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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人員是臨江縣的,並不認識馬福良,一臉茫然看著身後的喬巖,不知所措。
喬巖知道他想幹什麼,面無表情道:“馬書記,你是老紀檢了,應該知道辦案程式,監控黑屏3分鐘,就是重大事故,出了事你擔得起責任嗎?”
“你給我閉嘴!”
馬福良回頭揚手一指,劈頭蓋臉訓斥道:“你算什麼東西,教訓到老子頭上了。是不是覺得自我感覺良好,眼裡容不下任何人了?告訴你,只要我在一天,你就甭打算好過。”
馬福良看來是逼急了,滿嘴胡言亂語,連髒話都飆出來了,可見對喬巖多麼深惡痛絕。
喬巖絲毫不退讓,明確告訴他:“馬書記,你說的話和你的身份不相符啊,作為一名成熟的政客,不應該做有這樣不理智的行為。你可以關監控,但需徵得縣委丁書記同意。”
馬福良氣急敗壞道:“看把你能的,長本事了啊,傍上縣委書記就覺得很牛逼?不過是別人利用的棋子罷了。”說完,氣呼呼地衝進監控室,想要親自關監控。可奈何計算機是小學生水平,找了半天找不到開關。
馬福良這是嫌自己命長,喬巖和值班人員使了個眼色,身著警服的民警立馬對他呵斥道:“請你立即出去,不然我就以妨礙公務採取措施了啊。”
見馬福良沒反應,民警抓著他的手臂直接反手壓住,準備戴手銬時,喬巖攔著道:“行了,沒必要,讓他去我房間冷靜冷靜。”
來到他房間,馬福良指著鼻子破口大罵,言語極其難聽,就差動手了。喬巖不緊不慢給他倒上水,端到面前道:“說完了沒,說完了就喝點水消消氣。”
馬福良捋了捋凌亂的頭髮,一把將水杯打翻,怒不可遏道:“你不用假惺惺的,不吃這一套。”
喬巖也不再忍耐,臉色一變道:“夠了,你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吧,還有這功夫管蔡小虎的閒事!”
一句話,讓馬福良愣在那裡。
見他冷靜下來,喬巖直接捅破他的心思道:“關了監控又怎樣,你無非想告訴蔡小虎,什麼話都不要說,只要熬過去就有辦法把你撈出來。還有,你裝作疾病發作,申請保外就醫,只要出了這裡,就有機會幫你逃脫,是不是?”
馬福良瞪大眼睛看著他,頓時語塞。
喬巖繼續道:“這些伎倆太小兒科了,還用你費勁巴拉的關監控,我替你告他就行了。你這麼一鬧,監控都記錄下來了,非但幫不了蔡小虎,反而害了他。虧你還是老紀檢,做法實在有失體面。”
“另外,我知道你一直想幫蔡小虎擺平,可你比誰都清楚,這樣糊弄是擺不平的,若不然丁書記能繞開你?看清形勢,認清現實,事已至此,不可能改變。現在最要緊的,想辦法和丁書記說句話保住你的位置,而不是在這裡和我慪氣,有用也算,關鍵是沒用啊。假如我和丁書記一說,他會怎麼看你?”
幾句話,說得馬福良滿頭大汗,瞠目結舌。回過神來放緩語氣道:“怎麼,你要連我一起辦了?”
喬巖一聲冷笑道:“那要看蔡小虎會不會把你扯出來了,如果有線索,不辦也不行啊。”
馬福良身子一顫,猛地起身,又緩緩坐下。
拿捏住對方的軟肋,喬巖給了他顆甜棗道:“馬書記,你回吧,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我想辦法把監控處理了。”
馬福良紋絲不動,眼睛通紅,抬頭看著他道:“蔡小虎說了什麼?”
“暫時還沒,到現在還沒開口。”
“那你手裡有我的線索?”
見對方害怕了,喬巖故意賣關子道:“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今天,已經以市紀委二室的名義,在金安縣張貼了徵集蔡小虎違法亂紀線索的通告。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擂,應該能收集到一些有分量的線索。你和蔡小虎走得那麼近,我不敢保證沒有你的線索。”
馬福良沒想到喬巖辦案下手如此之狠,這是要趕盡殺絕啊。顫抖著道:“喬巖,你這樣做會惹上殺身之禍的。”
喬巖淡然道:“我既然敢接這個案子,就想到了這一層。當一個人無所畏懼的時候,早已把生死看淡。他們連張書堂書記都敢動,何況渺小的我呢。上面查辦了那麼多大人物,也沒幾個見紀檢幹部被害,站在正義的高地,邪惡永遠近不了身。”
馬福良再次沉默。他今天作死的行為,只會推向深淵。喬巖預感到,丁光耀很快就會動他,不出意外會採納他的意見考察重用田文斌,然後好好整頓紀委。畢竟,紀委多年被馬福良把持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