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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禿頭青年又掙扎,厲聲尖叫。
那聲音是禿頭青年男聲和張琴女聲的結合,尖叫起來非常刺耳令人難受。
“叫鬼呀,還讓不讓人睡覺”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我牆,吼道。
我和秋月對望一眼,最後我忙上前一腳踩住椅子讓他掙扎不得,另一隻手捂住張琴嘴巴,用力的捂。
嗚嗚
張琴開不了口了,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這裡是我租房的地方,現在確實已經是三更半夜,我不能讓她再吵鬧下去了,等下估計整棟樓的人都會來找我。
“張志,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有些時候並非你認為自己一生好事做盡就該享受榮華富貴,就應該延年益壽。”
“這就是命,也許你的先人曾做過天怒人怨的事情,業障報在你身,所以這輩子你早已註定。”
嗚嗚嗚。
禿頭青年想說話,不過被我捂死了,只能發出那樣的聲音。
秋月在這個時候示意我讓她說話,我慢慢鬆手。
“我不信命,我命不,嗚嗚嗚”他又喊叫起來,我忙捂住他嘴巴。
秋月這次沒說話了,只是看著禿頭青年,皺眉沉思著什麼。接著她轉身,拿出黃符將其燒燬,灰燼融入早就準備好的碗中,倒了水,然後端過來。
“不管怎麼樣,命中註定你有三條命,上一次加這次,珍惜你最後一次機會吧。”
秋月說的話我不懂,但是她示意我鬆手。
我鬆手了,接著她將那碗水灌到張琴嘴巴里,張琴拼命抵抗,她想說話,只是一碗水灌下去她說的話也就成嗚裡吧啦的,聽都聽不懂。
“我會再回來的”
水喝完了,張琴怒目喊叫。我忙上前準備捂她嘴巴,就在這個時候張琴頑抗的身子像抽筋一樣拉伸,眼睛一翻,身子消停了下來。
頭垂地,身子動也不動似乎失去了知覺。
“好了,他走了。”秋月道,讓我去解繩子。
禿頭青年真的走了,我解繩子的時候張琴已經恢復知覺,發出輕微的難受聲,然後捂住太陽穴直起身子看著我。
她先是驚訝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然後又看到了秋月,接著臉色就不好了。
最後她才說自己渾身痛,還說自己在吃夜宵,突然一直蟈蟈跑到桌腳,她去捉,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