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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話了。女人都是心細如髮的,一句說錯了就會惹來大禍:“我沒有受她指揮好不好,我可是她請去幫忙的。”
胡言嘆息一下:繞來繞去又繞到衛紫霜身上去了,看來衛紫霜已經成了覃青青的心病了。不過,這也說明,覃青青心裡是有自己了。
“嘆息什麼?”覃青青不高興的問道。
“我不是嘆息,我是感嘆,終於有女孩喜歡我了。”胡言得意的說。
“誰?”覃青青警惕的問道。
“你呀。要不然你怎麼會這樣在意衛紫霜呢?”
“哼,誰喜歡你了?”覃青青不服氣的說。
“你呀,我摟著你你都不抗拒,還吃衛紫霜的醋,你不是喜歡我是什麼?”胡言嘿嘿笑著,看的覃青青鄙夷不已。
“我只不過是給你點甜頭,好讓你不收我的看相費用。”覃青青說著話,重又靠在胡言的懷裡,再次閉上眼睛。坐車是很累人的,覃青青真的有點困了。
“各位旅客,前方到站成都”火車上的廣播響了起來。
胡言站了起來,他取下行李,眼睛的餘光一直留意著周圍的人。這一次他們繞道成都,最大的原因就是想甩掉跟蹤的人。
走出車站,胡言跟著覃青青一直漫無目的的走著,胡言留意著身後的人,但是讓他失望的是,火車上那幾個形跡可疑的人一個都沒有跟來。難道自己的判斷錯了,根本沒有人跟蹤?
但是想想在博物館發生的事情,再聯想起近日來身後一直有著形跡可疑的人的情形,胡言又否決了自己的判斷。一定有人在暗中盯著覃青青和她的姑媽。但是卻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些人沒有跟蹤到成都來。
來到一個酒店,胡言開始登記。
“先生,開房嗎?”登記的服務員面無表情的問道,“我們的單間價格二百八十八。請問要住幾天?”
覃青青斜眼盯著胡言,看胡言怎麼說。要是胡言膽敢說只要一個房間的話,她一定會要胡言好看。
胡言瞅瞅覃青青,覃青青眼裡的殺氣讓他心裡一咯噔,要是隻定一個房間的話,覃青青不知道會怎麼看自己。
“我們要兩個標準間不對,我們要一個單間。”胡言話到嘴邊,忽然改變了主意。
在覃青青可以殺人的目光中,胡言硬著頭皮交了押金,然後取了鑰匙提著行李就往電梯裡走。
“你想幹什麼?”一進入電梯,覃青青就厲聲的問道。
“那個,雖然我一直都想和你住一個單間,但是這次是真的有原因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胡言解釋說。
“繼續說啊,我看你能說出朵花來。”覃青青鄙視的說。
“我們這次繞道成都,本來就是想甩掉跟蹤的人。要是我們分開住的話,我擔心你的安全。”胡言說。
“我怎麼覺得和你住一間才更不安全。”覃青青嘟著嘴說。
“再說了,我們分開住的話,和別人住一起很不方便,住兩個單間的話又太浪費錢了。還是住一間好一點,既能互相照應,又能節省一筆錢。”胡言拉著行李走出電梯,向著房間走去。
“互相照應?是不是照應到一張床上去啊?”覃青青的語氣裡透著狠氣。
“那個,你要是不反對的話我當然也不反對。”胡言呵呵笑著說。
“想得美。告訴你,我睡床,你睡地板。要是半夜裡你敢爬到床上來,我會給你留下難忘的一夜的。”覃青青惡狠狠的說。
胡言縮了縮脖子,覃青青說的難忘的一夜絕對不是**難忘,這一點胡言還能看得出來的。不過,要胡言真的不爬上床去,對胡言來說絕對也是個難忘的一夜,至少是個很難入睡的一夜。
看來不管怎麼樣,今夜都將是胡言難忘的一夜。
放好了行李,胡言伸伸懶腰,『揉』了『揉』肩膀,說:“走吧,成都小吃可是有名的,我們去吃他個痛快。”
“好啊,不過,你出錢。”覃青青興奮的將身上的行李丟到床上,高興的說。
貌似覃青青也是個好吃鬼,只要有吃的,她就會變得很瘋狂,一點也沒有淑女的樣子。不過,似乎她什麼時候都沒有淑女過。
胡言的計劃是在成都住上一夜,第二天就去合川釣魚城尋找線索。能不能找到那些不知所蹤的金條銀元,就看在釣魚城的收穫了。
至於今天,本來主要的工作是甩掉跟蹤的人,但是出乎胡言的預料,居然沒有人前來跟蹤他們,讓胡言的計劃落了空。也不知道那些跟蹤的人出於什麼原因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