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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重返古寨,但是,現在唯一知道這一切秘密的阿姝娜竟然死了,我們又該
第三十四章 遺書
第三十四章遺書
“沒錯”滕益點了點頭,說道:“因為從一開始阿姝娜大巫也不確定你是否能完成這個任務,而事實證明,阿姝娜大巫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我一聽這話,心裡不由得有點窩火,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完成什麼神秘的任務嗎?我這完全是被趕鴨子上架,迫不得已才來到這裡的,要不是因為種種變故,我早就回東北老家了。”
“不管你是主動還是被動,既然你已經接受了這個任務,那你就應該努力完成它。”滕益幾乎是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心中一陣不快,說道:“完成它?我他媽的連那任務是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去完成它?”
“任務就在阿姝娜的遺書中,它現在就在龍卜瑾的手裡,你可以去問她。”
“問她?”我說,“我都沒法跟她交流我怎麼問。”
滕益便說道:“龍卜瑾雖然不會說漢語,但是,她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告訴你們,或者她可以親自帶你們去那個隱藏一切秘密的地方。”說到這裡,滕益頓了頓,看了一眼梁贊,才繼續說道:“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如果有他的幫助,我想你應該能夠完成那個任務。”
我看了一眼梁贊,發現他正得意地看著我,似乎在說“怎麼樣,我比你重要吧”。
滕益又說道:“我之所以暗中幫助你,是因為我不能暴露自己,如果我與你會面,那麼我就容易進入那一夥人的圈套,就沒辦法保持清醒的頭腦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問。
滕益看上去很失望,對我說道:“你是叫範佩璽吧,我給你一個忠告,從你來到雲南的那一天起,你身邊所發生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巧合而是必然。所以,與其現在還在這裡耽誤時間,不如趕緊去龍卜瑾那裡找到資訊,儘快完成阿姝娜大巫交給你的任務。”
我聽了他的話,覺得有些道理,與其現在在這裡瞎琢磨,不如干脆去卜瑾那裡把遺書要過來。但不管怎麼說,這個滕益,我絕對不能輕易放他走。
於是,在梁贊的陪同下,我們重新回到了三樓的老公寓裡。
推門進屋,劉震仍然躺在床上沒有醒來,而卜瑾卻正在桌前藉著微弱的燈光看著一張深褐色的粗布。她抬眼一看滕益跟我們一起進來,眼中多少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我走到她跟前,想看看那張深褐色的粗布是否就是阿姝娜的遺書,可卜瑾卻異常警覺地把遺書收了起來,攥在手心裡。
“那是阿姝娜的遺書?”我問道。
卜瑾不說話,只是坐在那裡,手裡繼續緊緊地攥著那塊手絹大小的粗布,根本不打算與我們分享其中的資訊。
我轉過頭看了看滕益,說道:“怎麼樣,你也看到了吧,她這種態度,我怎麼能知道阿姝娜留給了我什麼任務。”
滕益說道:“其實你看了也沒用,那上面的文字連我也不認得。”
“認不認得是一碼事,可是她總得先讓我看看吧。”我抱怨道。
聽了我這話,那滕益低聲用苗語嘰裡咕嚕地對卜瑾說了些什麼,一開始卜瑾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費了很大功夫以後,卜瑾才勉強同意拿出阿姝娜的遺書,但前提是,遺書必須得再她的手中讓我們觀看。
我不知道阿姝娜為什麼要在一塊粗布上寫自己的遺書,但是,當龍卜瑾開啟遺書的那一剎那,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湧現了在我心中。粗布上的文字東倒西歪,七扭八扭,看上去有些像楔形文字,又有些像蝌蚪文。
我的確不認識那粗布上的文字,但是,我卻曾經看過同樣型別的文字,那是在卜瑾脖子上的那塊玉牌上的文字,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汪成寶的那塊玉牌上的文字。
站在我身邊的段鬱文看了以後也是直皺眉頭,說:“怎麼又是這種文字?這三十年來,我也曾經研究過,但是都沒有查明其中的意義。”
“這很正常,”梁贊突然開口說道:“因為這是古苗文。”
“古苗文?你認識?”我問道。
梁贊搖了搖頭,說:“讓你失望了,我連漢字都認不全呢,怎麼會認識古苗文。”
“那你憑什麼斷定這是古苗文?”
“以前曾經看過。”
“雷公山的苗文碑。”段鬱文突然打斷了梁贊的話,有關於少數民族的歷史風俗,他畢竟是專家,說道:“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