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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話說了,又閉眼咬牙,不敢看。
見沒人注意我,我咧嘴笑了,把殺豬刀提起用刀尖扎進他肉裡。包天尖叫。不,是吼叫了起來。
聲音很大,響徹雲霄般的樣子。
因為我沉浸在自我的歡樂中,也就不去在意他叫的是如何悽慘和痛苦,反而我想繼續聽到這聲音。
所以我把殺豬刀又拿了起來,皺眉。
村長過來了,問我是不是遇到難題了。
我說沒有,只是扎錯了。
包天聽到這裡臉上也不痛苦了,狠狠瞪我,彷彿是要證實我有沒說錯話的樣子。
“不好意思,有點太激動了。”我解釋。
村長沒辦法,說:你下次要扎準點。
我點頭,保證扎準。
我重新看包天,看到他一副死了爹的模樣我內心就開心,咿呀咿喲。
“包公子你還是閉眼的好。”
包天真的閉眼了,不過是憤怒的閉眼,扭頭不看我。
我笑著再次把殺豬刀放他手臂上,才放到上面,包天就咬牙,身子發抖了。
我說我還沒下手呢,包天忙回我一句你特麼的快扎呀,再不扎我後悔了。
我嘿嘿笑了,說是你讓我扎的哈。
他說是,是我讓你扎啊
他說話我就紮了,所以後來他又尖叫了,臉色蒼白,大豆的汗水從他臉上流下。
“你他”他像頭憤怒的獅子衝我吼,我手上殺豬刀又一用力紮下去,扭了一下。他連慘叫都發不出,暈死過去。
跟我鬥
找死
這種輸血方式是不科學的,不過有張東健在,不科學也變的很科學。
李大叔在接受輸血後臉上有了血色,整個人不再像之前那樣蒼白帶著黑氣,和死人無異。
“好了,帶李大叔回去休息,多喝水,前段時間都要吃白粥,這樣就沒大礙了。”
我對二傻子道,然後幫他起肩,讓他揹著李大叔回家。
我沒忘記在另一邊站著的村長,轉身擠出一絲笑意:“村長,你是我見過天下間最好的村長了,為了救自己村民不惜讓自己兒子抽血救人,好,好”
我承認我拍馬屁了,而且還是人盡皆知的馬屁。
村長沒聽出味,呵呵笑著說哪裡哪裡
村長就這樣被我應付過去了,帶著他的寶貝兒子離開。之後我從還留在原地的三個村民問出一些關於村長兒子,包天的事情。
說這個包天是出了名的敗家子,三天兩頭就帶不同的女人回家,而且那些女的大多數看起來都不是好女人。也因為這件事,村長和包天天天吵。
不過包天死性不改,不管怎麼吵鬧,他天天依舊如此。所以積怨到現在,倆人不和,動不動就吵,或者動手打鬥起來。
聽完我也是醉了,做父子做成這樣,還不如做個陌生人的好。
人都走完了,我站在原地,因為我不知道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風水的問題馬召陽會去處理,這裡的事情又沒什麼我能做的,我現在是閒人,非常無聊的閒人。
“哎,找地方睡覺吧。”這是我最後的決定,我想沒事的話能好好睡覺其實也不挺不錯的。
這才剛起腳,有人引起我注意了。
是個中年漢子,以前從沒見過。不對,是我來到這個村子後,依據我見過的所有村民裡沒見過這號人。
隨即我在想是不是在外面工作的村民或者隔壁村的村民
閃過這個念頭我也沒在意了,向已經看好的大樹樹蔭下走去。
不對。
剛走沒幾步我就感覺不對頭了,可是我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扭頭看那中年人,見他人雖然長的三大五粗,可是走路並沒有大步邁開就走,而是像個女人,走的碎步。
這沒道理呀。
明明粗獷有一米八左右身高,正常走路一邁開也起碼是別人的兩個步伐。現在卻走的像女人,又彷彿是腳痛所以不得不走慢。
我又打量他,見他上半身雙臂粗大,身材魁梧,又見其臉色健康,眼睛有神。這些都表明這人身體沒病。
所以他現在這般走路估計是在想事情或者
“或者是故意的。”馬召陽開口了。
他和我想到同一個點上了,我向他走去。
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來路。不過我現在有空,所以也不管他是人是鬼我