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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跟你商量個事。”那人又打斷我的話,在他們倆人互相對望一眼後。
“啥事”
“今晚你能幫我值班嗎”
說完他又忙補充說工資什麼的都是我的,還另外請我喝酒。
“為什麼值班一晚也不少錢吧為什麼讓我來”
嘴上是這樣說,其實這是我本意。說了那麼多話,就是為了把值班的事攬到我身上。
我不想像上次一樣引發什麼不必要的誤會,也因為“殺”周全的事情之後我開始變的謹慎小心起來。
在我眼裡,鬼就該殺。問題是在正常人眼裡分不出是鬼是人。於是我所做的一切在他們眼裡就成了犯法的,是傷天害理的。
解釋是解釋不來的了,只能私底下要求自己要謹慎小心,以免又出什麼差錯什麼的。
倆人見我沒答應估計以為我不願意,忙又說都給我一點錢,還說他們兩人今晚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值班,所以讓我幫忙云云。
我答應了,讓他們告訴保安什麼的換我值班之類的話他們才感激涕零道謝,又和我噓寒幾句,遞給我好幾根菸之後才走了,說去跟保安說情況。
他們走了,剩下我坐在原地,手上拿著四根菸,不對,耳朵兩邊還夾著煙,總共是六根菸。
他們是太緊張了吧,明明給我煙了,後來聊幾句又給我煙,壓根就沒發現其實從頭到尾我都沒抽過煙。
煙不算特別好的煙,貌似是七十元一條的那種吧,不過對他們來說,這煙也不便宜了吧。
也好,今晚守鬼的時候可以抽抽,我也確實想知道是男人都會上癮的香菸究竟有什麼魅力。
我把香菸收起來了,繼而坐著等待。
期間我以為能看到秋月的身影,不過貌似她今天不在工地,所以都沒看到。倒是剛剛離開的那兩個人又回來了,帶著盒飯和啤酒。
他們說為了表示感覺,所以請我吃飯。
飯也不差,有大雞腿什麼的,啤酒還是哈爾濱,屬於貴的那種。
剛剛才聽到他們喝廉價啤酒,請我卻請貴的,還有大雞腿。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一頓飯是我的最後一頓飯
古時候犯人要被砍腦袋前總會吃上這樣一頓豐富的,然後腦袋落地,人命不在。
下午也是這樣的,好酒好菜招待,最後他們離開的時候表情還帶著幾分過意不去的模樣,似乎預感到我會怎麼樣一樣。
對於這些,我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隨著工地的人逐漸離開,夜幕也降臨了。
大部分工地其實晚上也會開工的,不過這個似乎也是看進度趕不趕什麼的,不趕的話也就白班一個班就是了。
原本喧鬧的工地到了晚上變的異常安靜,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時候聽習慣了各種兵兵嘭嘭的聲音,現在突然什麼聲音都消失後的反差讓人短時間難以接受,還是這裡有些陰冷的原因。
是的,到了晚上誰都知道氣溫會下降,夜風起更添涼意。不過,這了不單單是涼,而是冷,陰冷。
這種陰冷的範圍比較大,並不是從我四周瀰漫出去,而是在遠處瀰漫過來,包圍了整一個工地的樣子。
一直鬼是辦不到的,起碼有十幾只鬼以上。
於是我終於明白秋月為什麼要給我留紙條,讓我來的原因了。
她是陰陽師,不過終究是個女人就算有法術,那也不過是一對一或者一對二的情況下有點優勢。
如今這裡至少有十隻鬼,作為正常思維來講,最適合男人出面了。
再說,我是屠夫,魏家人,是劊子手,只殺鬼。
讓我來,是明智的。
一束強光燈突然照在我臉上,刺眼,我用手遮擋,看不請對方。
“喂,幹嗎的”
我看清對方的衣服,應該是保安,來巡查的。
“我值班的,今天”
“哦,知道了。”那保安有些不耐煩,沒等我解釋掉頭走了。
強光燈沒了,我才撇嘴,心道這保安素質不咋樣。再怎麼的也不能用強光燈直接對著人照射呀。
他走了我也懶得去和他計較,又靜靜等了會,見時候還有點早,鬼沒出來活動後我把那六根菸拿出來抽了。
其實不是第一次抽菸,以前讀書的時候為了裝自己和牛x就偷偷搞了幾包香菸來抽。
也不叫抽吧,就是點著後叼在嘴巴里,也沒怎麼吸,就是叼著煙,頓時感覺自己很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