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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堂爽快地道:“好,明天我安排他倆和你報到。另外,你們不要在紀委辦公了,建設南路上有套房子,去那邊辦公,沒人打擾。我安排胡勇去辦,你們缺什麼直接和他說,他全權負責後勤保障服務。”
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部嶄新的手機遞過來道:“這部手機裡面已經有卡,只用作和我單線聯絡,案件結束後銷燬。如果必須見面說,不要來縣委找我,我會去找你。還有,我從公安局抽調兩名幹警協助開展工作,並負責你們的人身安全。”
張書堂如此周密安排,喬巖倍感責任重大。讓他不解的是,張書堂為什麼會把這個案子交給他,又如何在短時間內建立信任關係,難道就不怕他洩密或辦砸嗎?
或許對方確實沒可用之人,選擇了一把豪賭,賭上了自己的前程。辦成了在金安縣樹立了威信,前程一片光明。若是辦砸了,顏面盡失,榮譽掃地,能不能在金安縣繼續待下去還是另一說。
反過來對於喬巖來說,何嘗也不是一次賭博呢。平民家庭出身的他,沒背景沒勢力,家庭條件也一般,想要在仕途上大展宏圖,只能按部就班熬資歷。即便如此,不見得能輪得上他。
現如今,張書堂主動拋來了橄欖枝,如果搭上這條線,背靠這座山,將來提拔指日可待,仕途也將一路坦途。
喬巖正尋思著,張書堂立馬送上了豐厚大禮:“白文斌請了長期病假,但第二審理調查室也不能沒管事的。從明天起,你主持二室工作。另外,你的條件已具備提拔資格,我會盡快給你解決。”
喬巖聽著有些不可思議,這是要提拔他了嗎,趕緊起身道謝。張書堂壓了壓示意坐下,語重心長道:“你不必謝我,這是工作需要,也算是火線提拔。你要明白肩上的責任,更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們不是和誰過不去,而是為了金安縣的長久發展。在關鍵時刻必須亮劍,斬妖除魔,清除障礙,讓金安建立良好的政治生態,還老百姓一個安定和諧的生活環境。”
從張書堂辦公室出來,已是晚上十點多。喬巖腦子渾渾噩噩的,壓根沒想到會從天上掉下這麼大一件事。尤其是張書堂最後的那一席話,讓他感覺到這是一場正義和邪惡的較量。他所執掌的,事關金安縣的發展和安寧。
還沒到樓梯口,陶磊就一溜煙跑過來,一臉好奇問道:“張書記和你說什麼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是不是交給你辦大案了?”說話中間,眼睛滴溜溜盯著喬巖懷中的檔案袋。
喬巖輕描淡寫道:“也沒什麼,和我瞭解了以往案件的情況。”
陶磊何其聰明,知道對方在搪塞,可好奇心驅使有些不死心地道:“我是張書記身邊的人,咱倆的關係又這麼鐵,有什麼不能說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別人說的。”
喬巖笑了笑道:“正因為關係好,我才不能說。你知道的多了沒好處,我要說多了也沒好處。你是書記身邊的人,更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陶磊瞭解喬巖的性格,頗為失落地拍拍肩膀道:“得!我不問了,你們這些紀檢幹部啊,平時都神神秘秘的。幸虧我沒辦案,要不然能逼瘋。不過,有什麼好訊息可得和好兄弟分享啊。”說罷,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向張書堂辦公室方向去了。
陶磊是官三代,祖父官至金安縣政協主席,父親是現任水利局局長,母親是工商銀行行長,包括他大伯二叔舅舅小姨都是當官的。在這種家庭環境的薰陶成長下,功利性和目的性很強。包括現在給張書堂當秘書,都是父輩們精心安排的。
陶磊喝醉酒說過,我爸說了,家裡在什麼系統都有人,唯獨紀委沒人,就讓我來了。有什麼訊息我能及時掌握,也能提供一些重要資訊。另外,我就是來紀委過渡的,用不了幾年就下鄉鎮當鄉長去。
相比陶磊家的優渥條件,喬巖的家庭簡直不能相提並論。父親是開飯館的,母親是小學教師,無依無靠,只能靠自己努力奮鬥。
所以,陶磊和他的友誼有多“深厚”,彼此心裡都清楚。
喬巖並不急著去見女友,而是回到辦公室,把門反鎖,拉上窗簾,坐在辦公桌前點燃一支菸,盯著檔案袋看了許久,小心翼翼開啟這些絕密資料,從裡面取出一沓厚厚的舉報信。大致數了一下,足有十二封。有手寫的,還有列印的。他打算今晚粗略看一遍,也好尋找突破口。
按張書堂所說,兩個月內辦完難度非常大。按照以往辦留置案件,至少也要三個月,那還是在證據充足且被調查人配合的情況下。若要不配合,五六個月都不見得能辦完。可既然接手了,就得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