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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在她對面熟睡的羅紫,心裡的哀怨更深了,同人不同命,她總這樣想。羅紫和她一樣,也來自一個偏遠的山村,大學四年,羅紫各方面都很優秀。人不是很漂亮,卻能交到齊亦平那樣的男朋友,沒畢業就有了一份好工作。
“唉!上天真是不公平,”于晴重重地嘆了口氣,看羅紫了眼神也變色了。羅紫對誰都很好,對她幫助也大,但此時她從心嫉恨羅紫。
“真麻煩,想上廁所了,”于晴嘟囔著起身去了洗手間。
老式學校宿舍,水房和洗手間是一層樓公用的,而且是裡外間的格局,水房在外面,廁所在裡面。
一躲盛開的玫瑰躺在大垃圾桶的蓋子上,在昏黃的燈光下卻顯得更加嬌豔。于晴從廁所出來,目光被這朵花吸引了。
“真漂亮,肯定是齊亦平送給羅紫,剛才她隨手放在這了,她也太不珍惜了。”于晴心裡替齊亦平忿忿不平,順手拿起了那朵玫瑰花。
“啊!”于晴的手被玫瑰花枝上的的刺劃破了,她的血流滲到了花裡。花芯裡飄出了一股濃濃的甜香味,于晴有些陶醉了,她把花帶回了宿舍。
天剛亮,各個宿舍的人就被水房裡一聲驚叫吵醒了,同學們紛紛跑到了水房。
打掃衛生的大姐坐在地上,指著大垃圾桶渾身發抖,一股惡臭從水房傳出來。幾個膽大的女生,掀開的桶蓋,看見王英坐在桶裡。她睜大了眼睛,灰白臉上還帶著笑,唇色烏青,嘴角邊深紫色的血跡已經幹了。
宿舍的保安和派出所的人很快趕來了,他們把王英從桶裡弄出來放在地上。她的頭髮已有片片脫落,臉上也有幾外已經腐爛,看樣子已經死去多時了。
同學們都很害怕,想著王英昨晚的樣子,誰也不敢再出聲了。
張副校長的手依然在顫抖,這次的事情發生在女宿舍樓,學校已經無法封鎖訊息了。以前的案子還沒破,又出了新的,一樁比一樁怪異。他在辦公室裡轉了幾圈,坐下又站起來,最後他好象也下了決心,出去了。
這條街上都是一些老房子,有些髒亂,張副校長的腳步異常沉重。遠遠看到程記藥房的牌子,他臉上露出喜色,也加快了腳步。
程記藥房裡,張大師盤坐在八卦圖下,閉目聚氣。
“老張說的那事你管不管?”程醫生推門進來就問。
張大師一直盤坐著,不說話,眼睛閉得更緊了。
“我和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程醫生受了冷落,大聲喊到:“人家是師大副校長,咱們老求人家辦事,人家有事找咱們了,你一句話也不說。”
“你讓我說什麼?”張靈依的臉色很難看了,“能在年輕人聚集的地方現形,肯定是怨魂惡鬼,怨氣太重,不好收伏,你想讓我去送死呀?”
程醫生聽了這話,半天才說:“我也是著急呀!晨晨明年考大學,揚揚也要上高中了,咱們要連著求人家,這點事,一定要給人家辦了。”
張大師點了點頭,打發丈夫出去了,她臉上的憂慮更深了。
張大師盤腿唸經,子時剛過,她就捅開了房頂上的煙囪。一位穿著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子從煙囪裡下來,後面還有一位穿著白色長裙了女子。
“張大師,今天我路過,來看看你,”白衣女子撩起頭髮,上前打了招呼。
“今天召喚我過來,有事嗎?”藍衣女子輕聲問到。
張大師非常恭敬地說:“這件事恐怕又要麻煩引魂使了,難得送魂使也在。”
“別老是引魂使、送魂使的,叫起來多麻煩呀!聽著也彆扭。從今以後,叫她清淚,叫我濁血,這樣還顯得親切。”白衣女子打斷了張大師的話。
“是呀!官稱就算了,這些年,天師道收留我,就不要和我們這麼客氣了。”
藍衣女子說完,白衣女子就上前拉住了她,三人相視笑了。
“好吧!清淚,是這樣的,”張大師把發生在師範大學的命案和她們說了。
“怨氣很重,這麼容易暴露,可見沒有多大的本事,卻傷了好幾條人命,真是可惡。”清淚聲音很輕,出語卻很重,她想了想說:“我們這樣做。”
這幾天,女宿舍的學生再也不敢晚歸了,上廁所都要結伴去。
“羅紫,你什麼時候和晚報簽約呀?”于晴爬在床上問。
“已經簽了,拿到畢業證就可以上班了。”
“聰明能幹的系花是不愁工作的,我怎麼能比呢?笨的要死。”
于晴說完唉了一口氣,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