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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中,那股難受讓我差點窒息,一口氣上不來。
我無力躺著,任由那些樹枝來回反彈搖晃著我,每搖一次那些頂著我的樹枝就讓我難受。
可是我動不了,感覺廢了。
“剛剛好險。”張東健開口了。
我看著星星和月亮,心裡苦笑,問他剛剛怎麼不出來救我。
“是他們來了,他們有辦法切斷我們和你的聯絡,因為他們知道我們五人。”
張東健的聲音頗為無奈,透著幾分傷感。
我知道那是因為封印裡的東西出來了。所以他擔憂我。於是才有了這絲傷感。
我說你是在擔憂自己老命會丟嗎
結果張東健咒罵我不識好歹。我聽完哈哈笑了起來,可惜笑的時候引得周身各種疼痛,最後更是嗆了起來。
張東健這個時候最可愛了,其實他知道我的意思,我只是不想連累他們而已。
張東健嘆息了,讓我導氣,說能讓我減少現在疼痛感。我不懂什麼叫導氣,於是他耐心知道我。
導氣說白了就是自己引導自己身體裡面的氣息流轉,從手到腳,由腳到身上,腦袋又回到手上,一遍一遍的。
這個方法真心不錯,大約迴圈十多次後之前的疼痛感果然消失不少,我也能坐起來了。
藉著燈光打量四周,站起來沿著之前的公路往回走。直到把雕像重新拿在手上才攔車,再一次踏上回租房的路。
我是躡手躡腳回去的,為了避免讓秋月發現,也為了不必要的糾纏。
我先給張飛爺敬香,默唸著保佑之類的話,然後又說給他找了個伴一起鎮壓鬼頭大刀,希望他們能和睦相處什麼的。
雖然那有點那個什麼,但是禮多人不怪,我還是覺得這樣做會好一點。選擇了相信,那麼就要畢恭畢敬。若是不相信神靈什麼的,自然也就沒必要把雕像擺眼前。
辦妥一切後我特意去看鬼頭大刀了,因為那個計程車司機的出現,以及張東健可以肯定那傢伙不是我身上的怨魂,所以很肯定是從鬼頭大刀裡面逃出去的。
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去仔細打量鬼頭大刀了,以前一直把它當兇器,現在也是。所以並不想和它有一星半點的關係。
今天再次打量它的時候感覺怪怪的。
首先我感受到了一股寒冷的氣息,談不上為什麼會有這種寒氣,因為以前我一直也擁有這把鬼頭大刀,可是從沒有感受到寒氣。
第二點,鬼頭大刀似乎比過去更加銳利了。根據我所知道的,刀器什麼的只有經常用才會越來越銳利,可是這鬼頭大刀,從我接手到現在一次都沒用過,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會越來越銳利的可能。
只是我看著它,刀身如鏡面光滑明亮將我的身影反射得清清晰晰。
“詭異的傢伙。”看到這裡我開口了,著實想不清楚這鬼頭大刀究竟有什麼秘密,又是怎麼封印那麼多怨魂的。
“恩”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張飛爺下面居然還壓著一張小紙條,我拿了起來,是秋月留給我的。
“工地有鬼。”
工地有鬼我看到紙條簡單四個字內心卻不平靜。
留紙條證明秋月知道我回來過,所以才刻意放了紙條,為的就是讓我知道這一件事。
同時既然留下知道就是希望我去工地對付這些鬼。
不過,她是陰陽師這不對頭,她要真的是陰陽師一般的鬼在她眼裡不絲毫就沒有威脅才是,為什麼現在要讓我出手
秋月這個女人一開始的時候感覺不到什麼,和她相處也融洽。只是後面她故意把我帶到工地,然後讓我出手救她,從那一刻開始,我懷疑她了。
我不是疑神疑鬼,如果我開始對某個人產生懷疑絕對是有根有據的。不過我還是想不通秋月身上究竟隱藏著怎麼樣的秘密。
把紙條拿在手上我決定明天還是去工地轉轉,看看是怎麼個情況。
我重新打量這個我住了好幾年的地方,然後離開。
今天我有打算去看望魏晨的,我和魏晨他舅透過電話,知道他已經出院了,所以徑自回村子,沒有停留。
新的一天來臨,今天沒事,我去工地了,秋月上班的地方。
出門的時候是和二傻子一起出門的,今天他的氣色好很多,馬召陽還說不久他就能大富大貴了。
我並沒有懷疑馬召陽的話,我看到二傻子帶著光澤的面色和雙目黑白分明也能感受到他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