢吧。”
依舊是見不到公交車的影子,幾個等車的人都開始煩躁起來。那個鄉下人似乎對一切都很好奇,他的眼睛時不時的看看其他的三人。年輕人依舊是聽著歌,看見鄉下人的時候眼裡流出毫不掩飾的蔑視。
“對了, 你說我寫的‘夢’字有危險,我沒有看出來,這個字上面是林,下面是夕,我怎麼也和危險聯絡不上。你能不能詳細說說。”覃青青拿出記事本翻到寫有“夢”字的一頁靠近胡言。
胡言手指著說:“‘夢’字上面是林,下面是夕。字面上的意思是夕陽落到樹林下方,正是睡覺的時間。但是你寫的字很扁,讓這個夢還可以這樣拆。‘夕’字與上面的一橫連了起來,是什麼字?”
“‘歹’字。”覃青青驚訝的說。
“對,上面還有兩個‘人’字,結合起來就是兩個歹人。”
“還有兩個小豎,那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